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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两人在丛林里等了好久,在白罗罗觉得那两人可能已经完事儿走人的时候,才再次带着雪卉回到了河边。
河边刚才两人交/媾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罗罗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在这里采水有点不舒服。于是他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又带着雪卉往上游走了一段距离。
雪卉全程一直若有所思的模样,白罗罗也没去管他在想什么。
两人一直到了上游,白罗罗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靠近河岸准备取些水源。
这条小河的水质非常好,清澈见底,能看到河底的沙石和小雨。即便看似安全,白罗罗的动作依旧非常小心,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危险他可是清楚的很。
雪卉在白罗罗取完水之后,就哼唧着说想要玩水。
白罗罗道:“你要不要干脆洗个澡?”
雪卉说:“可以吗?”
白罗罗说:“当然可以,你洗完我也洗一个。”两人在丛林里走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的清洗过身体,现在洗个澡也没什么。
雪卉听到白罗罗的话,高兴的点点头,然后一口气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撅着小白屁股就跳进了水里。这是白罗罗第一次看到雪卉全身的裸/体,就算是在原主凌域明的记忆里,他也不曾见过这个模样的雪卉。白发如雪,紫眸如冰,全身肌肤白皙的好似在散发着莹莹光华。他坐在水中,好像一只从神话里跳脱出来的精灵,周围的一切都因为他失去了本该有的色彩——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美。
白罗罗看着他,心中却在轻轻的叹息。
如果美丽和危险程度成正比,那雪卉应该是核.武.器级别boss了。
雪卉也知道自己好看,一边洗澡一边朝着白罗罗笑,最后洗完后,淌着水走到了白罗罗的身边,用湿漉漉的头发蹭了蹭白罗罗的脸颊,道:“我好不好看?”
白罗罗摸摸他的头,道:“好看。”
雪卉抿了抿唇,像是有些想说的话,又有些犹豫。
白罗罗没去问雪卉想说什么,虽然雪卉的确美的惊人,但他却不会丧失理智,毕竟他是社会主义的忠实接班人,是一名不会被腐蚀的公务员。
白罗罗这么想着,也脱光了衣服下了河。
雪卉一边用脚玩着水,一边看着白罗罗洗澡。事实上白罗罗的身体也不难看,只不过和雪卉那种模糊了性别的美相比,更加充满了力量的美,线条优美的胸肌,六块腹肌和没入小腹的人鱼线,都在展现出一种属于男人的魅力。
雪卉看着白罗罗的身体,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红艳艳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淡粉色的嘴唇。
作为一个直男,白罗罗丝毫没有意识到对别人露出屁股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他还在问系统爆米花味的瓜子怎么还没到,他真是特别想在无人的深夜里静静的嗑点瓜子,
系统说快了快了,这几天正好赶上节日,所以物流耽误了几天。
白罗罗说数据还有物流?
系统很不满意白罗罗的惊讶,说数据怎么了,ai也是有ai权的,你这样说话是在搞种族歧视你知道吗。
白罗罗说:“哦,那对不起哦。”
系统高冷道:“我原谅你。”
白罗罗无话可说。
此时凉风习习,身体清爽,白罗罗连带着心情也好了起来,他洗完后简单的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渍,爬到了雪卉坐着的大石头上。
雪卉盘着腿坐在那儿,两脚浸泡在清澈的水中,时不时还用脚趾头去逗弄一下小小的游鱼。
白罗罗甩了甩头发上的水,道:“真舒服。”
“凌……”雪卉知道白罗罗的名字后,并没有叫他名,而是单独称呼他的姓,他说,“你来的地方,和你一样有趣么?”
白罗罗道:“你说地球?有趣……倒是挺有趣的。”他根据凌域明的记忆,说了些关于地球的记忆。此时的地球和白罗罗现实中的地球也有很大的不同,科技更加的发达,但贫富差距也非常大。有钱的人能轻轻松松买下几个星球,而没钱的却为了生计挣扎。凌域明算得上一个中产阶级,要不是因为被贪婪蒙蔽了眼睛他的生活其实应该还不错。而且他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快要结婚的未婚妻,只是在被宣判之后,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就像一个在圣诞夜晚,许着愿望的孩子,雪卉认真的说,“你到时候,一定要陪我。”
白罗罗说:“好,陪你。”
雪卉得了白罗罗的承诺又露出灿烂的笑容。
白罗罗一边和雪卉聊着天,一边开始进林子搭建今天晚上要睡觉的地方。雪卉对于睡不太在乎,跟在白罗罗身边像个小尾巴似得问今天晚上吃什么。
白罗罗说等会儿去给你叉几条鱼才把他打发走了。
吃完饭,白罗罗和雪卉躺上了降落伞,白罗罗头一碰枕头就睡着,也就没看见雪卉在黑暗中静静的睁开了眼。
整个丛林都笼罩在淡色的月光中,黑暗里,雪卉的紫色的双眸竟像是在发着微光,如果白罗罗此时还醒着,一定会发现,雪卉的眸子里,居然真的有星星在闪烁。
雪卉睁着眼睛,看着暗色的夜空,目光逐渐放空,好似穿过眼前景色,看到了未知的远方。
此时另一片丛林里,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在按着另外一个瘦小的男人。
瘦小的男人不断挣扎,却被健壮的男人重重按住。
“你他妈的装什么装,明明都流水了,还他妈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男人一边挺/动腰肢一边辱骂着身下的人。
被按在地上的那人轻轻的哭泣,他的精神上是不愿意的,可身体却违背他的想法起了反应。
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低低的哭泣声,求/饶声在夜晚的丛林中回荡着。似乎是听不惯身/下人的哭叫,健壮的男人几个巴掌打在瘦弱男人的屁/股上,道,“妈的老子不想听你哭丧,给我叫高兴一点。”
瘦小男人无法,只能依着他哽咽的叫了起来:“啊……啊哈,好爽,好舒服……用力……”
健壮的男人这才露出满意之色,然而他的动作却忽的一顿,扭头看向黑漆漆的丛林,警惕道:“谁在那儿?!”
没人回答。
健壮男人面露疑色,虽然没有看到人,但他还是格外小心的停下了动作。穿上裤子拿起武器转身进了丛林。留下瘦弱的男人在原地瑟瑟发抖。
“谁在那儿。”今日的丛林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虫鸣之声吵杂无比,甚至显得有些吵闹。
男人步步警惕,他在周围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可疑的痕迹。心中正在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太多疑,结果一转身竟是看到一个人腾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人出现的太过突兀,将男人吓了一跳,他道:“什么东西?!”
“你好。”来人倒是十分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夜间流过山涧的泉水,“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男人借着朦胧的月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容。他呼吸一窒,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见到了山间的精怪,因为这人白发紫眸,好像用尽所有词句,都无法形容他美丽的面容。
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男人警惕道:“什么事?”
“刚才你们做的那种事情,很舒服么?”来人像是个好奇的孩子,可惜问出的问题却让男人有些发愣。
“两个男人,也能那么做?”漂亮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和期待,来人似乎对这些事情一窍不知。
男人心中被这个问题激起了一些淫/邪之意,他咧开嘴笑了,道:“你想知道?”
来人点点头。
男人说:“你过来,我和你试试就不就行了。”
漂亮的精灵闻言歪了歪头,道:“可是我不想和你试。”
男人道:“那种事情我可熟悉了,知道怎么让你爽,不信你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
然而眼见他就要靠近这不似人类的美人,周围的藤蔓却像是突然有了生命,直接将他整个人都吊了起来。男人面露惊恐之色,惊恐呼救。美人嫌他太烦,手一挥直接封住了他的嘴。
“嗯,很舒服就好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美人的眸子里全是满满的期待,他道,“我要和凌试试。”
他这么说着,自己满足的笑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根本没有再管他身后被藤蔓倒吊起来的男人。
男人面上全是恐惧,他在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又突然离开后,心中隐约松了口气。既然那人走了,那过一会儿或许自己就会被放下来了吧。刚这么想着,男人却感到缠住他的藤蔓竟是开始缓缓锁紧。就好像是最古老的车裂之刑,男人口中被封,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呜呜的绝望叫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撕碎的绝望和疼痛。
白罗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睡眠质量都挺高的,今天也不例外,他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发现平日应该早就醒过来的雪卉今天出乎意料的还在睡觉。
“雪卉?”白罗罗叫了他一声。
雪卉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眼里全是朦胧的睡意,他道:“嗯?”
“起来了。”白罗罗道,“昨晚没睡好么?”
雪卉慢慢爬起,唔了一声。
白罗罗道:“如果太困,就多睡会儿吧,我去找点吃的。”
雪卉点点头。
白罗罗看着他乖巧的模样,没忍住伸手掐了他脸一把,雪卉的脸颊果然如他想象中的手感那么好,软软糯糯的,简直像是在掐汤圆丸子。
白罗罗掐完之后也有点虚,赶紧借着去找食物的借口走了。雪卉看着白罗罗的背影,眼神里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林子里的食物倒是不缺,各式各样的植物和动物都可以食用,白罗罗还在地上发现了几种他在地球上见过的菌类,但是怕有毒都没有去试。不过等到安顿下来了,倒可以试试看。白罗罗想到这儿自己都笑了起来,安顿下来之后,说不定就是他登出的时候,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做这些。
这附近有一颗果子树,白罗罗往这边走的时候就有看见,他按照记忆往那果子树的方向走,脑子里还在思考今天中午的午饭。没办法,有个看见肉就眼睛发绿的大佬在,白罗罗只能当个称职的厨子。
他正在这么想着,耳边忽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泣声,这哭泣声虽然微弱,但白罗罗却听的十分真切,他立马停住了脚步。
“谁在哭啊。”白罗罗问系统,“我过去看看?”
系统说:“注意安全。”
白罗罗点点头,迈步朝着哭声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随着他的靠近,哭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白罗罗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哭声的源头。
那是一个跪在地上哭的男人,这不是最吸引人目光的,最吸引人目光的,是他身边散落着的血液和尸体。尸体和死状大概十分狰狞,因为白罗罗发现连马赛克都打的七零八落的,想来是因为尸体被肢解的缘故。
哭的那个是个身形瘦弱的男人,他蜷缩成一团,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白罗罗在旁边观察了片刻,没有要过去的意思。这个星球上的都是死刑犯,就算看起来慈眉善目,也是肯定犯过什么大案子。
白罗罗想了想,没有出声,转身便欲离去。然而他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刚才那个跪坐在地上哭泣的瘦弱男人,却是听到了白罗罗离开的动静,拔腿朝这边追了过来。他见到白罗罗,面上一喜,随即跪倒在地,哭泣道,“帮帮我吧,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肯做的——”
白罗罗拧起眉头,道:“帮你什么?”
那人哭着到:“我只想找个人跟着,我一个人好害怕——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
白罗罗皱眉看着他,没说话。
那人死死的拖着白罗罗的裤脚,哀求了许久,几次白罗罗想走都被他用尽全力的拽着。
白罗□□脆掏出了刀子,冷冷道:“你想死?”
男人见到刀子终于松了手,眼泪却还是一直在往下掉,但白罗罗没有心软。不是他不想帮一把,而是他实在是帮不了,如果他真的把这人带回去了,这人无意中得罪了雪卉,那恐怕死的比现在还快。况且这人的背影什么的他全然不知,白罗罗不想将一个隐藏的威胁放在自己身边。
白罗罗走的决绝,他以为他威胁了那人之后,那人便会彻底死心。没想到那人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居然大着胆子跟在了白罗罗后面,还一路上都没被白罗罗发现。直到白罗罗摘了果子回来,接着果子正准备吃的雪卉突然沉了脸色,问白罗罗带了谁回来。白罗罗一脸茫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妻子质问出轨的无辜丈夫——哦,无辜两个字可能在看到“小三”从树林里畏畏缩缩出来时,就被妻子生气的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