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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只不过他的脸上始终都持有戒备。
“这些小家伙很痛苦。”舞妖娆突然开口。
“痛苦？是因为失去了自由吗？”许战说道。
“不，好像是被人施了什么手段，说不上来。但我能感受到，它们快要死了。”舞妖娆又道。
“什么？”许战心里一惊，“这怎么可能？”
许战朝着仅剩的两头极电穿云雀看去，那两头极电穿云雀暴躁的来回乱跳，眼中赤色一片。
许战眉头一皱，唤出光屏，调出了记载中的极电穿云雀的影像。眼神虽然同样凶狠，但却非常明亮，如同尖锐的利剑一般，看一眼似乎都要被刺伤似的。
可眼前的这两头极电穿云雀看起来却并不如此，眼睛血红一片，而且早就失去了清明。
冥蝶费尽力气，也没能将其驯服，走到许战身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什么手段都用了，可就是不能……真是奇怪，其他人是怎么驯服这极电穿云雀的？”
结合之前司马轩的疑惑，许战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目光怀疑的看向周围的皇城守卫，难道这些人里有人悄悄使了手段？
“妖兽若是被驯服，轻易不会反抗。之前其他人训服过，被这些极电穿云雀认出，所以依然能够驾驭，它们只是想最后送你们一程。但是这两头……就算是死，恐怕也不会屈服了，因为它们已经快要死了。”
舞妖娆的声音有些愤怒，人类就是这么卑鄙，就喜欢使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妖兽真的能被驯服？”许战有些不信。
舞妖娆原本就心中不快，此时恨不得显出身影抽许战，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所有妖兽都是只知杀戮吗？大家都拥有智慧，只是大的立场不同。就像你们人族，也并非同仇敌忾，你们不也自相残杀吗？”
“额……我错了。”许战直接承认了错误，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对妖兽的认知恐怕太局限了，不过他却并不会立刻改变什么。毕竟他是人族，有不可逃避的立场。
“不说这些，你现在能控制它吗？”许战开口问道。
极电穿云雀速度极快，那些先走一步的同学此时都不知道在多远的地方了，这极电穿云雀有问题，也意味着同学们有危险！虽然说了不去救他们，可也不能真的就坐视不管。
至于是谁使了阴招，许战却想不明白。是赤阳学院？还是谁的仇家？
前者不太可能，毕竟在这场神灵大陆三大顶尖学院交流的节骨眼，又是三大帝国谈判协商的关键时刻，这么做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也没有任何价值。
如果是后者……许战心里一突，该不会是针对自己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得赶紧追上那些同学了。
“我当然可以控制它，但是我并不会这么做。”舞妖娆开口道。
“为什么？”许战想不明白。
“它们已经很痛苦了。”舞妖娆有些于心不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们尽快结束生命。”
许战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舞妖娆是头凶兽，没想到却还有这点柔情。
“无论如何，请你务必帮我。”许战郑重开口。
舞妖娆犹豫一番，说道：“帮你可以，但只能用我的方法。”
“不管用什么方法，快点吧。”
“可这样很可能让它们都死掉。”
许战沉默下来，这舞妖娆该不会是想直接杀了这两头极电穿云雀，好让它们解脱吧？魂灵空间中，老王疑惑却打消了许战的这个念头。
“这些可都是最低级的妖兽，你舍得下此血本？”老王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