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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
“你可知道，我忍耐了多久，我忍得有多辛苦？我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都把你当妹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永远！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去别的男人约会亲吻！”
两滴苦涩的泪珠，终于，从男人悲痛的鹰中，滑落下来，滴在杨安妮的脸颊上。
凉凉的，有种很苦涩的味道。
“对不起……”
很轻，很轻的三个字，吐出来时，却如千钧般沉重，深深地砸进两人的心房。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你明明知道要跟我结婚的，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为什么！”
男人握着杨安妮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
杨安妮没有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抓得生疼，几乎要被摇散架。
她目光含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往常冷厉自信的脸上，此刻除了悲痛，就只剩绝望了。
但是除了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别的东西，她真的给不了。
“不，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安妮，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脸色突然一厉，握着她的双手，开始去撕扯她的衣服。
嗤——
轻薄的衣服不堪重力，很快被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白皙如玉般的肌肤。
杨安妮仍是一动不动，像个悲伤的木偶，悲伤地望着眼前像疯了般的男人。
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一颗心如同死水般沉寂。
如果这就是她要偿还的，那就偿还吧。
嘶——
布帛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时响起，杨安铭发疯了般地，将女人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可是当那具无限美好，自己向往，梦幻已久的身躯，就那么安静地躺在身下，伸手可取时，他却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没错，眼前的女人，是足以让他疯狂的人。
他做梦，都想要得到她，拥有她。
就只差一点点，就在眼下这一刻，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她了！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是这个女人太安静了吗？
是她的眼泪流太多了吗？
还是那双眼睛里的怜悯，竟让他有种自己卑鄙无耻的愧疚感。
“你为什么不反抗？”
男人的声音，暗哑得可怕。
杨安妮用力扯了扯唇，牵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这是我欠你的。”
这是我欠你的……
她不爱他，她真的不爱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拿身体还了！你要真想还我，那就爱我！爱上我这个人！”
男人再次抓着她光洁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然而女人回应他的，却只有那抹苦得不能再苦的笑容：“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又是对不起！
杨安铭要疯了。
他猛地低下头，朝那片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杨安妮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身体上传来一阵剧痛，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在被男人用力吸吮。
但是心底的那抹恐惧，不安，愧疚却反而减轻了。
原来身体上的疼痛，真的能缓解心灵的痛楚，难怪那么多心存绝望的人，都会选择以自残的方式，来舒缓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