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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擦着自己的眼泪。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沈秘书觉得一阵心疼，心里抱怨着季禾生和季晴桑，都不知道心疼人啊！
“没事，他们俩神经病，你不用管。”
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话，季禾生和季晴桑同时将目光看向沈秘书，自觉口无遮拦的沈秘书揽着小小，尴尬的说道：“季总，季小姐，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季晴桑从季禾生的身侧走过，蹲下身子叹了一口气，“小小，跟妈咪回去好吗？”
小小憋着嘴，要哭不哭的模样，“桑桑凶我。”
“桑桑以后不会凶你了，你跟陌生人离开了，桑桑和司越舅舅都很着急，知道吗？”季晴桑抬手抚弄着小小搭在额前的头发，她刚刚哭过，所以额头都有些湿。
小小点点头，又解释着，“叔叔不是坏人。”
“你还小，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季晴桑继续温柔的问道。
小小抬头看向季禾生，又很肯定的说着，“叔叔长得很好看。”
季晴桑一下子愣住了，所以她的女儿是因为这个人长得好看才跟着人家走的？
“好，咱们不管叔叔是不是坏人，你跟着司越舅舅偷偷来牧城没有告诉姑奶奶，你知不知道她很难过？”季晴桑继续循序渐进的劝说着。
“我想你，可是……你不回来……看我。”小女孩说着就又要哭了起来，季晴桑刚准备安慰，季禾生却突然大步跨了过来，然后就将小小抱了起来。
“季禾生你干什么？放开我女儿。”季晴桑紧张的说道，娇艳的眉眼染上了急躁。
季禾生瞥眼看了她一下，轻轻徐徐的说道，“她是我的女儿，我不会伤害她的。”
“我说过她不是你的女儿。”季晴桑说着就要去抢小小，但是身高优势让季禾生轻而易举的就挡住了季晴桑的手。
“小小，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去不去？”季禾生温柔的问道。
小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糯糯的出声，“真的吗？”
“嗯。”季禾生笑了起来，他之前就发现了，这纯粹就是一个小吃货。
“叔叔，你笑起来真好看。”小小突然倾身在季禾生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而后又娇羞的垂下头，“叔叔，你娶我好不好？”
季晴桑听了她的话，差点气的岔气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想了四年的崽就这么被季禾生一个笑容蛊惑了。她一向知道小小喜欢好看的人和事物，但是她也从来没有说过让谁娶她这种话，她不在法国的时候，沐司越到底给她灌输了什么思想？
“好啊，就是不知道你妈咪会不会答应。”季禾生笑出了声，表情愉悦着。
小小偷偷看了眼季晴桑，小声的询问着，“桑桑，我要嫁给叔叔。”
“你还那么小，能嫁人吗？”季晴桑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嗓音轻轻袅袅的。
小小圈着季禾生的脖子，软萌的说道，“那叔叔等我长大。”
“好，我等你长大。”季禾生回答着，声音仍旧温柔如水。
“等小小长大，季总恐怕都五十多岁了吧！”季晴桑歪着脑袋，看着季禾生的眼神含着凉凉的嘲弄，仿佛在笑他的不自知。
季禾生将视线锁住季晴桑，也不是很在意，“五十多岁而已，你怕什么？”
“你……”没有明说的话，却让季晴桑下意识红了脸。
季禾生抬步向外面走去，沈秘书就赶紧跟上他。
“季禾生，你要去哪里？”季晴桑反应过来他是抱着小小离开了，也赶紧追了上去。
只是她刚跑出去，季禾生就带着小小上了车，而后车子就这么离开了她的视线。
季晴桑站在那里，直到汽车尾气喷洒到她的脸上她气的直跺脚。
走到自己的车子边打开了车门，追着季禾生的车子而去。
华丽的西餐厅，季晴桑推门的动作顿了下，这个地方是她曾经最喜欢来的，每个星期她都会缠着季禾生陪她来这里吃饭，不过那都是十八岁之前的事情了。
摇了摇头，斩断自己的全部思绪，季晴桑将表情变得无懈可击之后才推开了门。
整个西餐厅里没有任何的客人，只有季禾生那一桌。
他将小小放在自己的腿上，指着菜单问道，“小小，你想吃什么？”
季晴桑快步走过去，一把抢过季禾生手里的菜单，“小小不爱吃这里的东西。”
季禾生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看向小小，“你喜欢吃刚刚那些吗？”
小小点头，“喜欢。”
季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