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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症,所以……”赵枫也小声解释。
“明白明白。”
“理解理解。”
三两句话,赵枫和萧婷打的火热。等两个年轻人聊到赵枫的学校和萧婷正在一家公司当文员时,我已经被他们搀着去外科大夫那里看了脚踝又送回我爸病房。
那女孩在病房里一直待到下午三点,走了。
赵枫送她出去,回来后我二婶嘴笑的合不拢的夸赵枫,“哎呀,到底是我儿子,到哪儿都有小姑娘喜欢。不过可说好了,处归处,这个姑娘看年龄比你大,你别认真……”
“妈!你说什么呢!”赵枫受不了我二婶了,道,“人家就和我聊几句天。”
我也想和我二婶说,婶娘,你想什么呢!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鱼,没看出来吗?人家是翁,你儿子是酒,我——是鱼。
当天我二婶和赵枫走的挺早,五点多就告辞了。我刚想装回正常人,萧婷就黏进了我们病房和我东拉西扯。
得,暗中监视成明里监视了,我更没有自由空间!
直到晚上十点快拉灯,来来去去甚是讨我爸妈欢心的萧婷才回她那个莫虚有的帕金森爷爷那里去。
没了萧婷在身边,我马上把手机摸出来调到微信页面。
那些监视我的人已经从暗处走到明处了,而且看样子极力想和我拉熟关系。可为什么呢,身为他们案板上的鱼肉,他们有必要这么做吗?
想不明白他们的出发点我也就不想了,关键是我现在要怎么办,下一步要怎么走,就这么装疯到失踪几天了的刘安回来?
没了周朗帮我分析局面,我眼前一片漆黑。
手指点开周朗的头像,昨天周朗把我紧拥入怀的记忆马上浮到心头。手一划,我毅然将聊天页面关上。
周朗已经戳破了这层窗户纸,我现在的任何举动在他眼里都不再单纯,而是别有意味。
把手机扔到一边,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
没有说话的人心里有点堵得慌。
其实做为从小在本市长大的人,我原来有很多同学和朋友,可后来……
这事比较狗血,我长话短叙。
我有一个玩的好的姐妹圈子,十一二的时候就认识了,只可惜高考时飞向全国各地了。后来大三的时候吧,其中一个叫晓蓉失恋回来找我玩,一住就是近一个月。
妈的这货吃我的喝我的也就算了,居然一点姐妹情谊不讲酒后装醉去爬刘安的床!解恨的是刘安对我忠心不二,给我打了电话后让我来看热闹。
我至今记得刘安和我坐在床边磕着瓜子看晓蓉酒后发春时的场景。
那画面,老尴尬了!醒吧,我们就知道她是装的了,虽然我们早就知道。不醒吧,她又不好意思再往刘安身上扑,只能在床上来回拧……
我和刘安可腹黑,在她拧不下去装睡着时齐齐爆笑出声。
晓容可能觉得受到了侮辱,哇的一声痛哭出声,拎着衣服跑出刘安出租屋。
这事儿过后我在我们姐妹圈子里名声一天不如一天,木办法,原来这个晓容就是我们圈子里的中心人物很有话语权。当然,我也不是一个朋友没剩下,有两个,现在都在北京飘着当不婚族,天天熬夜加班挤豆豆呢。
我眼下遇到的事,和她们说了也没用。
思绪一晃,我又想到今天赵枫说的话。
他说他有点喜欢刘小妹……去年这话可没出来过来。当时高大丽咬死了是赵枫借酒强奸,我二叔也咬死了是刘小妹酒后勾引……
如果当时他说喜欢刘小妹两个人才发生关系,事情怎么会闹到那种难堪地步?
念头一转,高大丽粗壮的身形浮上我脑海。这事,结症还是在刘安他妈这里……
还有一点我想不通,赵枫为什么像是对刘小妹的事毫不知情的样子,这么解气的事我二叔他们瞒着干什么……
胡思乱想中,我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马冬。
我二婶在这大嗓门嚷了一天,我爸刚有点睡的意思。我见他眼睛微动,连忙和我妈打场招呼,出去接电话。
电话一接通,马冬直言道,“小乔,今天有什么新情况没有?”
我咬咬唇,没说话。
马冬从没有和我谈过芯片的事,眼下他问,定是受人之托。
“怎么不说话?”马冬道,“不想和我说?那我让周朗打给你?不是我说,你们别扭什么呢,非让我中间传话?”
“别。”我连忙阻止,结巴道,“我,我不想……”
“不想麻烦他?”马冬一言点破,“可你能麻烦谁?嗯?如今你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自己想往哪蹦哒?蚂蚱蹦跶不好了也就是掉一条腿,小乔,你稍有不甚丢的可是全家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