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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对掌握了这个刑法很是得意,因为放血比一般的酷刑管用,哪怕是那些视死如归的人,听着自己鲜血不停的滴答声响,最后也会心理崩溃,变成有一说十的懦夫。
这就是心理战术,许多时候比单纯的酷刑还要见效,失血而死,等于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失,的确令人备受折磨。
大长老将放血法列为白莲教道德堂的有名刑法,这种刑法看上去很文明,不像其他酷刑总是把人折磨的血肉模糊,肢体残缺,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在放血酷刑下的人至少能得个全尸。
大长老见过三圣使的人头,许多人也都见过,就挂在城门外高高城墙上的几个木头匣子里,供进城出城的人观看,旁边就是朝廷的正式公告。
只不过看到的人只是看到血糊糊的人头,基本没人注意到那不停滴下的鲜血意味着什么,只有大长老萧衍峰不仅注意到了,而且当时心里就浮上巨大的阴影。
令他不解的是,人头根本没有多少血,挂在城墙上许多天了,怎么还会不停地滴血?
这种诡异的现象既令他不解,更让他心里隐隐有种恐惧感。
人对未知的事物大抵有两种态度,一种是好奇,想要刨根问底地弄个明白,好奇害死猫往往就是这类事,还有一种就是恐惧,对未知事物的莫名恐惧。
有位哲人说过,人类恐惧的只是恐惧本身,除了恐惧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这话听上去有些玄学味道,其实只是普通的哲理,实际上说的就是对未知的恐惧,如果确切知道究竟要面对什么事物,究竟是什么结果,也就不会太恐惧了。
大长老的恐惧就属于这种,他所恐惧的其实是恐惧本身。
他想不明白究竟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甚至这已经不是人的手段所能做到的了。而且这一现象,推翻了他所做的实验,这三个人头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血液可以流淌,一直流到地老天荒。
这当然不对,绝对不是正常现象,他却想不出任何合理的答案。
“大长老,那您说是怎么回事?”圣女问道。
瞬间的真实也许就是长久的荒谬。一般人都会有意识盲区,认定人的头颅是割下来的,当然要流血,却忘了悬挂的时间。她也是听大长老说完后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现在我还想不明白,不过既不可能是那个花花公子干的,也不可能是大内侍卫干的,究竟是谁干的,以后或许能查明白吧。”大长老叹息一声。
“说到那个花花公子,倒是还有一件奇怪事,就是吵着嚷着说要去王庭和咱们的板升城走一遭,要去刺探情报。”萧衍峰的一个属下笑着说道。
在场的人都笑了,这种事哪有事先张扬,唯恐全世界的人不知道似的,分明又是一个鬼花招。
“估计是他们的主子又想给这个花花公子邀功了,事先张扬一番,过后什么时候就把什么功劳安在他头上了。”一个人笑道。
萧衍峰没琢磨这事,根本就是荒唐滑稽的事,他亲手斩掉的朝廷派去的细作就有十多个了,还都是不错的高手,况且在他心里不过就是个花花公子,只会吃喝玩乐,坐等升官发财,怎么可能冒着生命危险深入大漠吃苦受累。
况且这个花花公子的称号也不知是谁给起的,反正自从况且在京城露面,被提升为锦衣卫第六卫指挥使后,他就进入白莲教的视野了。白莲教的人对他的根系缺乏了解,只是知道这小子*,而且艳福滔天,身边总是美女如云,花钱如流水,整个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
况且要是在这里,非气得发疯不可,他是江南才子,是画画的,不是花花的,要是说他是画画公子倒还真名副其实了。
白莲教在北京的人对况且的调查大多来自京城人士之口,对况且这样的人他们一向轻视,不太愿意花费太大力气去深入调查。
一般人对不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爬上高位的人总会有轻视,认为无非是个运气好的宠臣而已,嘉靖年间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陆柄就是嘉靖帝的奶兄弟。况且看上去比陆炳身世要清白一些,毕竟是理学大宗师的关门弟子,不过既然是从锦衣卫发迹,显见得七不离八是陆柄的翻版。
“我倒是真希望他能去咱们板升城,抓他就跟抓头羔羊差不多,有他在手里,可以跟皇上狮子大开口,也不用跟这家人如此耗费心机。”圣女忽发奇想。
她还年轻,在心境上当然比不得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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