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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
怎么都冲我来啊？
我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可作为一个有着逼数，不想和潘雅一起投胎的高材生，周正还是默默忍了下来。
周正知道，吴菁看不见婷婷，为了不再品尝对方的擒拿术，更为了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从咖啡厅里跑出来，傻站在这里半天，开口道：“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想进行一下光合作用呢。”
“有病！”婷婷鄙夷的瞪了周正一眼。
“的确有病。”吴菁赞同道。
怎么还冲我来啊？
我真的很无辜的好不好？
等等……
有病……是婷婷说的吧？
的确有病……是吴菁说的，没错吧？
周正猛然一顿，警惕的扫了婷婷一眼，弱弱的对吴菁问道：“那个……，您能看见她？”
“我又不瞎。”吴菁仿佛看白痴一样。
吴菁的回答，让周正汗毛都立起来了。
等等……
又是一个可以见鬼的人！
对！要不是能见鬼的人，看了我发的信息，绝对会把我当做神经病！
警官小姐姐能见鬼，就好办了！
天啊，终于可以说真话了！
“吴警官，她就是潘雅跟我提到过的消失的婷婷姐，有什么话，您完全可以当面问她。”
周正的话，让吴菁一愣，也让婷婷一愣。
“活着的第二被害人？”
“警察？”
二人纷纷打量起对方，周正这条小面鱼，彻底被二人忽视了。
二人的对话，非常精髓，犹如原配和小三一样，充满了较量的机锋。
吴菁：“你就是婷婷？”
婷婷：“我的确叫婷婷。”
吴菁：“潘雅被害的时候，你在周围？”
婷婷双眼一眨，极其迷茫：“潘雅？我不认识她。”
吴菁直接将目光看向周正，似在要一个答案。
？？？
周正直接懵逼了。
婷婷大姐，你可不能睁眼说鬼话啊！
明明你……
等等……
鬼说鬼话是不是很合乎常理？
要不要拆穿她？
当周正发现，婷婷看向自己的目光，越发趋近冰冷后，有逼数的他，选择了沉默。
别再看我了，别再看我了，别再看我了！
我是小面鱼呀，继续忽视我难道不好么？
吴菁：“案发当晚你在哪里？”
婷婷：“案发当晚？是哪天？”
吴菁：“4月3日。”
婷婷想了想：“我在练琴。”
“练琴？”吴菁有些意外：“谁能证明？”
婷婷仔细的想了想：“应该很多人都能证明，当时我们钢琴系不少同学都在琴房。”
吴菁意外：“你不是医学院的学生？”
婷婷：“不是，我是音乐学院的。”
吴菁：“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学生证么？”
“可以。”说着，婷婷将学生证递给了吴菁。
“张婷婷……音乐学院钢琴系16届学生，证件也是真的。”
吴菁眉头微微皱起。
“音乐学院的学生，不认识医学院的学生，倒很正常，对方的话中，没有明显矛盾。”
吴菁脑中飞速判断着，“可周正刚刚说婷婷和潘雅认识的时候，也明显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到底谁有问题？”
“你见过周正？”突兀的，吴菁将话题转到了小面鱼?周正身上。
“见过一次。”张婷婷点头，补充道：“在公交车上。”
随后一指周正，满脸气愤：“当时他想调戏我，我没理他。”
懵逼的周正：wtf？（今天天气不……去她奶奶个罗圈腿的天气！老子最讨厌天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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