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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还带笑的宫鲤。
“怎么?大半夜是要谋杀亲夫么?”
“谋杀……亲夫?”
霍然睁开眼,对上墨崖高挑起来的眉角,和眼神示意的方向。茫然看去才发现,自己手指的方向正是榻上墨崖坐的地方,而且中间的桌子如今上面有一道锋利的痕迹。
她站起身,伸手在上面点了点,就见那桌子瞬间分崩离析,从中间分成两半。
“我这么厉害么?就一招?”
“嗯,很厉害,一出手就砍了一张桌子。”
宫鲤兴高采烈的围着桌子转了几圈,追问了几句自己的天资,在得到墨崖的称赞之后,更是喜不自持。
“你以后若是有空可以教我几个基本的咒语,这样我下次见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能……”
忽然想起之前墨崖曾经告诫自己不要随便在人前用咒,本来打算要问阿七学的,这几天没见,加上之前又得意忘形,所以就脱口而出。
倒是墨崖想了想之后,点了头。
他自有考量,与其让她胡乱的学一些别人的咒法,还不如从基本的学起,待到她身份明朗,正好可以解除些更高深的,那时候既不会引人注目,也不会因为控制不住出乱子。
“待你那天可以一招劈开一颗合抱的大树,我便教你。”
激将法对于那种初生牛犊来说最是管用,宫鲤想都没想合抱的树究竟有多粗就迷失在了自信之中。
第二日也不知道墨崖时怎么解释,好好的桌子变的欺凌八落,倒是前来收拾的仆从笑的有些奇怪,还连连说不妨事,末了送来一张又大了一圈的红木桌子,比之前的也重了许多,上面铺着缠枝牡丹的绸缎面桌布,倒是让宫鲤有些不好意思在上面用饭了。
“真是有钱的地方,墨崖你看看这桌子,我和爷爷之前去给镇子上一个富绅看诊,他们家这个质地的屏风据说要上万两,真是不明白这么块儿木头这般贵,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咳咳”
随着墨崖的咳嗽,门口传来那去而复返的仆从声音,“这桌子是南海一种极为难得的树,好几百年才能成这么一株,这可是整一块木料,上万两,也算不上暴殄天物……”
“哦,那个我见这么好的桌子,都不好意思在上面吃饭了,没别的意思……”
那仆从,将手里一套洁白的茶具放到旁边小机上,笑着说“其实不吃茶也无事,反正这桌子结实……”
“哈……真会说笑,难不成还打架。”
想起昨天那架势也算是自己头一回施展功夫,勉强也算得上是……打架,就幽幽的闭上了嘴。
“哈哈哈,贵客喜欢便好,那小的就不打扰了,要是再有什么事,请随时招呼我。”
眼看大典在即,还要麻烦人家亲自跑一趟送桌椅,宫鲤多少有些愧疚,便赶紧又把自己仔仔细细收拾一遍,又看了眼墨崖,确保两人都完美的诠释了道貌岸然,便崩起了脸,随着墨崖出了门。
在宫鲤的脑中,这样的大典必然是严肃而不苟言笑的,所以也配合着这样的气氛,想让自己看起来得体一些,毕竟今日肯定会有很多人是认识墨崖时令主的,自己当然也得有些样子。
转来转去,竟然碰上了严柏卿和几个衣着华丽的人,阿七垂手跟在身后,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神闪了闪,抬手示意了一下。
宫鲤自是看得懂,就拉了拉墨崖的衣袖,趁着有人想着他行礼,窜到了阿七身边。
“族长送了信来,说是极有可能你体内正苏醒一种力量,而你并不能控制,让你切记不要随意动用内力,免得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