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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能记得很牢了。
何况此刻答话的人，她又不陌生。
“程……程总？”苏艾向声音的来源偏头看了过去，虽然她被戴了眼罩，根本就看不到那边的人。
这属于她本能的下意识动作。
听出她语气的疑惑，就在她床的右手边摆放了一椅子坐那儿的程涵，暧昧的笑了一声，“看来苏导演对我还算是上心，这么快就听出来了，总算啊，让我这不舒服的心里头，得到了点安慰呢。”
苏艾其实也不是完全肯定的，虽然声音确实像程涵的，可她想着他是有身份的人，是不应该会做出这些事的人，所以有些质疑。
这会儿他自己都承认了，她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她就是闹不明白，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程总，您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做出这种事，是不是，也太不体面了点？”
苏艾强忍着心头燃烧的怒火，逼迫自己一定要冷静，再冷静。
程涵整个人陷在老式的紫檀圈椅中，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夹着香烟的，悠哉的吞云吐雾着。
听着苏艾的话，他笑了，笑的有点发凉，“苏导演你啊，还真不该做什么导演，你说你要做个女老板，没准就你这头脑跟口才，几年就能打拼出点名头了。”
夹着香烟的手指朝着苏艾虚点了几下，程涵收回手到唇边，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呵，这会儿倒是挺会冠冕堂皇的要我在意自己的体面，怎么你涮我那会儿，就不替我的体面想想呢，嗯？”
话到末尾，程涵的笑，已经能够完全消失了。
苏艾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是波澜不惊，语气软了些下来，“程总，我真的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您放了我好不好，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都到这儿份上了，小苏啊小苏，你怎么还能在我面前，撒的了这个谎呢？”弹了弹指间香烟的烟灰，程涵眯眸冷脸下来，“是不是在你眼里，我程涵特么的就那么蠢呢，嗯？”
苏艾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您听我……啊！”
程涵放下翘起的腿，身体前倾，靠近了床上躺着的苏艾，在他手上那支燃了才半截的香烟，摁在了苏艾被拷在了床架的左手腕上。
狠狠地，用力的摁着碾着。
苏艾疼得身子拱起，手用力挣扎，但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只能听见自己的皮肉被烧焦的滋滋声，在自己耳畔回响，鼻端嗅着自己皮肉被烧出的臭味。
不一会儿，她已经满头冷汗。
看了一眼已经灭掉了香烟，程涵随手丢到了地上，一把抓住了苏艾的下巴，五指收力，“误会？那苏导演这个误会，玩儿的可还真够大的呢！”
拉着苏艾的下巴偏向自己这边，哪怕听到了苏艾的脖颈处传来了骨骼扭动到的声响，程涵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掐着苏艾下巴的手指，加重了恨不得捏碎她下巴的力道，“知不知道老子现在在圈子里，都成了别人嘴里的大笑话了！”
手腕的疼，下巴的痛，已经让苏艾有些脱力了，她哪里还有心思去跟程涵再辩驳什么，只能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呼的声音。
那会等于，她已经屈服在了这个王八蛋的脚下！
似乎苏艾的说与不说，都成了更加激怒程涵的添火油，使得程涵怒火越烧越旺，“挺本事啊你，夜阑老总都让你搞到了手了，我说那天晚上你怎么人去个洗手间，就再也没回来了，原来是去抱了更粗的大腿了是吧？你这个女表子！”
痛，让苏艾份外的清醒。
她听出程涵这话的意思了。
原来，惹怒程涵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程发现她借了他的手，给了江应天的江氏‘一个耳光’。
而是因为夜阑给她的投资这个消息，已经传播开了。
很多人，包括程涵都认为，她是真的靠了夜阑的老总上了位。
本来，她苏艾在很多人眼里，之前是靠上了他程涵的，就连程涵自己都那么认为，这都拜了上次酒会上她故意撩他所赐。
程涵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面子自然比天大，再加上外面一些人绘声绘色的添油加醋，他不恨上让其折了面子的她，都不可能。
哪怕，其实她苏艾跟他程涵，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更不是他程涵的什么女人情人之流。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能说的。
既然找到了症结，苏艾就知道了要对症下药，“程总……我真的不认识夜阑的老总，真的……不认识……”
程涵掐的她下巴的位置比较‘致命’，接近于两颊的位置，让苏艾说话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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