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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七八糟的“****是通往女子心灵最短的路径”的说法肯定是不能用了,所以袁燕倏只好在征得大师球系统同意的前提下自己修改来着,万般无奈之下他走向了另一条反动道路……这条道路的反动程度说不定还要比米塞斯再高一点。
所有左派学说和左翼思想,不管是科学社会主义,还是更左的安那其主义,更右的费边主义(渐进社会主义),全都建筑在公平的基础上。也即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实际上白左的多元主义讲求的也是公平,不过他们扬弃阶级论拥抱价值观,所以只有种族、宗教、性别和性取向不同,没有文明程度高低之分。
既然宣称人人平等,那么男女地位自然是平等的,他们和她们的权利义务当然也是平等的。
问题就来了,按照唯物主义的观点,不管理论多么美妙也不能克服残酷的现实。男女生理构造和功能的不同必然会造成不平等。尤其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情来说,男性只需要一哆嗦……好吧,就算相比男性网民自称的平均时间一小时好了,女性都需要一个相对漫长且极为煎熬的妊娠期和哺乳期,更别提最高痛苦级别指数和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自然分娩了。
同时,社会主义认为婚姻是私有制下的落后制度,干脆连婚都不结最好,男女(好吧,用人类更加精确)应当出于且仅出于爱情的考虑而生活在一起,因为这样才是道德的!
其实以上内容就是恩叔那篇著名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里面的观点,恩叔本人就终身未婚,倒是和一对爱尔兰姐妹“先后”同居过。不过因为“历史的局限性”,他在写给马叔的信中表达了强烈的反同的情绪,认为这是一件“反自然”的事情。
而且左派这么一直发展下来,在妇女和性少数人群的问题上越来越激进。所以历史上有一件非常奇妙而且颠覆一般人三观的事情,苏俄是西方文明之中,确切地说是有基督教背景的国家,近代以来第一个将同性性行为去罪化的政权!
不得不说,赤左真的是白左的祖宗,只不过白左小布尔乔亚们的小心脏接受不了阶级斗争理论罢了。
这样一来,社会主义只剩下了一个选择,那就是把生育权交还给女性。其中的逻辑很简单,既然对女性这么不公平,那就让她们自己选择好了,这就叫认赌服输。
当然袁燕倏说的是20年代的社会主义,他是不会也不敢描述其后的历史的。实际上后来还有一种更加极端的做法,那就是政府控制生育权……
而且按照袁大师的“推论”,即使在资本主义社会中,随着工业化程度的加深,女性会得到越来越多的经济自由,这样就等于变相地为自己正确到了大部分生育权。
不管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工业化国家生育率不可逆的急速下降,这就是他批判《社会主义家庭政治经济学》的立足点。
“DR.袁在他第一本经济学著作《socialism》已经显露出他对于人类经济活动的深邃理解和对于经济运行规律的敏锐直觉,而此时他年仅26岁是就读于纽约大学的学生,在撰写这本伟大著作之前,他还从未参加过实际经济工作。在凯恩斯主义和集权主义的漫漫长夜降临之际,他就如同断崖前的最后一盏路灯尽忠职守地想要为同时代的人昭示危险,就像他在书中所说的那样:winter-is-co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