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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姗姗盛怒离去,陆沧溟则茫然了,既然她那么重要,就不会离婚,既然离婚了,就没有必要念念不舍。
“周恒,你送他们母子回去,我有别的事。”
周恒领命,回到餐厅告诉云烟送他们回去时,云烟笑了,怔忡地笑了很久。
周恒明白,劝慰道:“云烟小姐,放过自己也是条出路。”
云烟敛去笑脸,清冷地看着面前的盘子,他们共同用过的盘子,低低地说:“你说的很对。”
周恒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好歹劝告起作用了。
云烟说完这句话后,抱着牛奶糖没有再说一句话。
陆沧溟抵达欧阳戒家时,欧阳戒正在花园里浇花。
周恒他们都告诉他,他和欧阳戒因为云烟生了间隙,感情崩裂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他是忘记了一些事,但是并不代表他傻,很好忽悠。
陆沧溟颀长的身躯缓缓步入花园,一旁的管家看见陆沧溟,大惊失色。
欧阳公子的命令是家里谢绝一切人拜访,不能扰了他和南艳小姐的清净。
面对着突然造访的陆少,管家是拦不得,也放行不了。
管家甚是为难地看着陆沧溟说:“陆少。”
陆沧溟看着管家的神色,确定了这道门他不好进,不过他想进的地方还真没人能拦的住。
“让开!”
陆沧溟声音很冷,脸色更是沉的可怕。
“抱歉,陆少,我们公子不见客!”
“我不是他的客人!”
陆沧溟大手一抬,管家被推至一旁。
花园正中间的欧阳戒早就发现了门口的陆沧溟,不过,他不屑见他。
陆沧溟抬脚就进,管家急忙拦住说:“陆少,这门我真不能让你进。”
他的职责就是看好这道门。
陆沧溟睨着管家,并没有为难他,“那你去通报,我要见你们公子。”
“对不起陆少,我们公子不见客。”
陆沧溟盯着花园中央的方向,扬言道:“只有缩头乌龟才会躲在家里不见人!”
欧阳戒听见了,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单手抱着吉娃娃轻声呢喃:“嘘,不要说话,吵醒了妈妈,妈妈该凶你了。”
吉娃娃探出的脑袋又乖乖地缩了回去,窝在欧阳戒的掌心睡觉。
陆沧溟自认为自己的嗓音不小,可欧阳戒愣是不理睬他。
陆沧溟的声音让管家差点肝胆俱裂,之前杨玉芝还没死那会,有一次在家里大吵大闹,惹恼了欧阳公子,欧阳公子直接将她关在卫生间过了一夜。
一个孕妇,也就那种待遇。
如今,陆少又挑战欧阳公子,这无疑是在持续恶化俩人的关系。
管家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陆少,请您见谅我们公子的心情,南艳小姐离世,公子还是接受不了,给他点时间,想明白了自然会与陆少冰释前嫌的。”
南艳死了?陆沧溟紧着眉心,盯着欧阳戒的方向问管家:“南艳怎么死的?”
管家惊诧地看着陆沧溟,南艳小姐死了陆少怎么会不知道,况且这是陆少与公子决裂的根本原因啊。
不过,疑惑归疑惑,陆少的身份在这里,管家还是恭敬地回:“南艳小姐随陆少等人去了巴黎,后遭受意外死了。”
还有这一出!就知道听周恒他们一面之词,他永远不清楚事情的全面性。
“陆少,请回去吧,待我家公子日后想通了,再去陆宅握手言和。”
管家是看着欧阳戒长大的人,公子看重什么人他清楚。如今,公子与陆少分道扬镳,等公子缓过劲了,必然要冰释前嫌。
好兄弟,就该当一辈子。
“我等不了日后。”
陆沧溟语毕,冲着欧阳戒说:“你这么孬种,南艳就是还活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欧阳戒闻声震住,南艳是一直在拒绝他,拒绝他。
可是,那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他们之间有杨玉芝肚里的孩子,只是,那已经不是问题了,杨玉芝肚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他还是对她南艳百分百的忠诚,南艳怎么会不和他在一起?
陆沧溟!都是你!
欧阳戒端着愤恨的神色,大步走向陆沧溟,不等近身,拳头直接挥了过去。
陆沧溟见招拆招,欧阳戒使出浑身蛮力,拳拳想打死陆沧溟。
陆沧溟轻而易主地躲过他的袭击,甚至还没有出招对付欧阳戒。
陆沧溟谑笑:“你说你,堂堂黑……道世家,就你现在的身手,能活着还真稀奇。”
陆沧溟刺激着欧阳戒,意图激起欧阳戒的斗志。
欧阳戒看着陆沧溟轻轻松松接下他的招数,更是愤怒不已,出拳更是猛烈,“陆沧溟,你欺人太甚,你害死我的女人,现在还来红口白牙奚落我?你是不是找死?”
欧阳戒虽说懈怠了一阵子,但是他身体的底子在那里,他真的发力了,陆沧溟也只能慌乱躲避。
他们从门口打到了院外,管家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却也没有办法,陆少非要挑衅,公子又死倔,这场架不打出个好歹是无法结束的。
一轮又一轮,陆沧溟感觉自己光接拳头,都把手给接酸了,更何况还是出拳的欧阳戒。
“出气出够了?”
陆沧溟一手捉住欧阳戒的手腕,一手掐住欧阳戒的脖子,他好不容易捡了这么一个空档制服住了欧阳戒。
欧阳戒瞪圆着眼,余怒未消地大喘气。
“能坐下谈谈?”
欧阳戒没有妥协,还是要揍人的意思。
陆沧溟叹了一口气,浅声道:“我失忆了。”旋即,他松开欧阳戒。
得了松绑的欧阳戒立马挥起拳头,陆沧溟没有躲避也没有还手,只是闭上眼等着欧阳戒打。
“你打吧,等你出够气了,我们再谈。”
欧阳戒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陆沧溟,败兴地收回手。
陆沧溟等不来欧阳戒的袭击,睁开眼看着欧阳戒继续说:“不打?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欧阳戒站着不动。
陆沧溟找了块草皮茂盛的地方坐了下去,侧目看向欧阳戒,等着他坐过来。
欧阳戒干站了好久,还是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挨着陆沧溟坐下。
“我忘记了事情,我不知道南艳死了。”
陆沧溟知道欧阳戒看中南艳,别看欧阳戒面上花心风流,其实一个女人可以留在他身边七八年,这份情就算欧阳戒不说,他这个好兄弟也看的出。
欧阳戒从陆沧溟口中听见南艳两个字,本能地抗拒,不悦地珉紧了唇瓣。
陆沧溟明了,不过还是继续说:“和云烟有关的事,我都忘记了。”
欧阳戒气鼓鼓地别了陆沧溟一眼,语气非常不好地说:“既然忘了,何必要来找我!”
“事情总该有始有终,也需明明白白。”
他想弄清楚他忘记的人和事,他的人生从来都不需要他人支配控制。
欧阳戒缓缓点燃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猛地想起南艳叮嘱过他少抽烟,顺速掐灭烟头,问陆沧溟:“你想知道什么?”
“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尤其这三年的事情。”
欧阳戒深深地看了陆沧溟一眼,他突然很羡慕陆沧溟,可以失忆,可以忘记那些不痛快。
如果南艳还在,如果南艳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一定会嘲讽他不切实际异想天开。
欧阳戒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向陆沧溟讲述了他所知道的事情,带着沉重的心事,陆沧溟回了家。
何芷容在家等候多时,早已怒火中烧。
陆沧溟踏进门,只听何芷容说:“跟我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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