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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庆幸遇到了雷策,让她回来了;她走的时候,是没有带这个黑盒子的,她都快忘记它的存在的。
若非要想办法藏钱,她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想起它。
把温玉珠放在脸上,暖意直入心扉;让她不由自主的便随着心头的念想,把整张脸都滚了一遍。
楚天意浑身舒坦的温玉珠,取了那五百块聘礼放进盒子里,“嘶……”楚天看着手背上长长的一条血痕,原来是左手手背挂在铁盒子上了。
血顺着手掌边沿滴落进铁盒子里,落在那一叠大团结上;又顺着大团结的纹理,流到了旁边的温玉珠上,温玉珠瞬间将滴落的鲜血吸收干净。
楚天意皱眉,这颗温玉珠还是宝贝?拿起温玉珠放在沾染了血的大团结上;血珠在下一刻被吸收干净,仿佛那处从来没有被血渲染一般。
她居然因为心结,错过了一件好东西。
楚天意心头微微有些遗憾,转而又笑了笑,何必为了已经过去的遗憾而遗憾?将温玉珠放在伤口上,温玉珠疯狂的吸收着伤口的鲜血;她的脸色渐渐变得憔悴起来,连那一大片的乌青也掩盖不住。
“究竟是什么宝物?居然要吸这么多的血。”
楚天意只觉头晕目眩,几欲呕吐之际,温玉珠停止了吸血,隐入她手背上的伤口内。
楚天意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心底一阵后怕;再这么被它吸下去,她会成人干的。刚放松下来,她就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在移动,而且,移动的越来越快,似要将她的经脉撑爆般。
楚天意顾不得头部的晕眩之感,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有一种随时都会被撕碎的错觉。
右手握住左手手臂上微微凸起的小圆球,小圆球躲过右手的碰触,直接往前窜;楚天意按压不及,又被它给往前逃窜出一段距离。如此反复,楚天意又疼又累,精神力集中到极致,还是无法遏制它。
它移动过的经脉,都似裂开了般,火辣辣的疼;楚天意有心无力的靠在床上,温玉珠感觉不到危险,又开始恢复之前缓慢的移动。
楚天意也因此松了一口气,虽然也很疼;却不会有那种急促、疯狂窜动的感觉了,倒是比之前遏制它前行时舒服了许多。
不过片刻的功夫,楚天意便全身布满了虚汗;当温玉珠行至眉心处时,停了下来,好似安了家。
下一刻,一股温润的气息从眉心处散布至四肢百骸;受损的经脉得到温养,也不似之前那么痛。
渐渐地,经脉不再疼痛,身体如浸泡在温泉一般;整个人舒服异常,似脱胎换骨一般。
楚天意舒坦的叹谓一声,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才起身下床,垂眸间,便见手上的青乌消失了,伤口也愈合了;连一点疤痕也没有,意外之喜啊!
楚天意忙掀开衣袖,手臂上的伤痕也没了;掀开衣摆,身上的伤痕也消失了,太好了!这么说来,她脸上的伤痕也好了?她不用再用药水治疗身体,温玉珠果然是好东西。
欢喜过后,楚天意又犯了愁,这才一天的时间,身上的伤就全好了,难免惹人怀疑;而且,雷策和宋家三口是看到过她脸上的淤青,这么快痊愈,简直就是妖孽。
接下来的几日,楚天意不仅要监视身体渐渐恢复的楚伯成,晚上还要潜出去,到后山采药;她要迷惑楚伯成的视野,让他以为她身上的淤青伤痕都是被中药泡好的。嫁给雷策后,也能有个说法。
第四天傍晚,楚天意去了一趟城里,买了两套喜被、喜盆以及红色的喜服,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喜糖;一共花去了三十多块钱,她一点都不心痛,钱都是能赚回来的,可嫁人却只有一次。
连夜赶回村里,已是辰时,也就是八点左右的样子;楚天意烧水好好洗了个澡,再把布满灰尘的头发洗了,把头发梳理整齐,穿戴好出了房间。
来到楚伯成的房间,瞧着躺床上的楚伯成,清冷地轻薄薄唇,“楚伯成,明天我出嫁,你最好休息好了背我出嫁;要是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C省属于南方地界,还保留着兄弟背嫁的习俗;若无兄弟背嫁的女子,会被婆家瞧不起。
“楚天意,你个死丫头,欺负老子上瘾是吧?老子没力气。”楚伯成斜靠在床上,瞪大牛眼,企图虚张声势。
楚天意抿唇而笑,笑靥璀璨,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只听‘咔擦’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楚伯成的手腕应声而断,“啊……我的手,我的手,死丫头;你敢掰断我的手,老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