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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还会乖乖的听命于你么？”苏辰从对方口袋摸索一下，找到个药草包，拿在手中看了看，放入自己口袋中。
“你还给我，那是我的……”
中臣元刚开口，就被苏辰冷冽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现在是我的了。”苏辰说道：“老实说，是不是这包药让人产生幻觉的？”
“……”
中臣元倔强的昂着脖子，鼓鼓的眼珠左右转动着，就是不说话。
“还嘴硬！”
苏辰坏笑着。
……
几秒种后，中臣元牙齿脱落两个，眼上多了黑眼圈，他终于开口了：“那是驱味的药包，因为我们这一族世代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所以身上自然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霉味，就像是你们这边的狐臭一样。调制的这个药包能掩盖住这种味道。”
“是这样么？”
苏辰的笑容看上去依旧温和。
但是在中臣元的眼中看来，这笑容绝对最虚伪，最恶心。
“当然是，你这个无知的家伙，我骗你做什么……哎呦……疼疼疼……”
中臣元被踢了一脚，在苏辰目光下重新组织语言，道：“不信的话过二十分钟你就能闻到。房间里还有其他的药包，要带在身上才最管用。”
“哦。”
苏辰见他不像说假话，而且他嗅觉灵敏，确实闻到一股霉臭味，将药包丢还给中臣元，道：“那你说说看，你多大年纪了。还有你的名字，真的叫中臣元么？”
“我是夜噜。”中臣元耷拉着脑袋，他脑袋的形状像是个倒放的鸡蛋，脖子细长，很容易让人以为脖子经受不住脑袋的重量。
“那为什么说自己是中臣元？”
“中臣镰足是我祖爷爷的朋友……”
“慢点说，你祖爷爷”苏辰惊讶的张了张嘴，道：“那可是一千三百多年前的人物。”
“有什么奇怪的。”夜噜琉璃般的大眼珠子畏惧的看了苏辰一眼，道：“今年我都已经三百岁了……那些神造者的年级更长，而且长得更年轻。真是一群让人妒忌的家伙，为什么他们能高高在上。为什么要所有人为他们服务，为什么资源要他们掌握分配。”
“你对他们仇恨很深么”
“没错，我不服这口气……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要把他们都弄死……嘿嘿，一个不留。”
“三百岁，怪不得你看上去这么老！”
“我们这族人就是这个样子，和生活习性有很大关系。这种身材更灵活，更适合在山洞中穿梭，跳跃。皮肤层比较厚，能抵挡住潮湿的寒气，这叫进化……”
“你确定不是退化？”
“……”夜噜狠狠瞪了苏辰一眼，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骂了些什么。
作为回应，苏辰一巴掌将夜噜打翻在地。
夜噜跳起来捂着后脑壳，道：“该死，我为什么要找你过来……能不能别再打我了……啊啊啊，很疼啊……”
苏辰没想到，很善于制造痛觉的夜噜自己居然会这么怕疼，朝夜噜走了两步，坐在地上说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打你。”
“又是回答问题。”
夜噜很无奈的叹着气，道：“就是因为不断的回答问题，我们夜族人才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你现在混的不是很好么？倭国那么大的净空社都被你控制着。”
“那些都是凡夫俗子，欺负一般人还行。对付神造者根本就是子弹面对核武器，没任何杀伤力。”
“呃……说不定还是有些用的。”
“我以前也这么想，所以栽培他们，倒出现几个人才，可惜啊……时间太短了。天堑之门就要打开。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应对这一切。”
“不是说普通人没有办法感觉到能力么？”
“要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类似于瑜伽的冥想，或者佛家悟禅。道家的张三丰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么……除此之外可能用基因学可以实现。不过这方面的学问神造者掌握的更多，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堵死这条路。如果再给我两百年，说不定我真能研究出一些东西出来。”
“等等……”苏辰想了想，说：“是不是你们夜族人什么都能看到，所以才会不断有人问你们问题？”
“可以这么说吧。”
夜噜有些忌惮苏辰，关于自己能力这一块并不想多交谈。
“你找我来，应该不是为了谈这些吧。”苏辰直视着夜噜，他喜欢这种掌握对话节奏的感觉，笑着说：“你主动将段文山藏身的地方告诉我，肯定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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