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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过来，盯着镜子里粉嘟嘟的那张小脸。
茹小囡摸着自己的脸，“青墨颜，女孩子都会戴首饰吧，还有胭脂什么的？”
青墨颜险些笑出声来，捏着她的小脸挖苦道：“这么白嫩的一张小脸你还想擦什么，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了？”
听了这话茹小囡心里美滋滋的，“真的吗？”
青墨颜俯下身，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从镜子里端详着她。
渐渐长开的小脸水灵灵的，好像掐一下就能掐出水来，不过她的脸上依然带着些婴儿肥，胖乎乎的小脸蛋。
“我记得女孩子还应该有口脂，花黄……”茹小囡掰着手指细数着。
虽然她从不打扮，但是时间久了，这些东西也见过不少。
青墨颜扬了扬眉，“既然想要，那就明天去置办好了。”
只要她喜欢，他并不在乎那点脂粉钱。
第二天他就带了她去了城里，置办回了一堆女孩子常用的东西。
结果青墨颜很快发现，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茹小囡在看过那些香粉跟口脂后一脸不屑。
“什么嘛，原来就是这种东西，我也能做得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的屋子简直彻底成了女子的闺房。
桌上摆满了茹小囡让史大天弄来的干花瓣，捣药臼里混合着蜂蜜和捣碎的花泥，里面还混着一点点猪油。
青墨颜在桌上找了半天才找到他的公文。
转身，发现椅子上堆满了衣裳，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他的屋里本就不长有丫鬟进来服侍，结果现在弄的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伸手拿起椅子上堆的那些衣裳，一块小小的布料映入眼帘。
这是什么？
青墨颜用手指挑着一块三角形的布料，仔细端详。
最近去成衣坊挑衣裳时，茹小囡一直都在跟绣娘在窃窃私语，难道就是为了做这些古怪的玩意？
“青墨颜，不准动那个！”身后突然传来茹小囡焦急的喊声。
青墨颜转过身，手指上还挑着小小的三角形布料。
茹小囡小脸涨的通红，直扑过来，“快放下！”
青墨颜手臂抬高，茹小囡就是跳起来也够不到他手上的东西。
“快还给我。”茹小囡急了，像只要咬人的兔子。
青墨颜别有深意的将那块三角布料放在眼前晃悠着，“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管我拿来做什么，快给我，不然我不客气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内内……”被这家伙挑在手指上，茹小囡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告诉我这是什么，我就还给你。”
茹小囡瘪着嘴。
青墨颜挑了挑眉，“你觉得，做为一个主人，会允许自己的宠物拥有自己的小秘密？”
茹小囡霍霍磨着牙，“是……是……内衣。”
“什么？”青墨颜侧过头，“声音太小，听不清。”
“是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