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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方眼巴巴地看着石头。毕竟,这种百斤大毛料的解石也不是经常能看见的。
吱啦吱啦,吱啦吱啦。
我动作娴熟地用切割器刮着石头,甚至用上了“九浅一深”的手法。其实,什么手法纯粹是扯淡,我也是无聊到家了,才用切割器耍了几个花样打时间。这都十几分钟了,单面也被磨平了十厘米,可仍连翡翠的影子也见不到。
“绿!绿!绿”。
“紫!紫!耸”。
在孙小磊和腰子的呼喊声下,石料重量减
一百一十斤,,
一百零五斤,
一百斤,,
不是吧?都临近一百斤了还没出?我心中徒然一紧,几个汗珠从额头滴答滴答地落到切割器的齿轮上,随即淹没在了浓浓粉尘里消失了踪迹。冷静,冷静,一定会有,还没到时候而已。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切割面,按耐住焦躁的心绪,用力压着机器,继续减轻了石料的重量,九十九斤,九十八斤,,九十七斤,,
蓦地,一抹光亮从尘雾中杀了出来!
腰子等人齐齐一愣,旋即惊呼道:“绿!我靠!出绿了!”
我心头一喜,立刻停下手里的机器,弯腰用手心把切耸面的尘土擦干净,定睛往绿色表面看去,下一刻,我呆了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足足愣神儿了五六秒钟,才愕然地从店主那里借来了一个聚光手电筒,低头,往黄豆大小的绿点上照了照。煞那间,我脸色骤然阴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孙小磊鄙视地看看我:“镜子,你那是啥表情?出绿了还不高兴啊?”
腰子嘿笑道:“甭理他,他是装蒜呢。心里指不定乐成啥样了
刘维维不明所以道:“顾靖,这个不好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初步判断是糯种,再往里挖挖,也可能有冰糯种的戏。
”按照瑞丽最大众的一种评级来看,从高到低分别是玻璃种、冰种、冰糯种、糯种,对一般的赌石者来说,糯种已经可以说是不错的成果了,如果里面的翡翠绿色再浓一些,体积再大一些,仍然是非常值钱的,至少这二百多万没白花。可对我来说,这块糯种却远远不够,怎么会是糯种?不应该的啊!
店主安慰道:“挺难得的了,继续开吗?”
“开!”我一咬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再次打开切割器” 小心翼业旧让绿蔗周围摩擦着,但愿这层糯种只是个表面现象乓删刀有一副天地吧。
吱啦吱啦,尘雾弥漫。
在腰子等人的嚷嚷声中,豆子大小的绿点慢慢扩大,色泽越来越浓,透明度越来越高,最后,形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绿色翡翠块,这种大小的料子,确实比较少见,以至于店主和围观的几人也惊讶地看着切割面。然而,我的脸色却没有一丝好转,反而比先前更阴沉了。
种水在冰糯种与糯种之间,只能勉强能称作冰糯种!
这绝不是我要找的那块翡翠!
我抬头看了眼他们,道:“这块明料有人要哗 还有那块剩了八十斤的料
孙小磊讶然道:“你不开了?”
我无精打采地摇摇头,询问的喇中落到几个来赌石的中年人身上,见他们没有反应,我又问了店主一遍。店主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我给你个公道价,那块没出翠的料子,我给你一百万,这块出了糯种的明料,嗯,我给你四百万吧,一共五百万,你看怎么样?”
我想也不想地点点头:“好。”
店主把之前我给他的支票又给了我,然后写了张三十万的支票。
两个小时赚了三十万,本来我应该美得不行,可此时,我却一点 也乐不出来,满脑子全是小问号,到底怎么回事儿?莫非我记错了时间?不可能啊,今儿是我爸生日,看那篇报导时我分明记得很清楚,就是今天下午三点!难道因为我重生后的一系列影响之下,产生了某种蝴蝶效应,继而让翠石斋没有得到那块翡翠?
汗,我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腰子呵呵笑着:“镜子,又赚了一笔啊,待会儿必须请客”。
刘倩道:“对,得吃顾靖一顿!”
我苦涩地笑了笑,显然没有吃饭的心情,定神一想后,我不甘心地看向店主:“老板,您院里是不是还有好料子没拿出来啊?要不您再找找,看有没有一百斤左右的毛料,只要您还有,我都要了。”我怕他藏着掖着。
店主笑道:“我倒是想有呢,可那种的个头的料子不便宜,我没敢多进,怕压货啊。”
我道:“真一块都没有了?二三百斤以上的也没了?”
店主无奈摇摇头:“要是有,我不就卖你了吗,要不这样,你下咋。星期一再来,到时候我多拿几个大料。
我默默无语,眼神围着院子里看了一圈,看着腕子上的手表,轻轻摇摇头,马上就是下午三点了,可翠石斋的百斤毛料全让我开了。也没能现那翡翠的踪迹,看来,基本没什么希望了。
蝴蝶效应哟
唉,你说你早不影响晚不影响,干嘛偏偏影响了这次捡漏啊!
那块翡翠的价值可是我重生以来最大的一块肥肉,可不是小几千万能打的,不说上亿,至少也价值大几千万,更何况,里面还涉及到一件我准备送给席蔓莎或者蒋妍的礼物,可以说是不容有失的!
但现在,
“赚了钱还郁闷?”孙小磊拍了我后背一把:“靠,不带你这样的啊,你看看我,一千一的毛料赔进去了,我不照样乐呵呵的吗?心态啊心态,不都说赌石是十赌九输么,能挣个几十万已经不错了!”
刘维维也道:“是啊,咱们回去蝴 。
我叹叹气行,走吧。
我心情无比沮丧,这个大漏没有捡到,势必影响到这次外地之行的整个计划”看来,我回北京的日子要无限期延长了。
一边苦闷地想着,一边跟着孙小磊他们出了院。
“误,让一让,麻烦让一让前面的翡翠店里来了好几个人,有仁人是工人的打扮,手里费劲地搬着一个大木头箱子,上面还盖着布,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为的一个穿西服的男子率先开路,挤开我们,直接进了后院。
“哟,来了?”店主笑眯眯地跟西服男子打招呼,随后看向箱子:“你这是干嘛?”
西服男子兴奋地笑了笑,指挥工人把箱子放到地上,“这是缅甸那边一老坑网开出来的家伙,成色特别好,我拖人花了不少钱才弄到手,嘿嘿,这次我有预感,里面绝对是好翠,错不了!”
店主笑道:“你每次都这么说,行,我给你解开看看,解石费一千块啊。”
西服男子没好气道:“你就会跟我算计,还一千?顶多给你个电费!二十吧!”
身后,已经走到店门口的孙小磊喊道:“镜子,走啊?”
我仍站在后门处,一动不动地盯着盒子看,当西服男子掀开盒子盖,露出里面那块约莫一百一十斤的毛料后,我心头一震,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我了个去,难道我猜错了?那料子并不是翠石斋里卖的,而是别人拿来在翠石斋里开的?
时间,地点,石头重量都对上了!
我二话不说地钻进了院子!
肯定是它了! 不行!
必须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