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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看你最近上班的精神状态很不错。”
乔以宁摘了帽子，自然地坐下，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之后越来越有配合的默契了，更重要的是，乔以宁已经掌握了常陵梦的把柄，她对常陵梦的操纵会更加自信了。
“当然不错，为一些人排忧解难，一直都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常陵梦说出这样的话时，乔以宁倒是掩藏不住笑意了:“我不管旁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你要知道，我们公司里多的是灌毒鸡汤的人，你这个，实在是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说完，她端起了面前的水杯，一饮而尽。
“要不然怎么说少夫人明察秋毫，不过今天，看透我伪善的，还有一个。”
常陵梦跟不远处的服务生使了个眼色，服务生连忙上了餐前的水果沙拉。
常陵梦虽然是个直抵人心的心理咨询师，但是同时也是商人，既然是商人，就要懂得怎么投其所好，乔以宁吃中餐和吃西餐的不同习惯，常陵梦都拿捏的很准确的。
“不会是宋昕元吧。”
“果然，少夫人一猜就中了。”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你比她想象中的要不那么善良呢？”
说着，乔以宁就用刀叉轻轻地叉了一些紫甘蓝，这里的食物一直都很新鲜，这也是乔以宁最近青睐这里的原因。
“至少他还算是聪明的，我不过给了点提示，她就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有那么夸张吗。”
乔以宁心满意足地问。
“当然，只是在最后，她强装镇定，我也顺便在她和她亏欠的那个人之间，点了一团火。”
常陵梦总是喜欢将话语的重点放在最后面。
“肖天然？”
“对。”
乔以宁沉思了片刻，许久，才绽放出了灿然的笑容:“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不用我的指示，已经会给敌人造成必要的影响了。”
常陵梦一时分辨不出乔以宁这句话是好还是坏，他有些尴尬地看着乔以宁，一直到看到乔以宁的眼角显出微笑。
“还不是因为随机应变，我在想，宋昕元归根结底还是靠着肖天然不断壮大的，她就算是有钱有势，也是依附在这棵大树上，要让她真正恐惧，首先还是要提醒她，因为她自己的背叛，靠山没有了。”
乔以宁听着，微微地蹙起了眉头，许久，才说:“你真的相信，她已经没有大树了么。”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宋昕元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不给自己找一个下家？我不相信。”
常陵梦说:“其实相信不相信，只要看宋昕元最近的举动就是了。”
乔以宁摇了摇头:“宋昕元知道被盯上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铤而走险？”
“可是我之前，已经将她体内的恐惧给催发出来了，我们有理由相信，他在惊慌失措的时候，会找最对不起的那个人吧。”
菜被陆陆续续地端上来，香气袭人，只是乔以宁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在想，宋昕元真的觉得自己亏欠过肖天然么，如果她真的有所亏欠的话，当初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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