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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处?
对宫询又有什么坏处?
对我自己呢?
创办女性杂志确实是我的梦想,但是,我还没有到为了一份事业去做违背意愿的事情。
当然,我对宫询不存在感情,这是肯定的。
无奈的是,他是希希的父亲,他过得好与不好我并不关心,唯一希望的是他能好自为之,为希希积德。
当初我那么地憎恨季美玲,我能抛下不堪的过往选择去救她,说到底无外乎为了希希。
万一,季美玲真的死于非命,有谁希望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个杀人犯?
“我理不理得清这其中的关系很重要吗。”我把皮带放回书桌上,平静地说。
对于这样的游戏,我早已玩不起,也不屑玩。
我理解慕少城,他有他的动机和目的,换做谁都不肯善报干休,但是,于我而言,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我再也不想重复过去与沉湎仇恨。
对于慕少城的计划,我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心不动,冷眼旁观。
慕少城淡然一笑,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冷冽的气场,我倒吸一口凉气,决定彻底放弃杂志社的想法。
慕少城在腐国浸染多年,本想借鉴与学习他的世界观与对女性杂志独特的心得,却不想接连发生的事情总令人猝不及防。
“林欢好,你是认为你的前夫会让你带着孩子进许家的门吗?”慕少城目光深沉,一针见血。
宫询放过话,绝对不允许宫忆姓许,这点我了然于心,姓不姓许不是重点,重点是只能姓宫。
因此我也有过担忧,他还与林致远串通一气,欲要对付许昌阳,光想到这些头都要炸了,炸了,全炸了!
“容我考虑考虑。”留下一句话,我转身离开。
从慕少城家中出来,天色微暗,太阳躲进厚厚的云层里,只露出少许的日光。
落光了叶子的树枝,在风中瑟瑟摇曳,我缩了缩脖子,裹紧身上的大衣,在冷风中冻得直哆嗦,冷,异常的冷。
回家的路上,接到许昌阳的电话,说晚上有个朋友的拍卖会,需要我一并参加。
又是应酬,我苦笑一声。
司机晚点会来接我,时间还早,路过药房的时候,我鬼神神差地买了一盒早早孕测纸。
心里总归是虚的,同房的时候,他都是使用体外避孕法,虽说避开排卵期,仍然觉得不放心。
试条被我塞进卫生间的杂物柜里,距离下一次生理周期还有几天时间。
我对着镜子换上礼服裙,精心的装扮和喷上香水,披上羊绒外套,司机刚好到楼下。
加长林肯匀速地行驶在东城的主干道,车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看得人眼花缭乱,我不由阖上眼,小憩片刻。
脑子里依稀闪过慕少城欲要对付宫询的计划。
目的地是某个五星级酒店,承办方是国内知名的嘉利得拍卖行,其实卖什么东西都是噱头,实则是打着上流社会交友的旗号,互换资源。
这样的宴会,我陪他参加过一次,比较鼓噪无味。
许昌阳早早地在大厅等我,他穿着一身墨色的燕尾服套装,与众不同的是领带换成了领结。
他朝着我缓缓的走来,眸光闪闪,脚步声沉稳又带着急促,我不禁笑出声来,他现在的装扮倒像是酒店气场强大的……服务生。
不过,见到他后,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迟到了吗?”我攀上他的胳膊问道。
“是我等的心急。”许昌阳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许昌阳凭借邀请函在大厅领取会场的号码牌,然后按照号码寻找自己的位置。
我和他座位靠后,刚一落座,眼前似乎看到熟悉的身影在会场中央掠过。
如此高端的拍卖会,没有邀请函是没办法进来的。
想必是我产生的幻觉?
灯光忽然暗了下来,随着主持人的开场白,会场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随着礼仪小姐将高端酒一一亮出,竞买人踊跃举牌,拍卖师左右手同时出击,都来不及应价,价格还不断地被更高的价格取代。
原来是卖酒的。
我对酒类不懂不感兴趣,许昌阳本身是酒精过敏体质,特邀前来这样的场合,应该是驳不下朋友的面子吧。
会场总共来了不到一百人,看规模是属于小型的私人的拍卖。
好无聊呃,真无聊。
不知不觉间思绪飞到了会场外。
“接下来出场的是珍藏30年精品茅台,再次有请礼仪小姐!”主持人声激,情亢奋的声音,听得我陡然后背一紧。
“拍卖开始我会报出拍卖标的的起拍价,凡响应此价格的朋友,请举牌应价,举牌超过头部,如同一价格同时举牌不分先后的,我将行使自由裁量权竞拍正式开始!”
“当有人响应,我将说出一定的加价阶梯增加,加价幅度我会提示大家,如起拍价200万,加价阶梯10万,如果认为10万阶梯少,您可以加20万,30万,请大声口头报价,报价举牌!”
“当场上最后无人竞价,我依然会给其他竞买人三次报价机会,我会以“第一次,第二次,最后一次”方式表述,三次无人加价,我将根据保留价情况决定是否成交,如果达到或超过保留价,我将敲响我手中的木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