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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瑶，你还学不会心软吗？”傅希城眯起眼，转身上了另一辆轿车。
陆书瑶微愣，这时手机响起，是江炳涛的电话，她直接挂掉，沉下气，“回去吧。”
江芮芮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餐厅厨房里忙碌着，许倩把手机递给她，已经响了很久，怕是有急事立刻拿进来给江芮芮。
“江小姐，江炳涛先生涉嫌强奸，警方需要您过来录一份口供。”
闻言，江芮芮身上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冷静下来，上次他强拽着陆书瑶的画面在脑海里浮起，她皱了皱眉，冷脸走出去。
杜敏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担忧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江炳涛进警局了，我要去录口供。”她烦躁道。
“啧，他怎么好上这口了？”杜敏疑惑，江炳涛虽然花心，但地位身份摆在那，不至于会做出这样的事。
“应该是陆书瑶，我先过去了。”
二十分钟后，江芮芮来到警局，警方简单和她交代了事情，提到了陆书瑶和傅希城，傅希城报的警，现在陆书瑶在家里录口供。
江炳涛的律师已经过来，但因为江炳涛不久前才因为家暴而进了警局，这一次要想出来，就比较麻烦了。
江芮芮被带到其中一个办公室。
“你认识陆书瑶小姐吗？”
“认识，她是我父亲的情人。”
“他们的关系如何？”
“应该是挺好的。”
“应该？”
“是，至少在我面前，两人相处得很好。”
“他们现在分手了没有？”
“我不太清楚。”
“……”
一直到差不多晚上，江芮芮才出来，若不是有实质证据，警察也不会抓人，而且是傅希城报的警，江炳涛想出来，难上加难。
江炳涛要求见她，江芮芮又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他穿着西装，面容依旧年轻好看，只是脸上的沧桑和疲倦掩饰不住。
江芮芮静静地坐在他对面，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江炳涛叹了口气，望着女儿，“芮芮，爸……”
“我有什么可以帮你。”江芮芮直接问，语气冷漠得如同面对陌生人。
江炳涛转过头，昏暗的房间里摄像头能够窥探一切。
“傅希城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
“所以你让我去求他？”江芮芮冷笑，一眼就看穿江炳涛。
这件事的关键在于傅希城，她自然知道。
“芮芮，我是你爸！”江炳涛冷着脸，模样有些落魄。
江芮芮死死地咬着唇，眼底腥红一片。
“死性不改！陆书瑶是谁你也敢玩？你玩得起吗？”江芮芮瞪着他，她不知道江炳涛知不知道陆书瑶的身份，这事要是传到了傅家，他恐怕再无翻身之地。
“那个贱人！”江炳涛生气地骂。
江芮芮冷哼，甩手站起来，“江炳涛，就算坐牢了，也是你咎由自取！”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江炳涛眼底全是失望。江芮芮捏着拳头，挺直的脊背微微颤了颤，她转身面无表情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