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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太了解他了。”
宋昕元缓缓地说道。
“我比你更加了解，邓禹彬对一些事情熟门熟路，你怎么就不知道，我们在乔以宁的身上施蛊，邓禹彬不会查到？”
“那个法师我是知道的，宁可被杀死也不会说出秘密，要不然，你指望他以后应该怎么混么。”
宋昕元说。
“有的时候，我真的会在想，你到底是不是你自己说的贫困出身，你知道的东西，有点太多了，你明白么。”
肖天然情不自禁地说。
“要不然怎么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呢。”
“你不要告诉我，在你成长的过程中，你就是用这样的招数来制服别人的。”
肖天然微微地蹙起了眉头。
“大哥，我们现在就没有必要上什么政治课了吧，说到底，都是为了攻破敌人的心房，只不过我用的方法更加快速和极端罢了。”
宋昕元有些不耐烦，和一个猪队友讲道理，有的时候真的是太难了。
“你接着说，这怎么就成了心理问题了，施蛊本身是很损阴德的事情，你真的不担心，会对邓禹彬的孩子有影响么。”
肖天然说。
他知道，自己的心在不断地被软化，虽然对邓禹彬的憎恨与日俱增，但是看多了江湖道义，也想一码事归一码事。
他忘记了，从一开始，宋昕元就是奔着让乔以宁身败名裂去的。
“你这样子，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合作了。”
宋昕元有些赌气地将眼罩扔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大小姐。”
“从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你的目标是邓禹彬，我的目标是乔以宁，现在眼看着你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你反而转过头来让我以德报怨，可不要让我叫你圣母白莲花啊。”
宋昕元的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的意思，肖天然微微地怔住。
从宋昕元的这种说法上来看，自己是自私了一点。
“我跟你的本质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宋昕元根本不想听肖天然继续说下去，她冷冷地说:“又来了，又来了，你们男人都很喜欢说，我们女人的做事方法和你不一样的么。”
肖天然摊了摊手:“没有必要这么敏感，我说的，也真的都是事实。”
有淡淡的沉默从两人之间划过去，这一次的谈话，肖天然已经酝酿了很久，他甚至希望，如果宋昕元能放弃了对乔以宁的憎恨，自己说不定会收手，就专心经营父亲留给他的小家业，其实也是很好的事情，不是么。
“不是事实，不要用你们男人的思维来出揣度我，你以为你想要让邓禹彬身败名裂，就有多高风亮节么，别傻了，都是害人的勾当，谁能比谁更贞洁？”
宋昕元冷冷地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肖天然的话这么尖锐地刺痛了她，她第一次被迫反省自己的错处，所有的一切像是走马灯一样的，缓缓地来到了宋昕元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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