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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说不爱就不爱了是什么感觉吗？”莫小殇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鼻子微酸，仰着头看向他。
说不爱就不爱了……她也想知道，不爱他的她，会是什么感觉……会活得更自在吗？还是如同行尸走肉般……没有了灵魂……
“……”
薄言冥的眼神一滞。
这个问题，他真的回答不了她。
他爱她，该死的爱她……
她为什么不问他，爱上她是一个什么感受？！
求而不得，舍而不能……
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说时迟那时快，前一刻还放晴的天空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雨滴瞬间淋湿了他们。
莫小殇仰着头，微闭着双眸。
如果还有轮回，我祈求不要再遇到你。
爱他，真的太累了……
几乎是下雨的那一秒，薄言冥便伸手拽过她的手，往外走去……
莫小殇垂眸，盯着他们想携的手。
他掌心的温度还是这么暖，如今却暖和不了她的心……
以后，这手掌也会牵着别的女人吧……
“进去——”薄言冥径直绕开她走进了副驾驶里，语气冰若如霜，似是迫不得已……似是厌恶了她。
“……”莫小殇紧抿着唇，冰冷的小手揉搓着她的衣角。
冬日里的雨水砸在脸上，犹如冰霜一般……嗜骨得寒。
薄言冥摁开了车窗，口气很不自然地怒吼道，“还不滚上来？！”
这死女人，想死吗？
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雨，还不赶紧上来，在那里磨蹭些什么。
莫小殇静静地看着她。
任由雨水砸在她的身上，不为所动。
双唇蠕动了下，无血的嘴唇扯动着，“为什么？”
他如果此刻开车走掉了，她想，她会彻底死心了。
为什么要在给她绝望得同时也给了她希望。
薄言冥看得懂她的唇语。
她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已经有好些人都微微探出了脑袋观望着他们的方向，或者是趴在后座的玻璃窗上观望着……
移动了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拽着她的手，狠狠地扯了她进来，动作蛮横，像是在宣泄着什么不满。
“你很想上头条？！”薄言冥不屑地冷笑一身。就像是不满她的不聪明的举止，会连累他一般。
扯过后座上的毛巾，盖在她的头上，“把外套脱了，别弄脏我的车！” 语气冷淡。
“……”
莫小殇顺从地把滴淌着水的外套脱了。放置在一个角落里。
她的这个外套是防水的，脱了之后便没那么冷了。
而薄言冥冷着眸，目视着前方，双手紧紧都握着方向盘，余光暼都不暼她。
身上的大衣还在滴淌着水。
车上的暖气开得很足。
“你把大衣脱了吧。”莫小殇淡淡地说道。
薄言冥这才冷冷地暼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怎么？饥渴难耐了？”
“……”
此时的交通堵塞，一时半会怕是移动不了了。
薄言冥阴沉着脸，低咒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