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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就一定把自己给嫁了。你们预祝我哈,一人去,两人回!”
登机前,她回头,笑了。
心里不是没有失落,但更多的是解脱。
在外三年。
她不是没有碰到优秀的男士,更不乏向她求婚的男士。
然,哪怕她再怎么看得开,再怎么洒脱,却在潜意识中将那些男人和秦琛做比较。
不如,都不如啊,都不如秦琛。
她想,在经历过那样一段刻骨铭心的暗恋后,她再也不可能轻易的爱上别人。
是以,游学的三年,也是孤独的三年。
那个病态自从秦琛结婚后再也没有了消息。
病态的事没解决,她暂时就不能回江州。
奈何,第三年,她病了,重病。
病,是死。
回江州,也是个死。
左右都是死,她只想死在她最爱的人身边。
是以,只剩下三个月生命的她义无反顾的回国。
明知道秦琛、匪匪恩爱异常,但她想,请原谅她的私心,她只想在人生的最后三个月中让她的人生异常美丽的绽放,至少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哪怕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爱情,但只要他陪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看病、祈福……
她找尽一切借口让秦琛陪她。
那段时日,她活得特别的恣意、潇洒。
潇洒的迎接着死神的到来。
恣意的享受着秦琛对她的照顾。
哪怕这个照顾只是秦琛为了她的病四处谋求药方、四处谋求肾源。
可是,命运似乎又给她开了一个玩笑。
本被告之只有三个月生命的她再度活下来了,而且是秦琛动用了大量的人脉关系救活的她。
曾经,她予秦琛有救命之恩。
现在,秦琛对她亦有救命之恩。
从此,她的救命之恩是不是已经被秦琛还完了?
她非常的害怕。
如果她和他之间连这点恩情关系都没有了的话,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不愿再忍受孤独的、求学的日子。
夺。
她生了夺秦琛之心。
她是学心理学的,非常明白连翘有连翘的骄傲。
她相信连翘心中应该还认定着她云珊才是秦琛最爱的人,所以应该从不曾在秦琛面前提及她云珊。她更认定,连翘应该认定了秦琛之宠不过是家人的宠,绝不是爱人的宠。
她决定赌一把。
“阿琛,既然我的病好了,我想重新外出游学。直到你们将那个病态找出来再回来。”
“好。”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三年了,少了你们的生日着实孤单。你们为我举办一个生日宴会吧。生日过后,我就走。继续完成我的学业。”
“我来安排。”
生日宴当天,她故意卖醉,故意借醉装疯,故意借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更不惜说出‘匪匪,你把阿琛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的话。
连翘果然冲动了,推倒了她,她正好撞上了桌角,血流不止。
她的身体才好,她的命是秦琛用特殊的药物救回的,身体暂时不能接受其余的药物治疗,否则会泱及生命。
所以,她又在鬼门关徘徊了三天。
醒来的时候,秦琛说:“我代匪匪向你说声对不起。”
“我怎么了?”她故意装糊涂。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说:“生日宴上,匪匪推了你,你撞了桌角导致脑袋受伤,为了保住你的肾,不得不采用物理疗法,你晕睡了三天三夜。”
“哦,是吗?我喝多了,不大记得了。反正我也醒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就不要将我这破身子的情形告诉匪匪了,免得她自责。”
“好。”
她颇是大度的一笑,却听男人又说:“但云珊,你不该,不该说要匪匪将我还你的话。我之于你,何来的还?”
那个时候,秦琛眉目淡疏,淡疏得他和她之间有千道沟、万道壑。
方从鬼门关回来的她,因了男人这袭话又将她再次打入鬼门关。
治病这段时日,男人为她四处奔走,四处求肾源,四处求药方,不眠不休的陪着她,她一直以为他对她至少是另眼相看。
这么多的另眼相看,她以为他对她至少是有那么点点爱意,有那么点点喜欢的。
她不惜以酒装醉说出心里的话,但结果呢?
原来仍旧是她单相思。
原来仍旧是她一厢情愿。
原来仍旧是她自做多情。
原来她又一次在重走几年前的老路。
那条注定孤独、甜蜜、却也折磨人的路。
她有些绝望的道歉说:“阿琛,对不起。如果我真说出了要匪匪把你还给我的话,那也是我的错,你无需为了匪匪向我道歉。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阿琛,对不起,我真不记得我说了些什么,看来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对不起。”
“阿琛,你也要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游学在外,孤独不说,还得了重病。回国后,因了你的照顾,在那种人之将死的时候,有一个你始终对我不离不弃,有一个你始终为我劳累奔波,一切的一切都给予我无尽的活下去的力量。我不否认,也许正是这一切的一切让我产生错觉,再度滋生了不该滋生的感情,然后酒后吐真言,遭此一劫也是我活该。”
“可是阿琛,怨只能怨你太优秀了。难怪江州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想当你的老婆。看来,我也不例外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怎么样?这件事不要再提,提的话多丢脸啊?简直就有插足的嫌疑了。我云珊以后还要嫁人的,可怎么混?好在我是你们圈子中的人,你们不会将这事浮出去吧?放心,我会再次管住我的心的。一如三年前一样。微动而已,别当真!”
男人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鉴定她话中的真假。最后,男人起身,说:“云珊,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是在江州继续治疗还是出国游学,你自己定。如果你要继续在医院治疗,所有的医药费用有我,你不必担心。如果你要出国游学,那游学的费用也有我,你也不必担心。”
呵呵……
她就知道,一旦她好了,他和她之间,剩下的又只是‘钱’的关系。再也没有‘陪伴’。
她清楚的知道,他这是在和她划线,泾渭分明。
她更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这么消耗她和男人间这仅剩下的一点恩情了。否则,她和他相见再也无期。
保不定,到时候送‘钱’来的也只是安丞、秘书之流。
所以,她立马做了出国的决定。
她要用距离重新拉回男人对她的怜悯。至少,她要重新做回他的朋友。
偏偏在那个时候,她接到了连翘的约谈电话。
她想,去谈一谈也是好的。
奈何,约谈地变人间炼狱,她和连翘双双被绑。
------题外话------
啊啊啊,三更送到了昂,群抱抱所有支持的妹子们!
如果还觉得不过瘾,那继续推荐我曾经完结的文《夫子栽了》,老生长谈一次又一次,别拍我哈:可能夫子一书更符合当年的形势,但心的共鸣还是非常有看头的。文荒的妹子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一定要多看几章,开头可能有点啰嗦,但静下心看一定会看出味道。
《夫子栽了》一书当年在潇湘还获得过一些荣誉,我还因此书被邀参加潇湘年会!
啊啊,一说好久远了!
妹子们,走起哈,有时间瞅瞅去!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