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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杂种……就算是我又怎么样,苏绒,你又敢对我怎么样?!”
话落,米安妮只觉得眼前一阵风闪过,而后不过一瞬的时间内,米安妮幼细的脖子就被人紧紧扼住了,皮肉紧绷的感觉,令米安妮难受的皱起了脸。
“嘶——”
苏绒一脸愤怒的瞪着米安妮,眼神里的黑沉漩涡足以将米安妮拉入万劫不复之地!
“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孩子!米安妮,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不冲着我来,米安妮,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米安妮伸出手扯着苏绒紧紧掐住自己喉咙的手,她扬起了脑袋,重重的喘着气,因为难受,她报复式的将自己修剪的尖利的指甲都陷入苏绒的皮肉之中,她不求饶,可是不甘心,她也要让苏绒尝尝痛苦。
只可惜,因为角度的问题,米安妮无法清楚的看见,苏绒的手被她划出血痕的地方,不过一瞬的时间里,便又恢复了原样……丝毫不损!
米安妮扯着唇,越加了冷漠了,“呵呵,我心狠?”她鄙夷般的嗤笑了一声,“苏绒,是你自己犯贱!五年前答应离开夏其煊,没想到你竟然敢生下夏其煊的孩子!你这个低贱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筹码……”
苏绒的目光更深邃了些,两片唇瓣紧紧的抿着,不留一丝细缝。
“……以为夏其煊失去了记忆之后你就会失去你曾经拥有的荣华生活,所以你就背着夏其煊和夏家生下孩子,你就等着这一天吧?想着用孩子来做筹码,想着可以挽回夏其煊?苏绒,你说我狠心?你呢,你敢说你就光明磊落善良么?!苏绒,别自欺欺人了!”
说着,米安妮便用她自以为是的目光盯着苏绒,美目闪烁,好似已经将苏绒的每一个心里都准确无误的把握清楚了。
她满是嘲讽的口吻,令苏绒听了之后觉得极度的不舒服,可是她却也一直没有说话,默默的听着米安妮都说完。
“苏绒,你这么紧张你的女儿,是害怕没有了可以缠住夏其煊的把柄吧?也对,夏家可是最紧张血脉的,你这个女儿,要是被他们夏家的人知道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苏绒,以后你的荣华生活都会没有尽头了……”
米安妮仰起头,摇着头痴痴的笑着,目光里破碎的光芒,带出点点悲戚,脖颈还被苏绒用力的扼住,她依旧笑得狂妄,没有丝毫惧怕一般。
“苏绒,你成功了把孩子生下了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我知道了,被我派人给撞死了……哈哈哈,苏绒,夏其煊是我的,你抢不走你抢不走的!可怜你的女儿小小年纪就要永远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不过这些都要怪你,谁让她是你的女儿,谁让她这辈子偏偏投胎到了你的肚子里——所以她,绝对不能留!”
米安妮说着,眼里极快闪过的冰霜和扭曲的仇恨触怒了苏绒。
血色一瞬在苏绒黑而亮的眼睛飞快的闪过,她咬着牙,身体里那种名叫愤怒的情绪快要爆体而出,冲撞着,叫嚣着。
一个声音,在苏绒的耳边催促教唆着:掐死她……掐死她!
“啊!”
苏绒莫名的发出野兽无助愤怒的低叫声,而后双眼就像失去了意识一般,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自己控制着她,苏绒情不能自已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扼住米安妮的咽喉,脸上浮现了满满的厉色,愤怒而发红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米安妮的脸即使打着淡淡的粉底也掩盖不住她本色的灰青和苍白。
即便高傲淡定如米安妮,可是面对死亡,米安妮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深深的感受到来自苏绒身上的怒气和森冷,真实的感觉着自己的喉咙上的手越来越加用力的缩紧,感觉着自己肺腔里面的氧气一点点的被耗尽抽干 好难受 米安妮眼眶呲红,她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苏绒的皮肉之中,仿佛已经划入了苏绒的骨头里面。
“额……苏,苏绒,你疯了,了吗!放——手!”
米安妮沙哑的声线艰难的说着,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她早已经没有了本能低头,生命的危险正在一点点的逼近,她只能下意识的求饶。
“放开……求,求你……放……”
“不,你要杀我的女儿,我不要放过你,我不要!”
苏绒难拿的重复着,黑色的眼睛就好像中了什么魔咒一般,瞳孔里面空荡荡的一片,意识已经溃散到了她无法捉摸的某处。
潜意识里,苏绒想要拒绝那种精神上控制肉体的动作,可是苏绒却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盒子里面,她能看见外界的一切,清晰的听见米安妮求饶和哭泣的声音,可是她在盒子里关着,想要出来,无奈太过坚硬,而她却一直找不到缺口,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沦下去 米安妮渐渐停止了挣扎,呼吸也变得清浅甚至是停止的那种了。
刚刚就被夏其煊打伤的嘴角处开始溢出鲜红的血,苏绒空洞的眸色更加黯然了几分,血腥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经,低下头,她将目光对准米安妮露出的好看的脖颈皮肤,雪白的皮肉下是浅浅隐藏却对此时苏绒来说散发着无限诱惑的青色血管,苏绒瞳孔一缩,她猛地低头,张开了嘹利的牙齿,咬了上去——
“啊!!!”
夏其煊的车子开出酒店好久,正风风火火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赶。
倏地一道风闪过,身侧的副驾驶座上顿时做了一个男人。
夏其煊脸色不动,声音却是发冷。
“滚下去。”
沈易晟眨眨眼,一脸嬉皮笑脸的模样,“嘿嘿兄弟,别这么不客气,我可是有消息带给你。”
“说。”
“苏绒在你的别墅里,据我猜测,你的未婚妻估计快活不久了。”
嗤啦——
一声汽车嘎然的刹车声凌空响起,车道上被轮胎划出了两条长长的黑色印条。
夏其煊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转过头,身边的人同一时间也消失不见了。
他重新启动车子,咒骂了一句。
“DAMN!”
当夏其煊急急忙忙赶回别墅的时候,推开虚掩的大门,一股子清晰浓烈的血腥味就朝他袭了过来。
夏其煊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加快了步伐往屋里走,果然在客厅看见苏绒和米安妮的身影。
夏其煊快步上前,一把将几乎趴在了米安妮的苏绒给扯了起来,他双眼一晃,竟是有些取血不满的苏绒挥出手来攻击他。
夏其煊定下心思,也顾不上去探看米安妮到底是怎么一副情况,忙着对付苏绒,一边小心防御着不被她伤到,出手的动作更是小心翼翼,害怕伤到苏绒几分。
苏绒步步逼近,夏其煊只能被逼的一步步往后退,不一会儿,夏其煊的背部便抵上了墙壁,已经退无可退了。
情急之下,夏其煊只能开口,企图能够唤回苏绒的神智。
“苏绒,快停手,我是夏其煊!”
“啊,啊——”
苏绒已经喝了血,潜藏了五年之久的渴望已经被重新激起,她现在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喝血要满足,哪里还有半点神智可言。
牵制住了苏绒往自己咽喉抓来的利爪,夏其煊目光一凛,澄澈的眸子里立即盘旋起一股红色风暴,不过没等夏其煊开始使用灵力制止苏绒,他看见苏绒因为想要扑上来咬他而靠近的脸,看着她嘴角边沾染上的鲜红血液,脑袋里面有某根炫突地被人弹了一下,立即响起了嗡嗡的一片。
他皱紧了眉头,察觉到了一丝的痛苦,只是一个简单的晃神的时间里,苏绒便睁开了夏其煊对她的钳制,而后低吼了一声,在夏其煊来不及抵抗之前,亮起尖锐的牙齿,一口咬住了夏其煊的脖子,牙齿在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穿透夏其煊的皮肉,苏绒不餍足一般立即迫不及待的吸血了起来 与此同时,夏其煊整个人却是浑身一震,抱着苏绒的身子任由她喝着自己的血不敢动,脑袋里的细微片段竟在这个时候开始自动连接成了连续播放的画面,从他变成猫咪倒在巷子里开始,从他被苏绒带回小公寓取名墨玉开始,幻灯片一般播放着 当照和卓赶来的时候,苏绒已经被夏其煊打晕了,殷红的嘴唇被未干的血沾染着,此时正闭着眼睛乖顺的像只可爱的猫咪一般,在夏其煊的怀里睡着,恬静如斯。
夏其煊脖子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完毕,两人看见了那触目惊心的血,立即担忧的跪下。
“主人!您的血……”
不用去探究,他们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会在五年之后,重新出现这种画面。
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们的主人还是逃不开这个叫做苏绒的女人,放不开手。
夏其煊眼光一沉,平平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不过知悉主人夏其煊脾气的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他此时已经酝酿了怒气。
“我没事……看看她死了没有。”
倨傲的朝着米安妮躺着的位置比了比下巴,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立即听令过去查看,只是等他们走近一看,却也是纷纷的一致倒吸了口冷气。
啧,这个一向趾高气扬的女人,现在竟然像是一具死去的尸体一般,全身上下露出空气之中的皮肤都透着干涸,皱起了皮,僵硬的如同一具干尸!
就算没有去探米安妮的鼻息,有着吸血鬼敏锐神经和气息的他们也知道这时候的米安妮已经无力回天了。
果然,他们的主母发起狠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只是这个米安妮可是身份有些特殊呢 呵!这可是比五年前吸血的那次还要严重呢!
照练下眉头,对着夏其煊如实报告,“主人,米安妮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要怎么处理?”
撇去米安妮是夏其煊订婚的对象不说,她的背后可是还有皇室,要是被人们知道他们皇室的人成了这幅模样,那还得了?
夏其煊将苏绒打横抱起,垂下眼,目光放置在面容恬静的苏绒脸上,眸光里的温柔满满的好似满月的皎洁月光,仿佛这些都只为了苏绒一个人绽放一般。
他就这么低着头注视着苏绒,用尽自己一生一世的温柔,可是轻启唇瓣,吐出来的字眼却是冷漠到了极点,好似从南极极冷之地刚过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尸体废了,不准留痕迹……照着五年前一样,派人去假扮几年米安妮,遣送回欧洲,然后随便找个什么流行病染上就行了……始终是人类,不足以和我们对等来抗争。”
话落,夏其煊懒懒的抬起了眼,淡淡的扫过了地板上躺着的米安妮。
哼,竟然敢妄想伤害我的人,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这种死法,已经算是便宜米安妮了!
照和卓皆是打了个寒颤,而后低头恭敬的领命。“是!”
夏其煊哼了哼,抱着已经喝饱呼呼大睡的苏绒大步离开了别墅 苏绒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睁开眼睛便是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在乳白色的墙壁上投下光华交错的美丽琉影。
这里是哪里?
苦恼的皱着眉头,苏绒双手撑在床上缓缓的起身,感觉到脖子上有点小疼痛,浑身似乎还有些发烫,苏绒有些想不明白,便开始拍着脑袋在回想。
苏绒记得自己明明是在警察局里用灵力控制了罪犯,让他说出了指使者,然后她就气势汹汹的跑到酒店里找米安妮报仇,她记得米安妮说了好多好难听的话,然后她把手掐在了米安妮的喉咙上面,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苏绒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奇怪了,怎么回想不起来了呢?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她一个都记不住了?她和米安妮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她又是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的?!
苏绒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傻……”
倏地,身侧几步远的距离传来一声低笑,熟悉的叫苏绒莫名的僵硬起了背脊。。
可能是由于太过紧张,苏绒完全没有听清楚夏其煊说的话,不然她一定会尖叫着跳起来质问他什么是‘以前’!
她扭着脖子看过去,看见面带微笑的夏其煊朝着她缓缓走来,桃花眼里的笑意被温柔所沾满,苏绒不过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就几乎深深的陷入了夏其煊满腔的温柔之中,沉迷着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夏其煊上了床,苏绒感觉到身下的另一边位置陷了下去,她才回过神,清明一下子在黑眸中闪过,苏绒开始戒备起来了。
“夏其煊?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苏绒一边说着,一边像是厌恶一般的往后挪了挪身体,不等夏其煊说话,便是急忙的起身想要逃离。
夏其煊眼底闪过一丝伤痛,立即眼明手快的抓住了苏绒的手腕,将她刚起身的动作重新扯到了床上,他倾身压上,强有力的双腿压制住了她挣扎乱踹的脚,手臂钳住了她的双手,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演练了许多遍一般。
苏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是不敢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又重新的躺了回来,更不敢相信此时身上的人距离自己如此之近,近到她都能听见他胸膛处咚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夏其煊,你做什么,放开我!”
苏绒四肢被压住了动弹不得,只能靠嘴皮子来大吼大叫了。
夏其煊眸色一深,一丝轻笑溢出口。
“绒绒,为什么这么倔强呢?为什么不肯认我呢?”
好像是感叹一般,轻轻的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将苏绒所有的躁动都压了下去。
苏绒呆呆的眨了眨眼睛,不一会儿好像感觉到眼眶角落四处涌起来的湿润。
她的声音里有哽咽的沙哑,“你在说什么,夏其煊,你……”
夏其煊看着她这幅近乎痴呆的模样,心里柔软的某处被深深的戳中,他抽出一只空余的手,伸手盖住了苏绒因为吃惊而睁大的眼,轻轻的低下头,噙着满分温柔的唇印在了她的鼻尖,感受着她急促起来的呼吸,微微眯起的眼睛划出了一条弧度。
“傻瓜……五年了,不想我吗?”
静默了大概两秒的时间,倏地苏绒开始更加激烈的挣扎了起来,夏其煊心下疑惑,微微松开了手脚,也放开了手让她急切的目光对视自己。
“夏其煊,你,你恢复记忆了?你都想起来了?!”苏绒的声音颤抖着,可是依旧没有掩饰喜悦和一番不平静的涌动。
夏其煊难得的眼底发涩,微凉的指尖抚摸着苏绒的脸庞,夏其煊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认真。
“嗯,我都想起来了,我记起你了,绒绒,我都想起来了……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更不会丢下女儿了……”
夏其煊弯下身子,双手用力的抱住了苏绒,头埋入了苏绒的脖颈处,深深的呼吸着专属于苏绒的气息,吮吸着他缺失了五年的味道,夏其煊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空荡了五年的心,终于能够被填满了,好满足,好温暖 苏绒反手抱住夏其煊的身子,手指合拢,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纯手工的衬衫被她抓出了深深的皱褶,可是她还嫌自己不够用力抱得不够紧,她更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放手,眼前的男人就会再次消失不见一般。
“夏其煊,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混蛋——”
坚强了五年的坚持,终于在这一瞬间全部再无防备的决堤,苏绒哭着捶打着夏其煊的后背,觉得自己心里还是不过瘾,索性抡起了拳头用力的往夏其煊的背上招呼着,为自己五年的孤独无助心疼发泄,更气恼这个无情的男人这么对她。
夏其煊都毫无怨言的受下苏绒的全部暴力,反而的,他几乎没有察觉到有多少疼痛,甚至还觉得有几丝欢愉。
他怎么会不开心呢?能够被自己爱的人这么紧紧的拥抱着,能够这么清楚的感受着她的体温,能够这么真切的承受她所给的喜怒哀乐,夏其煊想,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快乐和满足就在这一瞬间了。
两个人拥抱了好久,好想要把五年里面却是的所有温暖和拥抱都要补偿回来。
好半晌后,夏其煊微微撑起了身子,看着苏绒哭红的眼,有些心疼的动作小心的帮她擦拭着眼角的泪珠。
他不禁喟叹,“傻瓜,有什么好哭的。”
苏绒把自己的眼泪鼻涕都擤到了夏其煊昂贵的衣服上,然后皱了皱鼻子一副了不起的模样。
“我就喜欢哭,怎么样,你不高兴就不要看,我才不要被你嫌弃。”
夏其煊一愣,看着自己身上五颜六色的,只能无奈的摇头。
“你啊……”夏其煊扶着她起身,索性将自己弄脏的衬衫给脱掉破布一般扔在了地上。
苏绒看着身上红果果的夏其煊,下意识的脸上一红,哎呦,五年没有见过这幅风景,她难免会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好像过了五年之后,夏其煊这家伙的身材更好了,以前的比例很完美,现在更是纠结的肌理看了令人想要忍不住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感觉到过于火热的视线,夏其煊抬起头,瞧见苏绒正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身子在眼冒金光,那模样,简直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般。
夏其煊失笑着,这种温暖的感觉萦绕在了心头,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好想一辈子都醒来。
他伸手弹了下苏绒的脑袋,然后在她委屈的捂着自己脑门可怜兮兮又恼怒的瞪着自己的时候,他忽而凑到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怎么,一直为我守身如玉??”
他知道,苏绒心里一直都在想着自己,一定是没有男人曾经占有过她,因此,夏其煊觉得更是满足。
其实他并不是介意苏绒在他没有陪伴的五年里有没有过男人,即使是身体上的安慰……他也不会在乎。
夏其煊知道这些都是自己欠苏绒的,是他没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她,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没有去珍惜,如果真的有失去了什么,夏其煊都不会去怪责苏绒没有对她从一而终。
可是,当夏其煊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是难掩欢喜的,大男人主义作祟,夏其煊也是一个男人,尽管物种不尽相同,但是出于一种雄性的主义,夏其煊是更希望自己的东西从来没有被人染指过。
这样,是再好不过的了。
闻言,苏绒却是撇撇嘴一脸不屑的模样,可是脸颊红红的她还是泄露了自己满心的羞涩和甜蜜。
“谁说的,我才没有咧……”苏绒顿了顿,生怕夏其煊不相信一样,还故意举例子来证明事实,“我可是很优秀的好不好,就算没有你我还是很有人气的,比如XX就曾经跟我求过婚……”
苏绒胡邹乱说了一个人的名字,还满脸挑衅的瞪着夏其煊,恕不料自己这幅傻兮兮可爱的模样惹得夏其煊心情变得更加的欢快,反而没有半分生气和恼怒。
夏其煊伸手将撅着嘴可爱的她给揽了过来,伸手掐了掐苏绒的鼻尖,夏其煊不自禁的嘲讽了起来。
“哼,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犯傻?”瞧见苏绒气呼呼鼓起来的脸颊,夏其煊好认真的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一般补充道,“哦,有了,还有个方予桐……”夏其煊端着下巴满意的看着苏绒变了又变的面色,笑着调侃道,“我的绒绒还是有魅力的,不然那方予桐怎么会一直苦苦恋着你这么多年,甚至到现在还一直不肯撒手呢?”
听着夏其煊说这些东西,苏绒觉得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动了动鼻子,转过了头没说什么。
话说出口,夏其煊也察觉到两人之间忽然沉寂冷疏起来的气氛,暗暗懊恼了一会儿,他便清了清嗓子,重新找了话题。
“苏绒,当时在酒店看见我的时候,为什么不点破我?为什么不和我相认?难道你情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理不睬?”
这事让夏其煊愤怒了好一会儿,他心里那个气啊,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这么能耐得住性子,还能一声不响咬紧牙关的在他身边工作服务,其中被他‘调嬉’了几次还无动于衷,夏其煊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