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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了几根手指。
在上面把脉。
“怎么样？”夜星语气很温和。
“回陛下，您的毒已近心脉，微臣和太医院所有的老师们都商量了很久，才给您商量出一个还算可行，但是危险度极高的法子来……”
“虽然危险度很高，但是不得不做，因为等待毒素完全进入了您的心脉的话……”
“就完全的回天无术了。”
夜星闭了闭眼睛，慢慢睁开，笑着说道：“没关系，按你们的法子来。”
“好！但是我们希望……您能……在治疗之前，能够写下遗诏——”
夜星一顿。
随即轻笑着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好，那么三天之后，我们为您针灸，试试第一道逼毒手续。”
“嗯。”
“那微臣便告退了。”
“嗯。”
夜星抬起眸，虚弱的咳嗽了两声。
系统道：“呈夙被莫习凛放了。”
夜星点点头。
“呈夙又在往这里而来。”
又？
夜星皱起眉头：“怎么回事儿？”
“呈夙在你昏迷期间，已经来了不止三四次了，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过来这边。”
“可惜没人放他进去，他便在宫门外跪着。”
夜星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动容来。
“他这样跪着，膝盖怎么接受的了？”夜星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个傻子。
哪里有人爱别人，这样毫无保留的？
如果见不到她，难道他打算一辈子都这样跪下去吗？？
傻子！！
唉……
夜星闭了闭眼睛：“我现在不能见呈夙。”
系统：“…………他会很伤心，原主的愿望是希望他能幸福，而不是让他这样……”
“至少见一面，表达一下你并非真的厌弃他……一个女尊国的男人，失去了妻主的支持，在这样的国家里根本就是难以活下来的。”
夜星抿了抿唇：“零一，不要试图阻挠我的决定。”
这是她第一次十分正式的说出系统的名字——零一。
系统认识到她生气了，还想说什么，终归是没说。
————
呈夙不知道自己跪了多少天了。
在凛宫跪完，为了见到夜星，他还要继续跪下去。
膝盖已经溃烂的没法儿看。
但是他依旧相信，只要夜星醒来，她会第一时间来见自己的。
因为……
她对他的温柔不是假的。
也因为……
他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他受苦的女人。
所以。
即使陛下的真正凛妃回来了。
即使他们都在惩罚自己之前的说谎。
即使他在后宫没有夜星的庇护已经快要活不下来了，他依旧坚信的要再见夜星一面。
他依旧坚信。
夜星不会这样对他。
至少确定她是平安无事的。
因为他希望她没事。
这样一个温柔善良的陛下，一定会被上天福泽庇佑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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