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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等村长走后,方艳艳第一时间跑到床边关心的看着我。
“没事,她就是一个疯子。”我摇头,心有余悸,之前哭的眼睛都红了,刚巧可以用这件事来掩饰。
方艳艳为我擦掉眼角溢出的眼泪,“瞧把你吓得眼睛都哭红了。”
她话里有话,眼神聚焦我,我自然的回应她,“你要是睡的正香,被一个疯子那样对待,我就不信你不会吓到。”
方艳艳笑两声,然后跟我无言。
我被疯子娘这么一闹,瞬间就没了睡意,干脆跟方艳艳闹闹磕,拍拍床,“上来,今晚一起睡吧!”
“不好吧,万一高伟找来,会连累你的。”她拒绝,眼里却有渴望。
高伟就是娶了方艳艳的那个人贩子,我好几次看到他打方艳艳,一点小错都打,却很少在她身上看到伤口。
以往那些红色伤痕,还有嘴角的挂彩,我明明记得很清楚,这会看着方艳艳,那些痕迹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
我拉她上来,“没事,有我呢!”
她半拒绝,把门关好,还是睡在了我旁边。
我问她:“疯子是怎么回事?”
想来她在这里这么久,应该打探清楚了吧。
方艳艳的眼睛很亮,她盯着屋顶说:“疯子原名叫山子,是个脑瘫儿。”
“脑瘫儿?”我支撑起身子吃惊看着方艳艳:“他不是一个疯子?”
在我看来,疯子的定义就是毫无常理的,结果我没有想到他会是一个脑瘫儿,脑瘫由多种原因造成生长发育中的大脑损伤,引起永久性的中枢神经运动障碍及姿势异常,常伴有智力低下、惊厥、行为改变、性格异常,视觉、听觉及语言功能障碍。
我家附近就有一户人家,生的孩子就是脑瘫儿,那女的跟男的是表兄妹,阿奶说近亲结婚培育出来的孩子,毛病会有点。
山子会是疯子娘跟疯子爹近亲结婚导致的吗?
“他不是,比起疯子来,他就像一个小孩,他是疯子娘跟她亲哥哥乱伦生下来的结晶。一生下来,这里就有问题。”方艳艳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我彻底震惊了,这简直是大信息。
所以那晚上想要对我用强的,是疯子娘的亲哥哥?
我不明白的说道:“这个村子到底怎么回事?人口少不说,怎么还会有人能容忍这种违反常理的事情发生?”
方艳艳让我躺下,继续说:“陈家村本来就是一个受诅咒的村子,我……我们被拐来这么久,连鬼神都能遇到,还有什么是不超出常理范围的?”
我侧躺在她身边,那块玉随着我的姿势从衣服里落了出来,方艳艳的视线就一直追着它。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就把玉拿起问她,“你喜欢?”
她慌神,躲开我的视线,“没,只是觉得这块玉挺好看。”
“嗯,山神说这是他送给他夫人的定情信物。”玉很凉,从那次我死里逃生,拒绝‘她’的提议后,就一直没见‘她’再出现过。
方艳艳在嘀咕:“原来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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