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笔趣阁 www.biqudd.net,最快更新王晓云文集最新章节!

的脚步声,一个约摸20岁的小姐推门进来,显得比较丰满,脸蛋也还将就,随便寒暄了几句,便紧紧地挨着秋生坐下,那对乳房就像小兔蹬腿那样颤巍巍的,直直地抵着秋生的身体,秋生明显感觉两腿中间那个地方支起一顶小“帐篷”。小姐那双极不安份的手如蛇般在他身上游动,轻车熟路地钻进“帐篷”里,一把捏住那根“支架”轻轻地摇……

    走出“丽人坊”,秋生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显得精疲力竭的,他低头望望一地月辉,抬头看看满天星斗,摸了摸空空的口袋,禁不住叹息:“日子咋过哟,看来,又得向老爸老妈化缘了。”

    星期天,秋生回了趟家。他家条件较好,父母都是县直机关干部,正在张罗着把秋生调回来。老两口就这棵独苗,放在身边终归放心些。进得家来,看见父亲躺在床上显得憔悴不堪,显然是老胃病又犯了。

    秋生开玩笑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形势吃紧,老爸你可要生死顶住,轻伤不下火线哟。”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要知事了,父母不可能管得你一辈子。我们经常听到反映,说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不上心,还爱打牌,你叫我们到哪里帮你找单位调动。打铁要靠本身硬。你呀,从来就没让我们省心过……”母亲边打毛衣便开始唠叨了。

    “那是别家乱说的。那些道理我懂。”秋生随便申辩了一下,便直入主题,“最近我订了些业务书籍,又准备读党校大专班,我也要进步噻。只是没得银子了,老妈你肯定要支持一下噻,救救在水深火热中的儿子,我可是连饭都吃不起了。”其实,那些订书读书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秋生哪有把时间耽搁在那些方面的道理。

    “参加工作了还经常问家里要钱,我们又不是唐僧肉……你看,还要帮你爸爸买药……这200块钱给你,下不为例了。”

    真是太吝啬了,你们两个一跷脚,这些家产存款全是我的!秋生狠狠地想。

    一场缠绵的雨撵得夏天落荒而逃,秋天昂首阔步地走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空气里弥漫着恬淡的气息。院子里水杨柳静静地伫立着,褐色的树身溢现深沉的条纹,像历经沧桑的思想家,默默地审视着那些流逝的岁月。

    秋天是一个成熟、深沉、思考、凋零的季节。

    那天芳草下乡到小镇,顺便看望雁翼。他们既是校友,又是笔友。芳草毕业后,依靠自己的努力,已经调到文化局上班了。

    芳草春光无限走在巷子里,穿行在肮脏的味道中。

    雁翼有些自嘲地说:“你看嘛,我就长期生活在这腐臭的环境里。你说咋过不霉吗?”

    芳草微微一笑,轻轻地说:“只要出污泥而不染,就行!”

    顿时,雁翼感觉一种异样的震颤,心灵的沙滩上缓缓涌来一朵朵洁白绚丽的浪花。

    走进小屋,芳草以女性的细腻观察了一下,便说:“你这床咋睡啊,硬梆梆的,雁翼,你这是卧薪尝胆吧。”顿了一下,芳草又说:“这里清静,清爽宜人,像个敬老院,你会在这个被人们遗忘的角落里一鸣惊人的。”

    “是啊,他已经一鸣惊人了,他敢在政府红头文件上作批示,还敢当面顶撞领导呢。”小汶只要遇上有些看点的女性时,话就是多。

    “哪是怎么回事呢?雁翼。”

    还是那天早晨,开完会后,“烦死人”便安排了:“雁翼,你把办公室打整一下。年轻人嘛,多做一点啥。”

    在农推站这种环境里,大家便变得非常平庸和懒散,于是办公室没人收拾杂乱无章简直就像个牛圈,但没有人管,也没有人动手。哪怕有极其充裕的时间吹牛壳子。

    “为啷个年轻人就要多做点,要做大家一起做。”

    “雁翼,我们要多来几年噻,那些事做过好多回了。你说该哪个搞。”老吴摸着胖胖的肚皮说。

    “我说,应该站长收拾,他老了,做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了,所以要抓紧时间多做点,免得今后没得做的后悔。恩格斯不是说过吗,劳动是第一享受,作为领导就要首先享受,莫要讲理!”雁翼居然胆大包天把矛头真指头儿,并且显得胸有成竹从容不迫。

    顿时,办公室传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烦死人”的脸变成猪肝色,阴得更厉害了,吐一泡酽痰,恨恨地走了。

    芳草说:“雁翼,我觉得你应该拷问一下自己,千万不要随波逐流自我毁灭。打点行囊,重新上路。”

    雁翼使劲点头,有种使命感。

    回味着芳草那些意味深长的话语,他的心里便涌上一种感动和激情,仿佛有清风扑面的感觉,有振翅飞翔的向住。

    芳草风姿绰约地走了,小汶说:“这个娘们不错呢,雁翼你可不要错失良机。”

    雁翼沉默不语。

    “你怕谁吃了你,你一穷二白,你一条破船,你怕谁,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天下无敌。”小汶说话总是具有很强的煽动性。

    这时,雁翼便想到爱情这个神圣的话题。它或许是一个童话,仿佛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圣诞节清冷的夜晚闻到了烤鸭的香味看到慈祥的奶奶携着她走向温暖的梦中乐园。抑或是一个寓言,我的矛无比锐利所向无不披靡我的盾坚不可摧任何矛无可奈何,于是矛和盾便在心灵的原野里浴血奋战血流成河……

    “现在,我宣布——”小汶站起来,领导般地挥手,“下个星期二就是雁翼的生日,到时大家好好庆贺庆贺。”

    雁翼沉默不语,那些时光在脑海迅速倒带,然后一幕一幕地回放,竟然都是苍白、空虚、无聊,浑浑噩噩,忘乎所以,碌碌无为,一事无成……这有什么值得庆贺的!

    于是,他显得有些激动:“如果你们要庆贺,就不够朋友,生日我是坚决不过了。”说完,站起来独自走了。

    大家默不作声,屋里的空气显然凝固了。

    “机巴咋过搞得啷个严肃,又是为哪样呢。”秋生抠着头发,自言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小屋,雁翼灯也不开,独自坐在黑暗深处,思绪静静地徘徊在时间的隧道里。记得在学校读书时,便有志于唱歌和文学,决定把文艺作为自己的生活方式,成为一个吻着缪斯脚趾的人,想象背着一把吉它浪迹天涯放飞心灵的那种自由和洒脱,想象思量人生激扬文字释放感情的那种潇洒和浪漫,便常常激动不已兴奋不已。应该说,那时的音色、音质、音域还是有些功底的,那些诗歌、散文和调查报告也常在校刊和黑板报上崭露头角还多次获奖,以至于被同学们堂而皇之地称为“歌星”和“诗人”,这些都能在毕业留念册里找到证明。那些故事犹如一瓣心花,曾经多姿多彩地摇曳在梦中的家园;那些梦想犹如七色缤纷的彩虹,曾经在远方诱惑着疲惫的脚步和眼神。

    走出学校生动的围墙,步入这个像染缸的社会后,便感觉日子过得挺“瘦”!终日在酒海里浮沉,在烟雾里缥缈,在无聊中虚度,乙醇和尼古丁的魔力产生的飘飘欲仙的感觉,使他找回了一种叫做“潇洒”和“自我”的感觉。但是,清纯的声音却受到严重污染,唱歌的梦想便就此打住了。虽然有时也信手涂鸦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但投了几次都是石沉大海,于是便兴味索然了。现在,挂在墙角的那把蒙上厚厚灰尘的红棉吉它和几本已经泛黄褪色的随笔日记,试图印证那些岁月,昭示着那些极其遥远的梦想。

    每次疯玩过后,总感觉莫名的恐慌,可试图做点什么时,又心猿意马坐不住了,于是便形成恶性循环。渐渐地,便感觉自己步入迷径和沼泽,一天天坠落,一天天走向毁灭。回首走过的路,只是一串叹息一串遗憾,那些美丽的幻想已如过眼云烟悠悠飘走了,那些坚定的脚步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完全迷路了,那些氤氲的浓雾渐渐地弥漫那曾经自信的面孔。

    回想之前的无奈,想象今后的空白,步入二十二岁,便明显地感觉年龄有了重量。

    人生没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

    雁翼经过一番思量之后,他决定重新开始记日记,既为练笔,也为检讨和反省自己,审视从前,捡拾生命中那些失落的东西,再以一个丰满的姿态走向未来。

    那个初秋的夜晚,由于有朋友寄居小屋,弄得雁翼和秋生反倒没有栖息的地方了。走在空旷而寂静的街头,青葱的法国梧桐树影婆娑,夜雾静静缥缈,他们轻轻地唱着: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

    在人行道上铺开几张报纸顺势躺下仰望星空,和星星和月亮静静的倾述,这应该是充满诗意的,但是可恶的蚊子却像战斗机正在狂轰滥炸,扰乱着原本宁静安谧的气氛,心情马上烦躁不已。秋生说还是到扁担乡去过夜吧。因为长期在那里驻点,管理区便分给他们一间房屋。

    雁翼有些犹疑。现在已是深夜漆黑一片,到扁担乡有20公里的路程,况且道路崎岖不平。

    “不怕,我的车技没得问题,这叫潇洒走一回。”秋生显然在为这个创意激动不已兴奋不已。

    秋生推出摩托,一拧开关,一踩油门,摩托车排气管“噗噗噗”地放了几个屁,车轮向前一冲风驰电掣义无反顾地冲破浓浓夜色。雁翼感觉摩托车引擎里发出嘟嘟嘟的声音,多像他们喉咙里发出的沉重喘息。只是今天晚上,秋生显然喝了几两酒,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兴奋得很,车子歪歪倒倒在崎岖蜿蜒的盘山公路行驶着,连连碰壁甚至还有几次滑到沟坎边,惊出雁翼一身虚汗。终于就要越过童家湾,前面就是扁担乡了,雁翼提紧的心终于放松了。可是在经过那道斜坡时,摩托车如同一枚落叶飘下了10多米高的堡坎……

    不知过了多久,雁翼终于悠悠醒来,冷风拂面,他感觉全身软绵绵的,脸部鲜血直淌,剧烈的疼痛就像汹涌的潮水不断涌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借着朦胧的夜色,他看到眼镜已经变成一堆碎片,衣服被搓得千疮百孔,摩托车冲出老远,秋生躺在山坡上头颅朝下一动不动,他大声呼喊着秋生的名字,费力地拖着身子慢慢向秋生靠近。

    坐在秋生的坟前,雁翼和小汶沉默不语非常伤感,大家相处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幕幕浮现。他在秋天出生,却又在秋天匆匆离去,亲密无间的朋友瞬间便是阴阳两隔。雁翼感觉生命就像一块玻璃,看起来坚硬无比,却经不住一点重力的撞击。幽默风趣的秋生才跨入社会,还没有领略青春的滋味和生命的精彩,竟然在瞬间离开了家人离开了朋友。明明知道秋生喝了酒,明明知道路程较远路况极差,明明知道夜间行车比较危险,却为什么在当时不坚决阻止秋生的行为,否则也就没有后来的悲剧发生了……这将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雁翼拼命地揪着头发,眼神茫然地望着远方。

    参加了秋生的葬礼,雁翼整日蜷缩在寝室里,几片消毒止血膏在他脸上这个风景区成为极不和谐的景点,脚一瘸一拐的非常痛苦,他害怕上街害怕人们表情丰富地询问这事害怕人们假装关切中隐藏着的某种东西,害怕应酬着人们的询问还要假装表示谢意。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我日他坟,撞到鬼了。他咬牙切齿地骂。

    初春的风像个偷情的小媳妇,拱得你身上痒痒的;初春的阳光像猫咪的舌头,舔得你脸上麻酥酥的。

    摁下录音机的开启键,雁翼斜躺在椅子里,微闭双眼想象着一些遥远的往事。如潮的音乐轻轻地涌上灵魂的沙滩,然后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了,随即又悠悠地漫来,他仿佛是一座被音乐包围的礁石,浮躁的心灵渐渐趋于宁静和淡泊……在这种氛围里,静静地看书,静静地涂鸦,任凭思绪进入生命的绿洲,去体验一种无以言表的精神享受。

    他相信,每一份努力,都是一颗顽强的种子,孕育着希望,迸发着成长的动力。

    这段时间里,人们都说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听到他愤世嫉俗怨天尤人的语言了,再也没有看到他飘飘悠悠浑浑噩噩的样子了,再也没有见到蓬头垢面放浪形骸的形象了。他经常扎在乡间指导农业生产,虚心向群众请教。还收集整理了扁担乡科技示范户的先进事迹,编成本小册子发给群众,受到了大家的普遍称赞。回到寝室,便捧着《作物栽培学》、《作物病害防治学》和《写作》等书籍学习,或者写点文章,经常干到深夜。

    昨天,他写了一首《红枫叶》的散文诗,斗胆投向全国颇有影响的刊物《辽宁青年》,把信封投进绿色的邮筒,于是便开始了漫无边际的等待。他渴望有一天,那个神圣的专用信封会载着喜悦,越过千山万水,飘进农推站这间灰暗的小屋。

    或许是发表了几篇重头新闻的缘故,雁翼的名字引起广播局的注意,据说有调他的打算,这是芳草告诉他的。

    得到这个喜讯,雁翼心里却猛地一沉:这下死定了!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烦死人”、黄书记那板着的面孔,不断地变换着重叠着。

    按照惯例,人员调动都要征求原单位的意见。虽然雁翼是有几分才华,但在大家的眼里,他顶撞领导,作风漂浮,不思进取,不顾大局,臭名昭著,这些当中的任何一条“罪名”都足以把他打下十八层地狱使他永世不得翻身。

    事情总有些阴差阳错,不久,雁翼居然接到了调令,这真是天下掉馅饼,好运降临,雁翼喜不自禁地使劲挥了挥拳头,漫卷诗书喜欲狂。

    到广播局报到上班,雁翼竟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局长竟然是以前镇里的黄书记。忐忑不安地敲开黄局长的办公室,正在批阅文件的黄局长看是他,显得非常热情,连忙招呼让座递茶,反倒把他弄得有些局促不安。

    “雁翼,你是个秀才呢,非常有潜力,今后可得多努力,我来了以后就想到调你。”

    “感谢黄书……记的……关心。”雁翼脸涨得通红,嗫嚅着:“那些事……情……事情,当时我……不懂……事,真的对……对不……起。”一句杂乱无章的话在他的嘴里连绊了好多跤。

    “谁没有年少轻狂迷茫困惑的时候?谁没有经历从幼稚走向成熟的过程?这些我们都能理解,组织也能宽容。你以前虽然有些缺点失误,但你勇于改正追求进步,就是一棵好苗子。在征求农推站的意见时,樊站长那才叫真心实意,他抛除陈见说这个优秀的年轻人窝在这里,怪可惜的,一直在极力地推荐你。否则,这事情是没有这样顺利的。”

    顿时,雁翼感觉眼眶潮潮的,一股暖流在胸间缓缓流淌。

    看最新章节

    今天你偷菜了吗

    “叫!叫!叫你妈的死脑壳!吵死人了,明天把你们捉来全部清炖了看你还吵不吵。”夜半时分,此起彼伏的鸡鸣穿过淅沥雨点清脆地传来,撕破了冬夜的寂静,惊醒了树子的美梦。他迷迷糊糊地骂着。

    这时,竹子窸窸窣窣地起床了,趿着拖鞋走到电脑桌前,迫不及待地进入开心农场,狼一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右手飞快地摁动鼠标,那些果实瞬间脱离枝头,沿着虚拟的秘密通道,安全地进入自己的仓库。

    “一天都在偷菜,有什么意思,如果身体整垮了,那就闹热了。”树子望着竹子的背影,大声嘟嚷着,翻身沉沉地睡去了。

    “搞垮的是我的身体,关你什么事?”话刚说完,竹子就明显感到阵阵寒意不断袭来,禁不住缩了缩身子,接着猛地打了几个喷嚏。这些天晚上都起来偷菜,经常感冒,这两天正在输液。

    偷完菜后躺在床上,竹子虽然有些疲倦,但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今天晚上战果辉煌太有成就感了,居然偷了18个柠檬27个马蹄莲14个西红柿31个苹果……卖得8万多金币,正好用这笔钱把农场装修得更加气派点。短短两个月里,她一路高歌一路攀升已经达到23级,让好多网友望尘莫及羡慕不已。

    曾几何时,开心农场游戏便在网络里流行起来。在游戏里,玩家以农场经营者的角色,趣味地模拟作物的种植过程,真切地感受购种、耕种、浇水、施肥、灭虫、收获、出售果实带来的乐趣。玩家之间可以互帮互助,开开心心当农场主,成为乐善好施的“大好人”,偶尔还可以做做“小偷”,采采别人的果子,成为专搞破坏掠夺的“大恶人”。这款游戏一经问世便迅速地传播开来,在短短时间里,人们仿佛都改头换面成了菜农,有滋有味地经营着开心农场。有人戏言,以前是十亿人民八亿赌还有两亿在跳舞,现在是十亿人民中有八亿在种菜,实施中国最伟大的菜篮子工程。作为一个高度流行的热门话题,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是它,上班疯玩的是它,平时牵挂的是它,很多人好比吸食毒品那样不可救药地上瘾了完全痴迷了。

    竹子,就是这个群体里最为痴迷的一员。

    记得,开始玩这个游戏时,竹子播完种后就边听音乐边观察作物的变化,长草了就除草旱了就浇水生虫了就杀虫,想到它们在自己无微不至的呵护下悄悄成长,心里好舒服好快乐啊。经过13个小时的漫长等待,红萝卜终于成熟了,看着收获的劳动成果,喜悦和甜蜜油然而生,竹子真切地感受到耕耘与收获和付出与回报的快慰。

    第二天正在津津有味地照顾作物时,朋友邀请打麻将三缺一必须去,有心不去又怕得罪人,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在娱乐时心里想到农场指不定荒成啥样!晚上回家心急火燎地进入农场,土地里连个荒草的影子都没有,也没有干旱和虫害,满地庄稼一派茁壮成长欣欣向荣的景象,感觉好生奇怪。通过查看消息,原来是好友前来帮忙。感受着这浓浓的人情味,她的心里顿时荡漾着丝丝感动。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们帮我我也要帮你们,况且做好事还有奖励,帮人除一次草、杀一个虫、浇一块旱地都会得到2点经验和1个金币,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从此,开心农场便不动声色不知不觉地走进了竹子的生活,然后渐渐地紧紧地攫住她的心,并且注定还要在她的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夫君回来了,奴家备了些小菜,请你亲自动手。我可没有时间道万福了。”

    随着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树子下班回家了。循着声音的踪迹,他的眼睛扫过客厅拐进书房,看到竹子坐在电脑面前的侧影,十指如飞正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一副非常痴迷的神情。

    树子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餐桌,便感觉有些诧异,便走进书房说菜呢?

    “菜洗好了,只是还没有切也还没有炒。我的菜马上就要成熟了,所以我在这里守到起,害怕被人偷,这可是大事,所以你各人辛苦一下。”

    “别人要偷就偷吧,偷了就拿去吧,有什么意思呢?那毕竟是虚幻的。”对新鲜事物比较迟钝的树子对开心农场感觉不可思议,总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情绪。他认为,要做游戏的主人,而不要沦为游戏的奴隶。“你有时间有条件消遣一下调剂一下是可以的,如果钻水打迷头地想这事,就有些偏激了过火了。为了方便种菜,你没和我商量,就去借钱买了电脑,还拉了宽带,你又不是不晓得家里的经济状况。在办公室偷了,在家里又要偷,晚上还要偷。你一天忙忙慌慌地想着偷菜,炒菜时把盐巴当成了味精,把酸醋当作酱油,这些事还少吗?你就搞忘记了……”

    竹子沉默不语懒得理他,任树子像个婆妇似的喋喋不休。

    “你不是还教育娃儿不要沉湎游戏,我看你就是在言传身教。”树子终究有些愠怒,怀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情狠狠地剜了竹子几眼,慢吞吞地走进厨房里,随即菜刀把菜板磕得暴响,听起来几多惊心动魄。

    竹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打开电脑,登上开心农场,看到qq里有头像闪动,点开一看,留言时间为两个小时以前。

    江水悠悠:冰清玉洁,你在吗?

    于是,她迅速发过去一个调皮的表情。

    江水悠悠: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冰清玉洁:不知道的,我仿佛不认识你。

    江水悠悠:真没劲!

    冰清玉洁:?

    江水悠悠:我早就是你的好友了,只不过没有真刀真枪地交流过罢了。

    冰清玉洁:原来是这样,那就对不起了。

    江水悠悠:轻飘飘的对不起就完了,我可是经常为你锄草浇地灭虫呢。你好心当驴肝肺,你罪大恶极,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强盗,多次偷我的菜,据可靠情报显示,你仅在前天就偷过我的10个柠檬5个洋桃6个苹果。不过这没关系,就这些,就足以让你挂牌游街,然后再让你增加在高墙生活的经历。那种感觉挺不错的,就不想试试?

    可以看出,对方打字速度够快,文字组合优美,而且风趣幽默。

    冰清玉洁:我当然认识到自己罪孽深重,你会原谅我吗?

    江水悠悠:会吗?大约会的……应该会的……绝对会的!当然,还得看你的表现。

    冰清玉洁:那我拿什么表现呢?

    江水悠悠:答案嘛,就是最珍贵最廉价的文字。

    冰清玉洁:你的名字真好,总让人想起青春生命爱情时光什么的,品味着便让人有些意味深长恍若隔世的感觉。

    江水悠悠:是吗?彼此彼此,你的名字也美,让人想到高雅纯洁美丽……我想用尽所有的形容词,可是我笨笨的。

    冰清玉洁:你才不笨呢。你为什么要等我呀?

    江水悠悠:我愿是一枚飘落的红枫叶/在你常走的那条小径/等你/虽然我已经憔悴

    最快小说阅读 M.bQg8.CC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