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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来，想在这孩子身上寻找答案是不太可能了。”
他略一沉吟问道，“岐黄门的人到了吗？”
没有人作声。
凤飞烟作了一辑道，“上仙，岐黄门远离灵脉，可能还不知此事。现在大陆因灵脉突然塌陷已经陷入危机，我等应该如何处理，还请上仙示下。”
凌霸天哼了一声道，“灵脉断绝，此处已成废地，再无任何用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凤飞烟急道，“上仙，大陆上不只有我们这些灵修之人，还有上百亿的黎民百姓，腾起的烟尘一旦落下，势必将他们全部掩埋啊！”
凌霸天哈哈一笑，“你不觉得这种死法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吗？”
凤飞烟等人均是一愣，“请上仙示下！”
凌霸天傲然道，“莫说是如此下等之地，就是我所来之处，那也是常年争战不休。你们想一想，此时六脉消失，各国之间再无天险可依，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众皆沉默。
“与其相互屠戮，还不如一夜之间均作白骨，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凌霸天冷然道。
“可是……”凤飞烟还待说什么，凌霸天大手一挥喝道，“趁你们身上灵力还未消失，赶快按老夫之前的安排布下大阵，等待天机到来，然后……随我一同离开此地！”
沉闷的气氛因为他这一句话立即变得热烈起来。众人不约而同地向四周散开，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
如雪一颗心早已沉到了海底。
难道……自己经历的种种，都是别人设计好的吗？
“你也不必如此！”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雪眼中含泪望向女子，“我……还有亲人在世吗？”
女子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如果我算一个的话，那就有。”
如雪的心猛地一颤，他仍不死心，“我外公和我父亲的旧部……”
“你不要管他们，只需记住一点就够了，凌霸天只是想得到你们应家玄天真气的秘密，只有这一点是真的，其它……都是假的。”
“假的？那你……”如雪定定地望着女子的背影，眼前阵阵虚幻不已。
“你娘叫厉若雪，她是纯阴之体，你父亲是纯阳之体，两人体质相克，是不可能结合的。”女子温柔的声音略显深沉，“我和你父亲……有些渊源，为了一个因果，我促成了你父亲和厉若雪……”
“那你不是我娘？”
女子回过头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回身去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我生了你，而不是你娘……”
如雪更加糊涂，女子的声音继续着，“纯阴之体是不可能孕育后代的，只不过……只不过我借用了你娘的身体，还了你父亲一个因果，可是……我没有想到后面的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凌霸天不惜耗费本元布下如此大的一个局，害了他，也害了无数生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雪头痛欲裂，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世界除了他自己，其余的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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