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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
一家子坐在桌子吃饭的时候，乔以宁才缓缓地说:“听妈妈说，你这一次期中考试的成绩不错，需要什么奖励？”
“你平日里给乔以安买这么多东西了，还要什么礼物？当心宠坏了他。”
虽然这么说，但是邢纽兰的心里还是喜滋滋的，乔以安的天赋从来都是比乔以宁高，虽然性情顽皮，可是在大是大非上，比这个姐姐看得透彻。
“妈，我的一点心意，你不要管，但是，你要跟我保证，下一次的成绩不能比现在更差。”
乔以宁略带严肃地说。
“知道啦，姐，你什么时候看我对成绩有松懈，这一点定力，我还是有的。”
乔以安沾沾自喜，但是乔以宁看得仔细，乔以安的眼神分明有失落。
“姐，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待着，反正晚上也不用晚自习，可以不。”
乔以安叼着筷子，俏皮地说。
“你怎么每次来我这里都想过夜，今天晚上我有事情，你回去。”
“每一次回家都是我一个人，我很无聊的。”
乔以安说。
“死孩子，你有什么好无聊的，还想不想读书了，我听说，你们下个月要选一批人去香港交换听课，你能进么。”
“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对你真是服气。”
乔以安不满地说。
“如果你心里没有鬼，还怕妈妈知道么，我是因为遇到了鹿伯伯，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乔以安的眼神渐渐僵硬了，他看了一眼乔以宁，乔以宁只是笑而不语的样子，乔以安清了请嗓门，说道:“哦，是我们从前的邻居啊，他那儿子是和我一个班的，怎么了。”
“没有什么啊，我是记得，你从小就喜欢和他厮混在一起，想不到高二的时候还能同班，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邢纽兰仍然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有什么好说的，您每天这么忙，我何必还用这样的小事情打扰您。”
乔以安漫不经心地说。
“可是老鹿对你的印象挺深刻的，你是不是，去过他们家。”
邢纽兰的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和鹿元正，还有鹿元正的妻子林岚，这一辈子是不共戴天的，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到他们家去受了屈辱呢。
“妈，你在想什么呢，好，就算是我去了他们家，如何呢，从前我们也是邻居，一块玩闹，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见不得人这四个字，狠狠地戳在了邢纽兰的心窝上，许久，他才说:“你说什么，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是说，我和鹿成泽就算是有联络，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妈妈您何必这么敏感？”
乔以宁紧张地看着乔以安，这个傻孩子，一定是忘记了，当年他们是为什么要离开筒子楼的，那一天，可是他自己放学回家跟自己说，林岚和鹿元正因为妈妈闹不和。
“我有么，我有敏感么，我就是担心，你这个傻孩子，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怎么了，我怎么就会被别人骗了，您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是么？”
乔以安这么说，眼睛已经变得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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