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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她的。
这么想想，目前为止，君玄煜与她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做到了。
顾南汐道:“那也算我送过你了。”
“顾南汐，让我看看你。”
顾南汐刚听这话时还以为君玄煜说得没头没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于是顾南汐上手把面纱摘了下来，微微扬起了头朝向君玄煜。
君玄煜仔细观着面前这张绝美的脸，一想到往后一段时间都将看不见，真恨不得把她这张脸刻在自己心上。
君玄煜的手微微动了动又及时收住了动作。
他本想抱抱顾南汐，但想起上次在客栈顾南汐的反应，生怕她又被自己吓到。
良久，君玄煜还是伸出手去——却不是要拥抱顾南汐，而是拿过她的面纱，又一次帮她扣了回去。
“藏起来。”君玄煜轻声说，“我走了。”
顾南汐点头:“嗯。”
随后，君玄煜又指了个漩涡出来——顾南汐对这一幕再熟悉不过了。
然而君玄煜并没有走进去，而是跟顾南汐又确认了一遍:“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等你回来，再说个够吧。”
君玄煜最后又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便转身走进了那个红色漩涡。
红色漩涡随着君玄煜的消失而消失，顾南汐突然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儿。
她有些失神地低了低头，也没了心思再练剑了，索性回前院去了。
刚进前院，就见明初快步朝她走来，见到她就立刻作揖行礼，然后道:“小姐，家主派人来请您过去吃饭呢。”
顾南汐心想自己反正练不下去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陪陪顾玄机，于是道:“我知道了。那你们待会儿自己吃就行，不用管我了。”
明初又行了礼:“是。恭送小姐。”
顾南汐点点头，便朝大门口方向去了。
一叶知秋。
“孙女来啦，来来来，快坐。”顾玄机特别热情地招呼道。
顾南汐唤了一声“爷爷”，便过去坐了。
顾玄机道:“孙女，既然是来吃饭，就别戴着面纱了，爷爷又不嫌你。”
可能是面纱戴的时间太长了，顾玄机如果不说，顾南汐都忘了自己是戴了面纱的。
不过，顾玄机口中这个“不嫌你”，虽说是好意，可对现在的顾南汐来说确实有些诙谐。
于是顾南汐问道:“爷爷，您确定？”
“……嗯，你摘吧，而且戴着面纱吃饭也很不方便啊。”顾南汐这张脸，顾玄机也是有所耳闻的，都说丑陋不堪，难以入目，通俗来讲就是看了就想吐！
可是，这毕竟是他亲孙女，别人都嫌弃，他也得宠着。
所以，此时的顾玄机认为，宠孙女，从接受她的脸开始。
顾南汐心里觉得颇有些好笑，又问了他一遍:“爷爷，您确定？确定的话我可真的摘了。”
然而顾南汐越是如此顾玄机越是觉得惊悚，毕竟他也没真看过，顾南汐那一脸脓疮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他也不知道啊。
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
顾玄机咬了咬牙道:“确定。” 顾南汐面纱下的唇角又是一勾，缓缓上手就要取下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