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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芷寒感到疑惑，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外套，又用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沈嘉彦的呆只发了两秒，便将手里的一杯咖啡递到了余芷寒面前：“给，暖暖手吧。”
余芷寒一愣，接过咖啡，道了句谢。心里却仍一直想着沈嘉彦看自己外套时的异样眼神。只是他若没有主动向她提起这件事的意思，那么她也没有必要追问。
刚想要转身继续往前走，却忽然听见沈嘉彦开口说了句：“你穿这件夹克正合适。”
余芷寒是真的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吓到了，瞪大着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眼中满是疑惑。
就在她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他却忽然沉默了，只以一个微笑收了尾。
见沈嘉彦一言不发地提布往前走，余芷寒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与他并肩漫步。
只是她刚刚在扫了一眼他面部的表情之后，似乎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暗淡了不少。
她知道询问别人的隐私不好，但她还是没有忍得住。
“这件外套，不是你的吧？”
她的话音刚落，二人之间的空气像是瞬间安静了不少。朝他们吹过来的风似乎也顿时下降了几个温度。
沈嘉彦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身子忽然凝了一下，头也在那一瞬间低了下去。许久都没有开口回答余芷寒的问题。
抱歉。
余芷寒在心里暗自说了这样一句话，试图用沉默将刚才话题掩盖过去。
就这样又走了几十步之后，余芷寒忽然道：“我们回去取车，回学校吧，”顿了顿之后，又补充道，“时间不早了，改回去休息了。”
余芷寒说完这句话了之后，这才转过头去看着沈嘉彦，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而沈嘉彦在听见她的这句话的时候，忽然驻足，头依然微微垂着。即使是在昏暗的环境之下，余芷寒依旧能够感受得到他某种低落的情绪。
在他驻足的那一瞬间，她也跟着停下脚步。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沉默了两秒，沈嘉彦深深呼出一口气，眸子转动，最终停在余芷寒的眉宇之间。余芷寒也看着他。
对视之际，他忽然轻启薄唇：“这件外套，的确不是我的。”声音中略带沙哑。
余芷寒在看见他微微泛红的眼眶的时候，心头微微一颤，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问了那样的问题。
现在看来，这个问题是很沉重的。
“我们先回去吧。”余芷寒逃避开沈嘉彦朝自己看过来的目光，朝酒吧的方向看过去。
“这衣服，是我前女友的。”沈嘉彦直接跳过余芷寒的话，接着自己的话题说下去。
余芷寒心头猛地一颤。她又没有想到，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把他前女友的衣服拿过来给她穿。
最重要的是，这衣服上还带着她身上的烟草味。
她的心，不知怎么地，忽然就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