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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忘记了长生不老药的味道。
这一刻她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中的津液，但到嘴边时，她却突兀地转头对着林羽道：“既然肉体会被重塑，那么似乎白不白发并无多大区别吧。”
但林羽还没有回答的同时，白发魔女手中的瓶子却突兀地掉落。这一下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没人会觉得白发魔女是失手。
与此同时，两个能接住瓶子的人却并未出手。相比于林羽是被白发魔女问的懵逼了，两人却是因为想明白了什么。
直到此时，林羽才回过神来，但未等他开口询问。白发魔女却已开口道：“哎呀，手滑了。怎么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手滑呢？看来我终究是没有做神仙的命。”
白发魔女自语到这里，才对林羽说道：“看来天意都想让我再尝试一次，我想这次你没有理由拒绝了吧？”
“为什么？”林羽还是不理解，不理解为何白发魔女非要跟他一起走。
“是啊，为什么？”这一刻，不仅是林羽在问白发魔女，就连她自己也在问自己。
但紧接着，她开口道：“也许因为心还在跳，跳动着告诉我，它还未死心。也许因为嫉妒，嫉妒小燕子她找到了自己爱的人，而且同样很爱她。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心动，心动的憧憬着爱情的到来。但不管怎么说，它告诉我，现在应该这么做。”白发魔女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手默默的捂住胸口。
“你要知道，一旦决定了，你的生命就在我手中，一念即可决你的生死。万一我没有爱上你呢？”
诚然白发魔女的美，很少有人能及。但林羽也不是什么女的都会爱上，有时候感觉更重要。
白发魔女闻言凄苦的笑笑，她幽幽的开口道：“没有了长生不老药，我最多不过还能活百多年。到时顶多当自己瞎了眼，再痛一次，又何妨？”
话都说到了这里，林羽还能说什么？
“虽然我似乎并不太喜欢白发，然而此时看看却别有一番韵味。”
林羽说着走到白发魔女面前，继续道：“那么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白发魔女闻言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我已经等了太多年，不要让我等太久好吗？”
“如您所愿。”随着林羽的话音落下，林羽一指点在白发魔女眉心。
一道道光线在林宇的指尖汇聚成一个圆球，一如金燕子当时。紧接着白发魔女的身体瞬间破碎，化成无数光点，缓缓地消散在空气中。
直到此时，林羽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他转头对着天帝开口道：“是否能送我回去了？”
天帝早就巴不得林羽快点消失，是以开口道：“随时都可以。”
直到此时，林羽才转头对着鲁彦开口道：“老鲁彦五百年之后再见。”
虽然事情的发展超乎了鲁彦的想象，但是林羽毕竟是他的徒弟。是以他还是开口祝福道：“臭小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活得更精彩。”
林羽闻言没再说话，只是笑笑。随后他才转过头，对着天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