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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其作风老辣，雷厉风行，那种劲头和冲劲是很得老板及管理层赏识的，听说，但凡张总外调，他便是物业老总的第一人选。当然，他的女朋友也是他的一大助力，毕竟，她老爹项目总监的头衔也是不多见的。
“那个楼长他们是怎么申请的？”洪波想起晶晶的话。
“楼长？你想当楼长？”
“也不是，就问问。”
“楼长的活儿可不好申请，直接进来的要么大专文凭，要么就是有关系的，安保当楼长的也不是没有，不过，跟他们的头不太好处，即便处好了，你也得打点打点，就这样也不一定能进去。”
“这么难？”
“机会来了倒也不难。”大印很淡然“其实，楼长看着挺风光，也不好干，物业费、暖气费的收不上来，你的工作也白扯，到时，上边催，下边扯的，压力一大，你都能跟业主干起来，万一干起来，你的工作也就88了。”
“这年头，啥都不好干。”
“是呀，所以，你还是安心地等你的小队长吧。”
“有没有一下就当主管的？”
“有，四区就曾有一个，走的上边关系，不过，还没弄明白主管是啥味，人就自动撤了。”
“整不了？”
“怎么整的了？但凡当安保的不是当兵的，就是散痞歪人，不从底层一步步干上去，下边的人根本弄不了，明面上听你的，背后全给你捣乱，你一点脾气没有。就是从底层干上去的，下边三个队长你也得换两个，不摆平这事，后边的事一样不好干。”
“这是明显的想升官就得得罪人呀。”
“不得罪有什么办法？你不得罪他，他就得罪你。”
洪波叹口气，闷坐一会儿，出了外边。走廊尽头，办公室里的唯一美女正在那儿打开水，不知怎的，那水龙头就是拧不上了！洪波紧两步过去，摁住水龙头的铁把，使劲一扭，好了。美女笑着说了声谢谢，那声音好低好柔，不细听，你可能都听不到她说的是什么。
洪波看了看电锅炉，又看了看她的背影，美女是往上走的，从下往上看去，她的小身段也有几分柔美，她脚上穿了一双红色运动鞋，配上一条蓝色牛仔裤，一上一撅，细长的小腿上，那pp也是左右巅的可爱。
“看什么呢？”大印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洪波看他一眼，又不自觉地向上看，台阶上，美女朝他莞尔一笑，这一笑，好销魂。
“看啥看，你可别对她打主意。”
“我就是有那心思，人家也不会同意。”
“同不同意的，你少抛你的丹凤眼，她可是罗主任的女人。”
“我知道。”洪波心不在焉，一点不在意。“他罗主任的女人我看一眼都不行？”
“你最好别看，不要以为他穿着西服，一天天看着挺斯文，真整起来，他不光能打，心眼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可是工地上混出来的。”
洪波不理解工地上混出来的人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看大印那吃惊样，他后边的错综关系肯定不少，不管是自己混的还是别人给的，不是个老元老，也算个小元老。从这一层来说，一般人还真得罪不起。
不过，单论男女关系，大印就外行了，这有什么？她要真愿意跟了自己，自己迎面而上就是，有什么大不了？我就不信她爸的项目总监压不过他这个小主任，即便压不住，你还敢拿他闺女怎么的？想到此，洪波笑了，倒不是笑别人，而是笑自己，因为，他很清楚这样单纯又娇生惯养的女人容不得半点瑕疵，像自己现在两头还没搞明白的主儿，即便入了她的眼，也进不了她的心。话说回来，自己不好，那罗天明就是个好鸟？一次也没在外边混？不太可能吧？都三十几了就没谈过一个女朋友？谈了又分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问号，又都是洪波单方面的胡思乱想，不管人家怎么着，人家始终站在高处，不像洪波，睡到现在仍没浮出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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