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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于智重他去找高文静是为了警告高文静别再伤害我,原来,他去找高文静,还是为了我。
他还是喜欢我的,他还是爱我的,那为什么,他要和我分手?
“当初是我不好,你回去找智重哥吧,他那么喜欢你。”高文静说。
我摇头,“都过去了。”
就算知道当初有些事情的真相,可是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他当初执意要和我分手,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有些事,过去了,就已不再!
高文静听了我的话,又忍不住掉眼泪,“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我当初那么对你,你还救我。”
我拿出湿纸巾轻轻擦着高文静的眼泪,轻声道:“我和他分手是另有原因,你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当初你也救过我,我救你,无可厚非。”
高文静拼命的摇头,握住我的双手,“谢谢,谢谢你,随心。”
我想了想,还是问出了那句话,“高文静,你,你为什么要去酒吧……”
还没等我说完,高文静就打断我的话,“做小姐?”
我为难的点了点头。
高文静吸了吸鼻子,自嘲的笑笑,“因为我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你要钱做什么?”我不解的问。
“我妈,她,病了。”高文静淡淡开口。
“啊?”我惊讶道,“阿姨她,她怎么病了?什么病?我没听说过啊?”
“你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包括我爸,我妈生病这件事只有我和我妈知道,两年前,有一次去体检,在她的胸部里面发现了一个小的肿块,不疼,医生建议进一步检查,后来她被检查出来有乳腺癌,那个时候发现还是早期的,医生建议切除,但是我妈不愿意,她太爱我爸了,她觉得她不能没有胸部,如果切除了我爸就不会爱她了,我怎么劝都没用,我妈就是不愿意,她说她宁愿死都不愿意切除胸部,并且央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爸,不然她就活不下去了。所以那个时候只能靠药物和机器治疗,因为不能让我爸和爷爷奶奶知道,所以每次治疗都是我陪着我妈偷偷摸摸的去医院治疗,费用很高,老是花大笔的钱容易让家里人起疑,所以我决定自己挣钱给我妈看病,不用家里的钱。”
“所以你选择做这个行业?”
“呵,我能怎么办?治疗费用太高了,而且我妈的癌细胞一直在扩散,需要的费用越来越高,我原先在酒店当服务员一个月只有不到两千块钱,哪里能够?当小姐一个月能挣两三万,好的话能有五六万,我,别无选择!”
“这件事不能瞒着你爸,一家人就是要在一起,无论艰难或痛苦。”
“没用的,我爸他被我妈保护的太好,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孩子一样,他知道这事也没用,除了干着急他什么也做不了,还不如不告诉他。”
“可是,阿姨这样太辛苦了,你,你也,太辛苦了。”
“我做的这些算什么?我妈的癌细胞一直在扩散,她每天还要忍受疼痛去地里干活,去年过年的时候,医生说,已经是晚期了,两年前如果及时做手术的话还能保住一命,现在,做手术也没用了,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了。 我,我……”高文静说到这泣不成声,“我妈这一辈子过得太辛苦了,她没享过一天的清福……”
我抱住高文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我的眼泪也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我没想到,高文静做小姐的背后竟然是这样的,她是个好女儿,为了自己的妈妈宁愿牺牲自己的人生。她的辛酸她的泪水又有谁能懂?
我说,“好好养身体,回去好好陪陪你妈,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陪伴。”
高文静点头,“我被人划破脸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死,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最需要的是什么?后来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我妈的脸,我就知道了,我最需要我妈。你说的对,她的时间不多了,我得回去好好陪她。”
在病魔面前,我们任何人都无能为力。
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当下,珍惜当下的人,珍惜当下的生活!
当天晚上,我就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想她了,要她在家多注意身体。
电话那头传来妈妈欣慰宠溺的笑。
快要挂电话时,妈妈顿了顿,说,“心心,你没事的时候劝劝你哥吧。”
“他又怎么了?”我愣了愣,问道。
从高文静那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我反倒释然了,于智重的心里可能还是爱着我的,可是他还是和我分手了,这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的选择,所以我没有再想着去联系他。
“就是……哎,你哥,他,他太拼命了,一点也不注意身体。”
我就知道是这样,他就是为了钱不要命的那种人,人要那么多钱干嘛啊?我也和他说过身体最重要,可是他显然没听进去我的话,上次我看到他又老了就是凭证,就算他的心里还有我,可是都过去两年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剩下什么?
为了钱?高文静也是,她是为了她妈才做小姐那么拼命的挣钱,想到这我心里一紧,赶紧问:“大姨的身体好吗?”
电话那头妈妈愣了愣,随后答道:“你大姨啊,她身体比之前好些了,医生说多注意休息和调理,基本没什么大碍了。”
我安心的点了点头,大姨没事,那就奇怪了,于智重那么拼命的挣钱干嘛?
也许他这人就喜欢钱吧!
“你哥上次还晕倒了。”妈妈叹了口气道。
“晕倒?怎么回事?”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
“你说这么热的天他还在外面跑运输干嘛?都三十七八度能不晕吗?我和他说让他别去,他不听非要去,说这趟生意很重要,最后人开车开着开着就晕了,幸亏斌子在旁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心心,你,你怎么啦?说话呀。”
“那他有没有去医院看看?”我抹了抹眼泪,问道。
“他不去,说没事,只是太累了,可是累也不能累成这个样子啊?都没个人形了。我看着都心疼,怎么劝都不行。”
“那让大姨劝他啊。老这样糟蹋自己身体干嘛?”
“哎,哪敢让你大姨知道啊,你大姨的身体虽然比之前好些了,但医生说你大姨的身体受不了刺激,所以我们都没敢告诉她。”
“他不去你和斌子把他拖去啊。”
“现在关键智重都不怎么吃饭,他现在饭量越来越小,好多次都不在家吃饭,我问他怎么不吃,他说他在外面吃过了,可后来我问了斌子,斌子说他们都没在外面吃饭。你说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不吃饭呢?一个男孩子不吃饭怎么受得了?”
“他是要干嘛?饿死自己吗?”
“是啊,所以我很担心,你再劝劝他,别让他这么拼命,估计是太累了所以吃不下饭。”
这个死于智重,存心的么?存心糟蹋自己的身体,存心让我伤心难过吗?
泪,哗啦,流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