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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败如纸，“你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面色如常的看了东方清一眼，童妃的声音依然温柔，“刚才的龙井里，臣妾放了砒霜，量不多，但足以致命了！”
东方清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童妃，“你......你竟然敢......”
“会很难受吗？”童妃问，“臣妾从前听人偶然提起过，说砒霜中毒的死亡过程最惨烈，臣妾j觉得惨烈一点，和你的恶毒才般配，所以特意为你挑的！”
“你.....”毒性开始发作，东方清的嘴角流出黑红的血液。
“本来你可以不用死的，怎么说你也是霖儿的亲生父亲，他无意要你的命，我就刚不想让你死，可是......你居然敢伤害我儿子，你想杀他，那我只好杀了你，反正像你这样的人，也是不该活在这世上的！”
“......”
童妃看着东方清不甘的瞪大了眼睛，微微低头问，“觉得很奇怪吗？毕竟从你落魄开始，我并没有嫌弃你的！一点也没有！”
东方清的鼻子也开始出血，整个人痛苦的蜷缩成了的一坨。
“是啊，我刚才就说了，我原本并不想让你死的，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有你这个人，如果你不伤害我的儿子，我可以一直这么纵容你一辈子的，只可惜......你太不安分了！所以我只能杀了你，替我儿子永绝后患！”
东方清的耳朵也慢慢被鲜血染红，人痛苦的呻吟着，身子不停的在地上滚动着。
而童妃对此，视而不见。
“皇上，其实你做人真的很失败，皇后那么很你，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是你却从来不反省自己，总是觉得自己理所当然的对，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纵容你身边留着自己的势力，纵容你心里总是不满我的儿子，因为我的儿子不需要你的认可，他也可以很优秀了，可是你不该把我的容忍，当成了纵容，肆无忌惮的伤害我的儿子！”
“......”
“你一辈子都在争，都是夺，希望你死了之后被再让自己这么累了！”
“......”
等东方霖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童妃还在絮絮叨叨的跟东方清说着什么，而东方清则是满脸是血，连身子都快凉透了。
看到这一幕，东方霖的心情有些复杂，阮公公带人将东方清的尸体收拾起来，东方霖落座在童妃的对面。
看着眼前，虽然说自己的生母，但是却也依然很陌生的童妃开口问道，“为什么？”
“他要杀你，我杀了他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吗？一个母亲保护自己的儿子，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啊，但是......自己长这么大，在皇宫里饱受欺凌，他的母妃从未为自己出过头，对于自己他一直都是不温不淡，包括自己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跃而成为储君，她也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态度上的变化。
他们母子两人一向都是不亲的。
“母妃！”东方霖看着童妃，“儿臣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童妃的眼皮微微一抖，看了东方霖一眼，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