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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细节,龙砚秋便明白他的所想。
“……洛白哥哥,你怀疑我是……间谍?”
龙砚秋艰难开口。
见谢洛白的不语,她有些失神。
她的本事,得益于兄长龙砚平。大哥那时候教导她和姐姐,目的让两个姑娘掌握一些防身技能,可是姐姐不感兴趣,龙砚秋却学得异常认真。
自第一眼看到谢洛白,她便爱上了他。
这份感情,如同中世纪的魔鬼祭奠,她愿意为他颠覆魂灵,交付一切。
龙砚秋知道,要成为谢洛白的女人,关凭家世背景远远不够,更多的,便是立足于他身后的能力!
也多亏她勤于练习,练就了和军人一般坚强的意志,让她熬过了牢中非人的虐待和摧残,活着回到了谢洛白身边。
她时常幻想,有朝一日谢洛白会惊异于她的表现,选择与她携手一生共同进退。
却万万没预料到,第一次暴露实力,谢洛白目中不见欣赏,只剩疑虑。
“……是哥哥,是他以前教我的……”
话音刚落,龙砚秋便察觉谢洛白身体一瞬紧绷。她唇角慢慢勾起,既然无法用自身能力吸引谢洛白的心,那利用他对哥哥的愧疚绑住他的身也一样!
于是龙砚秋身体一晃,虚弱道。
“洛白哥哥,我有些头晕……”
谢洛白犹豫了一下,把她打横抱起。
听到谢洛白发动汽车,溪草松了一口气。刚巧因为枪响,陆太爷慎重派了几个部下出来探视情况,见只有溪草和梅凤官站在原地,俱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事。
“吃完饭再走吧。”
“也好。”
梅凤官淡淡一笑,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二人先后进去。
得知龙砚秋身体不适,谢洛白先行一步送她回去,谢夫人满脸不高兴,只当她作妖故意使坏;而刚刚的枪声,则被溪草解释会不小心擦枪走火。
多数人都接受了她的说辞,只有知道内情的杜文佩,一双眼不住往梅凤官身上瞟,被唐双双抓住,又是一顿冷嘲热讽。
“怎么,难不成文佩看上了梅老板,自梅老板进来,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
“谁看上他了!”杜文佩本能驳斥,还想说些什么重话撇清关系,可想到他到底是溪草喜欢的人,那些话又咽在了喉口。
“你这人怎么这样无聊,满脑子就男欢女爱,难不成多看异性一眼,就对他有非分之想?”
“是啊,至少我是这样。”
唐双双露出了个风情万种的笑,气得杜文佩一阵语塞。
终于,生日宴散场,溪草把客人们一个个送了出去,陆钦主动留下帮忙,没有和陆太爷同车回去。
“云卿妹妹,谢司令……”
溪草回神,敷衍道。
“今日发生了些许意外,等下次我一定安排二堂哥和表哥见面。”
“嗯,那就谢谢云卿妹妹了。”
生日宴果然和预期的一样,引起轰动。关于兴华戒毒院的报道铺天盖地,热度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且戒毒院短短一星期,就收了十几个病患,让陆承宣和溪草都很受鼓舞。
陆太爷也很有效率,生日会第二天就召集华兴社大佬开会,共同商议让陆承宣认祖归宗,回归社团相应事宜。
有唐三、冯五、杜九三位大佬力挺,事情很是顺利。
九月下旬的中秋,陆承宣在溪草的搀扶下,总算进入了久别十余年的陆宅,在后堂祖祠拜过列祖列宗,他激动地久久无法起身。
在陆太爷的主持下,陆府上下终于吃上了一餐真正意义的团圆饭。
陆承宗大房一家,冯玉莲代表的二房,以及陆承宣和溪草的四房,齐聚陆府花厅,一边品着秋蟹,一边赏月观花,倒也有那么一分阖家团圆,把酒言欢的意味。
“既然老四回来了,也不能只做一个空壳子晒着。现在社里和从前不同,也有很多正经生意,老大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把商号、银庄分出部分给老四练练手吧。”
陆承宗恭敬说是。
“那就把如意商号交由四弟吧,从前他管理过,现在重新接手也不至于陌生。”
都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陆承宣叛逆的那几年,各种崇洋媚外,还惹出熊平昌那等事,让陆太爷失望不已。
可陆太爷总觉得自己儿子是立得起来的,还把如意商号交给他打理,当时的口吻也是一模一样,拿来练手。
哪像对待自己,长子则必须安家兴业,轻易出不得差错。
陆太爷满意点头。
“你们兄弟友恭,我就放心了。老四回来,也算给你多了个帮手,一定要手足同心。”
这一日,向来克制的陆太爷喝得酩酊大醉。
宴散后,溪草才回到家,就接到冯玉莲的电话。
冯玉莲思维传统,上次生日宴,因为孀寡身份,生怕犯了老辈忌讳,没有出席,只让人送来一份礼物。
今日中秋家宴,是溪草自医院一别后再次与她相逢,本来还想和她单独说几句话,却一直没有机会。席间,她一直暗中观察陆承宗、严曼青以及冯玉莲的动静,不过这三人俱是平静无波,倒是让人抓不到破绽。
没想到现在冯玉莲竟打来电话了。
“二伯母,您回到别苑了吗?”
面对溪草的寒暄,电话那头的冯玉莲却颤不成声。
“云卿,那,那个自称怀远的又送来素冠荷鼎了……”
“什么?!”
溪草失声。
安德烈的案件,在法国领事理查德的压力下,雍州警备厅掘地三尺,却完全找不出真相。本来用一个死囚胡乱结案,结果被理查德觉察,一个不高兴,告到了淮城总统府,这件事便这样僵持下去。
而陆铮查询那朵素冠荷鼎的来历也是毫无头绪,雍州花市全无线索,果真应了溪草的猜测,这朵花出自私人手植。
经谢洛白提醒,溪草也把目光投向了赵寅成,不过这家伙实在狡诈阴险,竟让人无从下手。
“我刚从老宅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大门旁放着的花。这一次,他没有递给任何人,花盆下还压着一封信,竟是你二伯父从前写给我的……”
冯玉莲声音中惊恐未褪。
“本来想和太爷说这件事,可现在这么晚了,觉得有些不妥……”
说到这里,冯玉莲也有些羞愧,自己一个大人,却求助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而你大伯父一家,云卿,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不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