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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上了年纪，方奎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何素萍说话的重点。这些年来，他和长孙的关系一直很差，隐隐觉得事有蹊跷，但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如今看来，他的预感没有错，真相快要浮出水面了。
“当年您将那女人送走之后，我害怕她会回来，就派人去……”接下来的话，何素萍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能够猜到，当年，何素萍派的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事。
绑架，强/奸，恐吓……多么戏剧性的一幕，苏小沫只感觉小说里面才有的情节都发生在了方津琛和秦臻曼身上。
“你真是……”方奎扬起自己的手欲要往何素萍脸上挥去，只是动作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僵在半空中。他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脸上满是悲戚，愣了几秒后，只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光，整个人瘫坐在身后的沙发上面。
要是换做平时，见到方奎如此，何素萍一定忙不迭慌的连忙将他扶起，但此刻，她仅仅是看了眼方奎在确定他没什么大碍后，再次开口道，“当初，这个女人将我们方家闹得鸡犬不宁，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在她出国前，才弄出这么一桩事来。事后，我也曾后悔过，但是已经没有任何挽救的机会。”
“素萍啊素萍……你怎么就，就这么糊涂呢？”方奎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他方奎坦荡荡了几十年，这辈子唯一做过最见不得光的事，就是给那女人钱然后送她出国，不过想想也是，能够轻易被钱收买的人，又怎么配得上他的孙子呢？
何素萍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跪在自己身边的方津琛身上，脸上写满了决绝，“津琛，从小到大，妈对你发过火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当初的事情，妈一直对你心存愧疚，所以很多事情也就由着你，但是今晚，你给妈听着，妈和秦臻曼，你只能选择一个。”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
苏小沫将目光落到方津琛的身上，刚好撞上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深沉而又复杂，满是她看不懂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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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疼吗？
“过来。”方津琛朝着苏小沫如此命令道，苏小沫有些不情愿的往后退了退，但在看到男人眼中凌厉的目光后，连忙走到他面前将他扶起。
男人将三分之二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看来腿上的那一棍，打的真不是盖的。
对于何素萍刚刚说的话，男人选择了沉默，但这沉默对于其他人而言，便是等同于选择了秦臻曼。
苏小沫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面突然间就空出了一大块，这一大块，就像黑洞般，怎么填也填不满。
她将方津琛扶到了楼上的卧室，将门反锁后，开口道，“疼吗？”
方津琛委屈地看了眼苏小沫，“疼——”
“和秦臻曼幽会的时候怎么就不居安思危呢？”换做是她打，直接把他打得满地爬。
方津琛:“……”
苏小沫嘴上如此说着，却小心翼翼地将方津琛的皮带解开，脱下裤子，目光从男人的腰间往下掠着，在看到小腿肚附近有一大块红肿的痕迹后，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摸了摸。
“嘶……别碰。”男人倒抽一口气，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要我打电话给秦臻曼来碰吗？”苏小沫满是讽刺的开口，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冷冻的饮料充当冰袋，裹上一块薄薄的毛巾后，动作异常轻柔地将饮料放在了方津琛的小腿肚上。
因为是趴着的缘故，方津琛只能转着头看着苏小沫在自己身边来来回回。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会选择谁吗？”方津琛突然间如此问道，让正在检查他身上还有哪些伤口的苏小沫心下一颤。
苏小沫神色一怔，随后面无表情道，“抱歉，我不想知道，毕竟一个让你连原则都不管不顾的女人，你又怎么会忍心抛弃？”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方津琛的伤上，倒是差点忘记身边的这男人，可是抛下了自己去见前任。
“口是心非。”方津琛凉凉的反驳着，如果不想知道，刚刚突然间抬起头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干什么呢，“再给你一次机会，真不想知道吗？”
苏小沫往方津琛没有受伤的位置掐了一把，正色道，“想想想，想得不得了。方津琛，我问你，在你心里面，我这个妻子到底是被放在第几位？”
不就是想要让她承认吗？好啊，那她就坦荡荡的承认，顺带问问他，究竟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眼前的女人，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了。许是没有料到原本好脾气的小东西突然间就开始暴躁起来，方津琛想要摸摸她的头，却被她躲去。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这是一道无解题，一个是我的妈妈，一个是我曾经喜欢过的女人，无论选择谁，对我而言，都是失败。不过我会一直记着，我的太太是你，现在在我心里，你才是第一位。”
他断不会选择秦臻曼，毕竟于他而言，她已经是过去式，但是当他得知自己当年喜欢过的女人竟然……方津琛不再侧着头，而是将下巴磕在枕头上缓缓闭上了眼睛，方家，始终是欠了秦臻曼。
苏小沫冷笑，“第一位？”
方津琛点点头，只是和她那道不信任的目光对视上之后，他就感觉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了。
这一次，似乎是真伤到了小东西了。
“你吃醋了？”沉默了半响，方津琛试探性的发问。
“自己丈夫甩了自己去见别的女人，你觉得我仅仅只是吃醋吗？”除了吃醋之外，她快被气死了好不好？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是想要和他离婚！
她不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关系，更不想要一个还和前任纠缠不休的男人。
要是换做从前，小东西一生气只要仍在床上啪一顿就好了，但是如今……方津琛有些懊恼的看了眼自己的腿，无奈的解释道，“除了知道当年的事和接她回公寓，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也不想听。”苏小沫有些闷闷不乐地往沙发边走去，随意拿起一本杂志来翻看，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理智的男人，是不能在这件事情上面继续纠缠，因为永远也说不过一个正在气头上的女人。
方津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过了几分钟后，再次开口，“以后我再也不单独见她了。”
听到这话，苏小沫才懒懒的抬起眼皮看了眼方津琛。不过男人接下来的话，成功又让她刚压下去的怒火给挑起。
“处/女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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