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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稍即,便有一身着黑色衣衫的人来到他们的面前,他朝着楚风看看,又朝陶菀看看,最终推起轮椅往外走去。
他们前脚刚离开,她立刻把门给拴上了,眼不见为净。
她抱起桌上的东西回到内室,整整齐齐地理好,搁回箱子中,然后上了密码锁,同时还不忘将两个拉环用锁扣了起来,钥匙穿在一根红绳上,绑在自己的脚踝上,她的东西,谁也不准碰。
她走到窗前,将窗户严严实实地关了起来,这时,她方从怀中掏出一只怀表,一只已经停止走动的怀表,她打开,里面有一张女子的照片,长得很美丽,亚麻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微笑地望着她,听说,这个是她的母亲,这个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妈妈?”好陌生的词语,她从枕头下抽出她和哥哥嫂子的合影,按着怀表大小的轮廓,将三个人剪了下来,放了进去,遮住了那个美丽的女子。
“以前活着,是因为哥哥让我找到你,如今活着,只是为了思念哥哥和嫂子。”
她亲了下怀表,又戴在脖子上,放回到怀中。
正当这时,屋外响起非忧毫无情感的声音:“夫人,在吗?”
陶菀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心情都隐藏到心中,她笑着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非忧,有何事?”
非忧摇了摇头:“只是回来见屋子关的严严实实,以为你……”
陶菀朗声一笑,可是颜笑眼不笑,语气更有些咄咄逼人:“以为我什么?以为我在偷偷摸摸的干坏事吗?还是以为我在这凤栖呆不下去,想不开呢?”
听着她的话,非忧一怔,她话里带刺,难道在他离开之后,谁有惹着她了?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非忧挠着头发解释道,“属下以为你溜出去了。”
“噗哧!”陶菀终还是有点忍俊不禁:“难道在你眼中,夫人我就是个会偷溜的人。”
非忧尴尬地笑笑,违心地说道:“不是。”
陶菀好似想到什么,她仰起头望着非忧,一本正经地问道:“非忧,凤歌呢?长歌呢?他们都去哪儿了?”
“长歌随庄主外出了,至于凤歌,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非忧如实地回答,他也是很久没有见过凤歌了,大概有好几个月了,人去楼空,他的屋子只剩一层算不上厚的灰尘。
凤歌,不见了?
那个身上好似有团雾的美男子,在会陪着她闹,陪着她笑后,竟然消失不见,在这儿,似乎他是对自己笑得最为真心的一个,虽然总是摆着张臭臭地脸,好似谁欠了他钱的模样,可也就只有他对她没有太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却不会疏离。
“你真得不知道凤歌去哪儿了吗?”陶菀抱着一丝希望,再次询问道,“不要骗我!”
非忧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忽地,大脑闪过一丝线索,他这才开口:“夫人,属下真不知道,不过属下记得凤歌有个习惯,每逢七月十五,都会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