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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瑞安再怎么喜欢初旬这个角色也不能让他抢掉主角的风头,于是在经历过残忍的严刑逼供后,初旬凄美而悲壮地死在牢里,死无全尸。

    初旬死后,钟庸桀从几个贪生怕死的大臣口中问出了安宁公主的夺位计划,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棋子,雷厉风行地将他们一一拔除。

    就此,皇帝一派与安宁公主一派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安宁公主在孙太医和一干死士的保护下与威武大将军在平洲会和,在安宁公主的号召下,多地被钟庸桀欺压已久的藩王纷纷响应,派兵援助安宁公主。

    半年后,安宁公主集结的“百万大军”攻进皇城,将已经陷入癫狂的暴君就地格杀,最后以“最后的皇室正统血脉”的身份登上皇位,实施仁政,经历千辛万苦才将已经分崩离析的皇朝重新整合,重新走入盛世。

    而孙太医一直默默无闻地陪在她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她。

    安宁公主带兵攻进皇城的场面十分宏大,为了拍出震撼的效果,吹毛求疵的江瑞安在这段剧情纠结半个月还没出整出结果,只能一次一次地重新拍摄。

    在众多影视作品中,大军压境场景都是靠后期合成的,又或者是只找百来个人排个样子,从特定的角度拍摄,显得人很多的样子——上辈子《济世》也是这样做出来的。

    但是自从剧组有了余钱,江瑞安便花钱如流水,毫不心疼地请了上千个群众演员包吃包住地训练出军队般整齐划一的效果。

    骆迢迢暗地里向刘桂芳询问过剧组的账目,得到的结果是这辈子《济世》剧组花费的资金是上辈子的两倍。

    江瑞安真是个败家子,难怪那么多投资人不肯给他投钱。

    《济世》的拍摄已到尾声,宣传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经过几个月连续不断的宣传和制造噱头,官方微博的粉丝已经涨到一百多万,刷有关《济世》话题的人也挺多。

    这一次江瑞安不再像以前那样高冷,只奔着拿奖而不在意票房,在宣传方面他煞费苦心,经常放一些精心挑选过的花絮,爆一些演员之间的互动跟关注《济世》的粉丝们拉近距离。

    江瑞安是颜控,所以《济世》的主演好看得各有特色,只凭借长相几个主演都能圈一大批颜粉,饰演配角初旬的骆迢迢更是异军突起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很多人都在讨论他的迷の性别。

    此时骆迢迢已经不叫骆迢迢,而叫李梓洛,这是骆迢迢的艺名。

    艺名既是艺人的标签,也可以保护艺人的*,绝大多数艺人的艺名都是找人算过的,图个吉利,骆迢迢不喜欢玄学,便结合李暨重的名字给自己取了个这样的艺名。

    不过平时大家都叫他“小洛”,跟叫真名没什么差别。

    江瑞安在发现骆迢迢饰演的初旬形象很喜人眼球后,便特意让骆迢迢去拍了一套初旬的古装写真,有男装也有女装,让人制作成海报在官博上转发抽奖。

    作为一个导演,江瑞安做出这样的举动可以说是对骆迢迢这个小新人格外偏爱,连电影都还没拍完就开始替他铺路,这引起了剧组里其他几个配角的不满,他们开始联合起来排挤骆迢迢。

    不过骆迢迢已经没有戏份,没有多少时间呆在剧组,于是没察觉到那些原本关系还可以的人态度发生的转变。

    幸运粉丝拿到印有《济世》介绍的海报后四处宣传,得到很好的反响。

    尝到甜头后,刘桂芳让宣传部门的负责人又陆陆续续做出其他的周边赠送给更多的粉丝,骆迢迢因此收获一批把他奉为“女神”“男神”的死忠粉,他们自称为“梨子”。

    梨子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联系到李梓洛,只能每天蹲守在官博,等待一切有关偶像的讯息。

    骆迢迢看着微博上那些想跟他互动却没有门路的粉丝,想了想,用自己原来的微博艾特几个大号申请“演员李梓洛”的认证。

    华灯初上,崇海。

    奢华低调的包间里,灯光微暖,四个人沉默地坐在圆桌旁,气氛冷滞。

    两鬓斑白的老人一脸严肃地坐在主坐上,背脊笔挺,一身中山装整理得一丝不苟,连微小的褶皱都看不到。

    老人鼻子两侧有两条很深的法令纹,从嘴角向下延伸,向众人表露出它的主人是一个常年不苟言笑的人。

    老人旁边坐着一个端庄的女人,她脸上同样没有意思笑容,大概平常很喜欢端架子,即使现在没有外人,她的举动都透露出一种疏离的大方,仿佛正在参加无法推脱的应酬,而不是与多年未见的儿女相聚。

    桌上的摆放的美味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却无法让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动容,每个人心里都绷着一根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尤其是惹来大麻烦的赵安茜。

    “爸爸。”

    过了许久,赵安茜才讷讷地叫了一声,老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不动如山。

    赵安茜见状,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委屈得哭了起来,她又不敢做声,只能一边抹眼泪,一边求助地看着赵碧成,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赵安茜敢对任何人肆无忌惮,唯独对她爸爸十分畏惧。

    “爸爸,我错了。你帮帮我好不好?”赵安茜小声地乞求道:“我不想坐牢。”

    赵世忠闻言,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墩在桌上:“犯了法就得坐牢!你找我干什么?”

    “你是我爸爸,你不帮我谁帮我。”赵安茜委屈地反驳道,“明明就是那个人想,想对我……我才反抗的……我是不小心……”

    “闭嘴!你个败坏门风的东西,我没有你这种女儿!”

    赵世忠似是想起什么,愈发冷漠:“要不是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像那种不正经的人,别人会招惹你?当初我让你不要当明星,去那种污七八糟的圈子,你不听,现在又来求我。如果每个人犯错误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赵安茜被他爸爸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激怒:“我做明星怎么了,我自己赚钱养自己,又有什么错?要不是你这样不让我做,那样不让我做,说我会影响你的仕途,我至于吗?”

    “赵馨瑞,注意你的态度。你爸爸说你怎么了?你从来都只会给家里惹麻烦,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林纯见赵安茜竟然敢大声朝老人叫唤,拉下脸呵斥道。

    “下个月就要进行换届选举,这么紧要的关头你竟然把肖振涛的儿子打成重伤,这件事情传出去,会对我们家有多大影响你知道吗?你从小到大都没有替家里争过光,我不怪你,你自己闯下的祸自己承担,也是应该的。”

    “你既然坚持自己是无辜的,那么乖乖地等调查结果,不要再用这件事来烦你爸爸。你爸爸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希望一家人能开开心心地小聚一次,现在什么心情都被你破坏了。”

    赵安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妈妈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痛哭道:“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他们家势力那么大,我打伤肖德初,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他们跟你们是政敌,你们帮我难道不是帮你们自己吗?”

    “你以为这是小事情吗?肖振涛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被你弄成瘫痪,你不需要负责吗?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狠毒的女儿?”

    “而且‘王子犯法与庶人同罪’,如果你爸爸找人帮忙让你逃过这次,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这会成为一辈子的污点,被那些伺机而动的敌人抓住机会狠狠打击。”

    “不要再说了!总之就是我比不上你们的仕途呗!”赵安茜怒极反笑,“我懂了。”

    “哥,你听到了吗?我们父母是这么冷血的人。现在你们说清楚就好啦,我死在牢里也不关你们的事,恩断义绝吧。”

    “站住!赵馨瑞!”

    赵安茜对林纯的呵斥充耳不闻,抹着眼泪摔门而去,门狠狠地摔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连墙面都震了震。

    一直沉默的赵碧成见状,嘴角挂着讽刺地笑容跟这对位高权重的夫妇告别,之后也转身离去。

    赵碧成离开前那讽刺的笑容不知为何让赵世忠感到分外难堪。

    “我错了吗?我有哪里做错了?”赵世忠气愤地对着空气反问道,从小两个孩子跟他不亲,只有犯错需要擦屁股的时候才会找他,他能怎么办?

    “你没错,是孩子们不听话,要让他们多碰碰壁才会后悔。”林纯叹了口气,拍着赵世忠的背后给他顺气,“他们又哪里知道我们的难处。”

    徇私枉法,他们不是做不到,而是无法承担之后的后果。

    赵世忠为官清廉,兢兢业业,一直奋斗在法制改革的第一线,他努力这么多年,动了多少人的蛋糕,那些人就等着抓住他的小辫子把他拉下台。

    如果他们徇私帮赵馨瑞避过这一次牢狱之灾,那么下一次很可能是他们一家人都被安上各种罪名被送进监狱,即使他们并没有犯过什么罪。

    赵碧成追上赵安茜将人安置好之后,便意兴阑珊地约李暨重到酒吧喝酒,只有激烈的音乐和狂乱舞动的人群才能让他暂时放空思绪好好冷静一下。

    他跟赵安茜从小到大都没享受过父母亲给予的温暖,对照顾他们的保姆或者保护他们的警卫都比对父母来得亲近。

    他们的身份不能对外公布,从懂事开始就被各种条条框框限制,为了不给父母抹黑,什么都要比别人做的更好,犯错后收到的惩罚都要比别人严重。

    赵碧成从十岁开始就已经对父母彻底失望,每当他从电视上看到他的父母今天在这里救济灾民,明天在那里慰问孤儿,心里就说不出的复杂,好像除了他和妹妹,世界上所有人都能得到父母的关心。

    就比如李暨重。

    李暨重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出巨大的贡献,在他的坚持下中源集团致力于搞科研开发,每年都输出庞大的资金用于研究所的科研开发,去年更是研发出领先于美国的资源回收处理系统和太阳能转化系统。

    于是李暨重成了赵世忠和林纯眼中的青年才俊,他们不顾政敌的重重阻挠,一路给中源集团开绿灯,支持中源的发展,每隔一段时间还会与李暨重通话,将新政策草案透露给李暨重。

    与李暨重比起来,赵碧成和赵安茜简直是充话费送的。

    李暨重坐在一边,沉默地看着赵碧成像喝水一样把烈酒灌进肚子里,没有出言安慰。

    从知道赵世忠夫妇来到崇海与赵家兄妹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结局。

    赵碧成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打量李暨重,突然冷不丁地问道:“你真的是孤儿?不是赵世忠的私生子?”

    李暨重是孤儿这件事情,是众所周知的,赵碧成作为李暨重的至交竟然闻出这样的话来,不可谓不冒犯。

    “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了解他。那么冷血,永远对别人那么好,对自己的家人那么无情。从我记事起,他们就没有抱过我,高中的时候有同学问我是不是孤儿,为什么家长会从来没人来。”

    说到这里,赵碧成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和小瑞从小都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过得辛苦,好像稍微过得好一点他们就成了贪官似的。”

    “还好我成年就搬了出来自己挣钱,日子才好过一点。除了血缘,我和小瑞好像都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李暨重沉默地听着,赵碧成只是压抑太久需要发泄,他做一个安静的听众就好。

    “我曾经也很崇拜他,觉得他是那么顶天立地的人,我将来也要像他一样做一个为民着想的好官,可是当我从政法大学博士毕业想要考公务员的时候,被他叫过去骂了一顿,不允许我走仕途。”

    “他说如果我走仕途很容易让那些想巴结他的人让我走捷径,为了避免裙带关系,他不允许我走这条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我十几年的梦想打碎,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李暨重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带的戒指,那是临走前的晚上骆迢迢偷偷给他戴上的,他一直没有取下来。

    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他看到这枚戒指才会好受一些,好像能得到救赎。

    “来,干杯!是兄弟就陪我喝,不醉不归!”赵碧成已经醉了,完全没有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没有爸妈,这辈子有你这么个好兄弟也值了!”

    赵碧成攀着李暨重的肩膀,一杯又一杯地买醉,直到不省人事,李暨重才同酒吧的侍者一起将醉成一滩烂泥的赵碧成抬上车,把人送回家。

    李暨重知道赵碧成家的备用钥匙,直接开门把他扔进卧室,在想要离开的时候发现了坐在窗口的赵安茜。

    赵安茜没了往日的骄纵,死气沉沉地靠在窗框上看着天上的月亮,赤着脚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墙壁。

    赵安茜现在处于取保候审的状态,保证人是李暨重,指定的居住地点是赵碧成家,要保证调查人员随叫随到。

    “安茜,下来,那里很危险。”李暨重在赵安茜身后站了一阵,才出声道。

    “你担心我会自杀吗?我才不会做那种傻事。”赵安茜对李暨重没了往日的迷恋,整个人都好像成熟了不少。

    “我还没活够呢,怎么会去死呢?”

    说完,赵安茜将伸在墙外的脚收回来,翻身回到屋子里,整个人显得轻飘飘的,好似不在凡间。

    “安茜。”李暨重叫了一声,赵安茜才像回过魂来。

    “安茜,都会过去的,别怕。”李暨重朝她伸出了手,这还是两人认识以来,李暨重第一次没有对她冷眼相待。

    赵安茜再也忍不住扑到李暨重怀里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她很有可能要去坐牢了,她爸爸有权利帮她,可是他不愿意,他甚至恨不得她赶紧被抓进去,这样才能显示出他的大公无私。

    李暨重一直静静地抱着她,拍着她的背,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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