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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起来，她更加希望看到姐姐这个样子。
至少，自己可以不用总是故作坚强了。
“这样就好，我估计，不就就要举办妈妈的葬礼了，你的身子支撑得住么？”
乔以宁的眼神再一次变得空洞起来，她不止一次在想，梁远琛既然这么想要杀掉自己的孩子，现在孩子也走了，她的身体也被掏空了，是不是，梁远琛这阴魂不散的鬼，也可以从自己的生活中彻底地消失呢？
如此想着，内心也忍不住战栗起来，这段日子，是乔以宁生命中的渡劫，她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挨过去，可是既然已经这么悲惨了，不如就借了悲哀至极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吧。
“姐姐，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乔以安问。
“你以为，那一场发布会就算是完了么？”
乔以宁的思绪被拖拽到了眼前，他缓慢地道出了心中的思量。
“什么意思？现在安心和姐夫都在处理这次新闻发布会的消极影响，难道不算是完了么？”
乔以安说着，手里头微微地攥紧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来对乔以宁来说，算不算是深沉的打击，但就算是乔以宁要流露出乐观的样子来，也需要认清现实。
“葬礼才是我的新闻发布会，我一个人的新闻发布会。”
乔以宁笑了，这一次，她是发自内心地开心，也是发自内心的释然。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乔以安问。
“以安，我对不起你，这件事情之后，你肯定是要成为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也许这会打扰到你的生活和学习，你怪我么？”
“我为什么要怪你？就算是没有你，我在学校里，也注定是一个风云人物。”
乔以安自嘲地笑道。
“那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将事情透露出去。”
乔以宁突然用力地攥紧了乔以安的手，那种绝然的气息，像是在抓住最好一根稻草一样的。
“在我的学校里传播，能让你得到什么？”
乔以安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你觉得，难道没有人憎恨你吗？”
“嗯？什么？”
乔以安还以为自己是没有听清楚姐姐的话，还多重复了一遍。
“鹿成泽在学校里这么吃香，却只是对你死心塌地，难道那些女生是看不见的？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有一个女同学叫周云湘吧。”
说完，乔以宁就将掉落在面前的一两缕头发扫到了耳边去了。
“说她做什么？”
乔以安冷漠地说。
“她的父亲现在在泉港区最有影响力的娱乐报社做主编，只要你说出一点线索，他们都会闻风而来，到时候，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那些人都聚集到葬礼现场了。”
乔以安在努力地不让自己往那个方向去想，但是她的脑海中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蹦出了利用两个字，从前姐姐不是最讨厌不择手段的人么？现在，她竟然走上了重蹈覆辙的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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