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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递进来。
“不需要!”陶意慌忙冲到浴缸前,拧开龙头的开关。
墨君夜无声无息的笑了。
能想象得出来,门里的那个女人,此刻是怎样的表情。那张让人心动的小脸,怕是红得像苹果一样。
心情大好。
墨君夜走到阳台,深呼出一口气。
忽然。
手机响。
傅云飞颇为欠捧的声音清楚的传过来。
“阿夜,你大获全胜,兄弟们等着和你庆功,你却跑得鬼影子都不见了。老实交待,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墨君夜眸光深深,淡淡一笑,“你猜!”
“哼!笑得这么风骚,还用得着猜吗,肯定是她啦。怎么着,今儿晚上是不是打算表白,顺便把人吃下肚?”
吃下肚三个字,让墨君夜的心呯呯跳了两下,“这个提议不错,我可以考虑下。”
“哎哟喂,还考虑个鬼啊,换了我,直接就……哎哎,死木头,你抢我手机做什么……”
电话那头经过几秒钟的混乱后,秦凡的声音稳稳的传出来。
“阿夜,美国人十分钟前离开了。那个公司已经洗白,任何人都查不出来。”
“办好得!”墨君夜声音沉稳。
“但是这个事情……别人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你要防着……女人,把手机还给我!“
电话那头再经过几秒钟的混乱后,楚笑大美人的声音妖娆传出。
“我说阿夜啊,你别听死人脸的,好不容易摆脱了沈家,先好好享受几天快乐再说。对了,那个啥……对人家温柔些啊……千万不能动粗。还有,前戏一定做得很足,非常足,我和你说啊……嘟嘟嘟……”
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下来。
墨君夜捏着手机,嘴角扬起一抹笑。皇帝不急太监急,要这三人操个什么心!
转身,浴室的门正开打开,陶意从里面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一抬头,正好看男人站在门口静候,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
陶意害羞的低下头。
他为她准备了两套睡衣。
一套是深V短裙,性感火辣;一套是碎花过膝长裙,保守却很恬静。她毫不犹豫选择了保守的那套。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不自然。从前在她的小家,她可都是穿着睡裤的。
墨君夜的目光微深了睦,眼底添了几许热度。
虽然睡衣过膝,但小腿还是露了出来,白皙胜雪,惹人垂涎,湿湿的头发垂在肩上,将她衬得又清丽又不失性感。
一点都不像生产过孩子的人。
墨君夜走过去,对上她的眼睛,伸手捻住一缕湿的发,放在鼻下闻了闻,“为什么不穿那一套。”
陶意一怔,心跳漏了一拍,当下脸就红了。
“因为……怕冷!”
那薄薄的一层布,挡得住什么。现在可是冬天啊。
墨君夜温柔一笑。
这个屋里的暖气,足足打到了二十五六度,她竟然还说冷……
“等着,一会我会让你很暖和!”墨君夜目光缓缓撤开,在她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句。
转身进了浴室。
陶意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动弹不得。
为什么这话,听上去这么暧昧,令人浮想联翩。
而且,谁要等着!
陶意心里吼了一句,脸上的红晕又染开了。
别墅很大,分上下两层,楼下生活,楼上起居。
陶意很好奇,打开房门,一间一间参观,却发现偌大一个别墅,只有一间卧房,而且卧房里还只有一张双人床。
他是故意的吧!
陶意看着那张双人床,脑海里不自觉的就脑补出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不行,不能再想。
陶意甩甩头,感觉肚子有些饿。
从看守所出来,直接到了山上,现在天都黑了,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
她下楼走进厨房,打开冰霜,发现里面堆满了食材。
看了看时间,她撩起袖子,把冰霜里的食材拿出来,开始做饭。
墨君夜下楼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
女人湿着发,在厨房里忙碌着,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柔柔的,软软的,连空气里,都暖了不少。
墨君夜怦然心动,眸光微微眯起。
从小到大,他所有的食物,都是有佣人准备,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为他做饭的人。
……
长臂缠上来,陶意身子一僵,“放开我,我忙着呢!”
墨君夜把头搁在她的肩上,闻着发香,低声道:“做什么好吃的?”
“三菜一汤,还有十分钟就好,没有米饭,我下了水饺。快一起来帮忙,”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喜悦。
墨君夜怔愣,站着没动。
刚刚她差使她
她在差使他,神情就像老公差使老婆的样子……真的很带感。
陶意感觉到男人还抱着她,忍不住回首,正要开口,忽然,她的唇被封住了……
墨君夜满意抿了抿唇,意味深长道:“让别人做事,总要给点甜头,这样别人才会心甘情愿。”
陶意呆呆的站着,有种想让雷神劈了他的冲动。
她为他做饭,填满他的肚子,为什么没有人给她甜头。
忽然,陶意的一张脸又烧起来。
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不会是说的她吧。
……
酒吧里。
音乐寡淡。
“来来来,我们开个赌局,赌阿夜今天晚上,会不会把小意意办了!”
楚笑一手插着腰,一手从包时拿出一张金卡,豪气的往桌上一放,“我赌一千万,阿夜办不了。”
“办不了?”傅云飞邪魅一笑,“你这女人是在质疑阿夜的身体吗?莫非,他那玩艺用不了?”
“滚粗!”
楚笑气得骂了一声,“那是因为小意意绝逼是个保守的人,她怎么可能让阿夜这么轻易的得手。别废话,快压注!”
傅云飞耸耸肩笑知,从皮夹里掏出一张支票,迅速填了个数字,“我押两千万,阿夜今天晚上肯定把人办了。”
“死人脸,现在轮到你了!”
楚笑用靴子踢了路秦凡,抛了个媚眼过去,“快下注。”
秦凡没动,目光落在楚笑白皙腿上。她今天穿了条紧身的皮短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一双腿又白又直,什么都没有穿,只配了一双羊皮小靴。
还真是……会勾人!
秦凡冷冷一笑,“我没你们那么无聊!”
“死人脸,你才无聊,知道不知道这叫乐趣,你再废话,当心我咬死你。”楚笑直接和他杠上了。
没有别的原因,谁让那天晚上在酒吧,他竟然强吻了她。
强吻啊!
那可是她楚大美女的初吻啊!
就被这么一个禽兽的家伙给抢去了,奶奶个熊的,流年不利!
秦凡目光深深,忽然伸手一拉,楚笑没站稳,跌坐在他的身边,还没有等她有反应,男人侧过脸,唇轻轻在她耳边擦过。
“我押五千万,赌他们两个到紧要关头,会打住。”
“为什么?”傅云飞端着酒杯,神色立刻兴奋起来。
秦凡看着楚笑精致的侧脸,意味深长道:“那是因为,他是墨君夜。”
一个从不愿意委屈女人的男人。
男人的声音有些轻,灼热的气息像是羽毛拂过楚笑的耳畔,两个靠得很近,腿挨着腿,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包裹在西裤中的腿,隐隐透着力量。
为毛,她觉得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距离,还有眼前的这个死人脸,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楚笑睫毛抖得厉害,装作若无其事的撇了他一眼,往外面挪了挪身体,淡淡道::“切,还不是和我押一边。”
“不行吗?”
秦凡挑了挑眉,目光在女人的白腿上,掠过。
一种说不出的危险。
……
别墅里,灯火明明。
在清冷的山里,有种别样的温暖。
此刻的餐厅里,陶意的一顿饭,吃得七零八落。
原因无他,男人时不时投来热烈的目光,让她无所适从,整个人就像在云端飘着一样。
不真实。
吃完饭,墨君夜没有给她任何逃开机会,直接拉着她的手,去了二楼卧室。
“那个……吃完饭,不能立刻睡觉……”
“正好,我们可以做些别的运动。”
“墨君夜!!”陶意已经完全风中凌乱了。
这算不算暗示……
可是,他们今天才刚刚明朗化,这样会不会太早了点?
“墨君夜,我们……“
“别怕,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怎样!”男人垂目,睥色深了一些。
陶意的脸,红了又红,最后索性垂着头,不敢看人。
上床,盖被,男人的身体从背后环上来,陶意立刻僵着不能动。
从前两人睡一张床,中间隔了个阿泽,非常安全,但是现在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点空隙……陶意听到男人的呼吸,渐渐重了。
必须要说点什么才行!
陶意的呼吸也跟着绷紧了,“我们……我们……聊……”
“好,那你回过来。”
要命。
他的声音,能不能不要那么性感!
在她耳边像低沉的钟声,一下一下,心跳得更乱了。
陶意在他怀里,艰难的转了个身,蜀犬吠目光抬上,对上他的眼,又急急忙忙的躲开。
手不经意的划过男人的胸前,惊得某人倒吸一口凉气,像是电流从身体划过。
墨君夜眸色淮安深的盯着怀里的女人,伸手捏住她的下领,另一只手箍住了纤瘦的腰,把她拉向自己。
两人之间,贴得更近。
陶意慌到了极致,忙抬头又去看他。
男人的眼睛里,深邃无比,含藏着致命的危险,正灼灼地看着她,要命的是,两人的唇瓣离得好近……
只要稍稍动一下,她就能吻到他性感的唇。
躲无处可躲,藏无处可藏,难道两个人非要这样抱着说话吗!
太……令人遐想了!
陶意动了动唇,想让他放开自己。
可是。
下一秒。
男人双臂忽的一紧,唇已经落了下来。
“嗡”的一声响。
陶意只觉得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身子立刻软了下,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
连呼吸都不会了。
男人的吻更深了,陶意感觉到他身下的某一处,已经慢慢起了变化,就在她极度缺氧时,这个绵长而热烈的吻,终于结束了。
“哎……”低低的一声叹,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好好的,叹什么气,明明是他占了便宜……陶意觉得实在是害羞的要命,索性把头拱在了男人的怀里。
墨君夜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心想,身心健康的男女,盖着被子纯聊天,世上,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做出来。
只是贴得这样紧,他哪里还有什么聊天的心思,脑子里全是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他一向知道她虽然清瘦,身材却很有料,但是真正的抱在怀里,他还是惊住了。
比起五年前,这个女人明显是发育了不少,该瘦的地方瘦,该大的地方大。
墨君夜眯了眯眼睛,突然放开她,“女人,等我下。”
没等陶意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起身离开,浴室的水声传出来,她猛地把脑袋伸进了被窝。
……
被子掀开,一阵冰凉的水汽,让陶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到了你了?”
墨君夜动作停住,又将她盖盖好,自己却打算在外面晾一会儿。
一只小手动作缓慢地揭开被子,陶意满脸尴尬,“还是、还是进来吧,别受凉了。”
她知道墨君夜去冲冷水了,这种季节的冷水澡,她连想一想浑身寒凉。
墨君夜的嘴角微微翘起,淡淡弧度让陶意的脸色僵硬,小手往回缩了缩,“那、要不,还是算了吧……”
总觉得,自己有种请君入瓮的感觉,她明明没有那个意思。
“说出来的话,哪儿有可以反悔的?”
墨君夜大手一掀,整个人滑入其中,顺手将陶意嫩嫩的身子挖过来搂在怀里。
陶意缩了缩脖子,却奇异的没有挣扎,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
一次次告诫自己这是不可碰触的人,一次次压抑自己悸动的心,陶意也想放任一次。
此刻这个男人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陶意没有罪恶感和对自己的鄙夷,静静地在他怀中,聆听着悦耳的心跳声。
怀里的小女人如此乖顺,墨君夜反倒有些不太习惯,胸腔中却忍不住升腾出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