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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雁想阻止却没有力气,她只能眼睁睁看他为自己冒险。
子赢这么做虽然救了鱼雁,可是他却昏迷在鱼雁怀里,江鱼雁第二次这么心痛过,她大声的哭喊着:“子新,子新,子新你醒醒。”
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鱼雁只好慌里慌张的把子赢托起往山下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哭着说:“子新,你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会一辈子不得安宁。”
好不容易把他背到了医馆,经过大夫的抢救下,生命可算保住了,只不过醒来的他比以前痴呆,好在还认得鱼雁,就是反应迟钝了些,鱼雁紧紧的拥抱着他,失声痛哭的说:“你这个傻瓜,为什么拼了命的救我?我江鱼雁现在发誓,以后都会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子赢只是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傻傻的笑。
鱼雁领着傻子东方子赢回到江家,刚开始几天二娘也没说什么,好歹他也救过鱼雁的性命,可是大半过月后,二娘开始嫌弃他:“你个傻子,除了吃喝睡别的都不会,本以为你是块宝,没想到是个赔钱货。”
正在厨房收拾的鱼雁听到后,心里难受的走了出来,她站在二娘面前,横眉怒目的看着她:“够了二娘,子新是因为救我才变成这样的,请你以后说话不要这么刻薄。”
说完就拉着子赢往房间走去,她的眼泪都快要挤出来,看着子赢现在的样子非常难过:“子新,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子赢用手擦拭着鱼雁腮边的泪珠:“雁儿,你不要哭,以后子新不惹二娘生气就是。”
这个小举动更让鱼雁伤心,虽然现在的子赢变傻了,可对自己的好是前所未有,比起过去的他,好的无话可说,这么俊美的男人,只对她这么好过,现在他心中除了自己没有任何女人,她该感到幸福才是
一日,二娘趁鱼雁不在家,她再次打击子赢,还把他赶出了江家,子赢傻傻的让人卖去做苦工,被一个奸诈商人利用,还受其他苦工的欺负,那些重活都让他做,几个闲下的工人在一边看着,吃饭时间还把子赢的菜全夹走,半夜被冷醒,才发现自己的被子早就给其他工人抢走,反正是要多惨有多惨。
他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了鱼雁,伤心的念着鱼雁的名字:“雁儿,你在哪里?老板说只要我做完工就让我见你一面,可是我都做了很多天了,你什么时候才来见我呢?我真的好想你。”
鱼雁回到家中没见着子赢,茶饭不思的念着他,白天,她一条街坊一条巷子的寻找,可是都没找到,她绝望的跪在地上,此时此刻的心情,欲哭无泪:“子新,你到底在哪儿?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一定好好保护你,决不再让别人伤害你。”
苦工里有一位年长的大叔,他见子赢傻傻的被人欺负,心里过意不去的说:“子新呀!你在这里做工是见不着雁儿姑娘的,他们都是在利用你,要想找你的雁儿姑娘还得想办法出去,这里根本就没有你要找的雁儿。”
子新听了大叔的话,偷偷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傻傻的他走在大街上,看着两边的小吃,肚子嘀咕着跟他叫板。
美味的小吃看的他眼睛发直,口水奔流。本想出手拿个馒头,没想到被老板逮个正着,老板也没有为难他,只是把他驱走。
饥慌的他蹲在角落里,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良久之后,他的目光停在了一个小男孩身上,准确来说他是物色好人家手上的一只烧鸡,看到男孩的家长不在身边,他就趁这个机会把男孩手上的鸡抢了过来,男孩因为丢了鸡大哭,父母亲听到哭声后都赶来问他怎么回事,男孩指着正在猛啃鸡肉的子赢:“他抢了我的鸡肉。”
男孩的父亲非常生气:“好猖獗的叫花子,居然抢小孩子的东西,父老乡亲们,给我教训下这乞丐。”这
时候有一些人拿着石头向他砸来,子赢吓的拔腿就跑,跑着跑着就撞到前方的江鱼雁,她弱不禁风的倒在了地上,子赢没有注意她的样子,还是一个劲的向前冲,不知怎么了,他又停了下来,在众多人群中回头看了眼地上的江鱼雁,双方都深情的凝望着彼此。
片刻,两人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鱼雁慢慢的站了起来,子赢也不管前面追来的人们,他笑着朝鱼雁奔来,紧紧的拥抱着她。鱼雁的眼泪泛滥,这一刻,两人都解除了相思之痛,能重逢是件多么幸运的事儿。
“雁儿,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嗯,雁儿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子新。”
宇文滟回到画魂居,这下可出大乱子了,她生前一画像不见了,这里的每一张画都有一个故事。
她招来了狐狸,问:“可知是谁盗走了画里的情丹?”
七狸儿说:“黑鱼交待了,是这湖底的一只红鱼精盗走了。”
“去把红鱼捉回来,不能坏了大事儿。”宇文滟淡淡道。
生前之像,无非是另一个自己,另一个自己和一个画魂师的故事。
出海的工人终于回来了,鱼村路口挤满了妇女和小孩,她们都是来接自己的丈夫及父亲的人,人群中包括江鱼雁一大家子,她凝望着远处,希望父亲的身影出现,看着村里的妇女拥抱自己的男人,那笑容,那眼泪都是幸福的。
前来接亲人的村民慢慢的少去,鱼雁很紧张,她不希望今天跟三年前一样,失落而归。好在见到了一个让她们燃起希望的男人,他是同江父一起登船的祖叔,鱼雁飞奔到他面前,急切的问:“祖叔,我爹呢?”
祖叔满脸苍桑,眼神无光的看着鱼雁:“你爹他…他…他早在三年前死了。”鱼雁上前一步抓着他的衣领,眼眶微红,声音有些阻塞,她说:“不可能。你一定是在我骗我!”
祖叔回忆过去说:“那年,海匪上了船,把所有人都杀了,我和你爹最后跳下海,不料他中了一箭,好不容易我们游到一座小岛,可是岛上湿气太重,你爹在没有药物医治的情况下死了。我在那里等了三年,终于看到经商回归的船,索性才捡回一条性命。”
鱼雁无力的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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