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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没有直接问她和苏助理的事。
“嗯。”秦负雪裹紧被子，闷哼了一声，“有事吗？”声音有些虚弱无力，像重病了一场。
站在旁边的苏助理心揪了起来，小声说：“能不能让我和负雪说几句？”
祁清看了她一眼，把手机给了苏助理。
“负雪，对不起。”接过手机，苏助理刚把道歉说出口，秦负雪挂了电话。
电话再打过去，冰冷的女声告诉她，对方关机了。
祁清转头看陆菀廷，感觉好像不对劲，做错事的人看起来像是苏助理。
不会是苏助理把秦负雪睡了之后又把她赶走了……
妻妻俩相互交流了下眼神，胡乱猜测不如直接问当事人，苏助理对着手机发呆，陆菀廷开口，“你和她怎么了？”
苏助理摇了摇头，把手机还给祁清，失魂落魄地进了卫浴间。
水声从卫浴间里传出来，祁清看着紧关的门，眉头皱了起来，“你都教苏助理什么了？”
陆菀廷否认，“我什么都没教。”对上祁清审问的眼神，陆菀廷软下来，“让苏助理试探秦负雪，看她会不会吃醋。”
祁清的衣服上沾着苏助理的泪痕，陆菀廷脱下她衣服说：“只有这个，没别的了，昨晚秦负雪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她是喜欢苏助理的。”
“那怎么会发展到苏助理向秦负雪道歉的地步？”
陆菀廷跟着脱下衣服，把自己的衣服给祁清，“你穿我的外套，大概昨晚苏助理对秦负雪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衣服上有陆菀廷的体温，穿上她的衣服，就像被陆菀廷抱在怀中，祁清拥住陆菀廷，“你会不会冷？”
陆菀廷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说：“我让人送干净的衣服过来。”说着给洪主管打了个电话，吩咐他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给苏助理，再准备一件干净的外套，一起送到苏助理的房间。
苏助理冲了个澡走出来，身上裹着酒店的浴袍，头发湿哒哒地滴着水，看到陆总和祁总还在，长叹了口气，走到沙发边坐下，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主动提起昨晚的事。
“昨晚我和秦负雪差一点在一起了。”
“差一点？”祁清感兴趣地坐下，陆菀廷挨着坐在她身边，手下意识搂住她。
发丝上的水顺着脖颈滴到了浴袍上，激起一阵凉意，苏助理擦了擦头发，嗯了一声，“都怪我自己，喝醉了酒，乱说了话。”
苏助理往床上看了一眼，继续说：“然后把她气走了。”回想昨晚，秦负雪应该是直接走了。
“你说了什么？”两双眼睛好奇地看着苏助理，什么话能气走秦负雪？
苏助理捂脸垂下头，“她明明喜欢我，却不愿意接受我，在我说不喜欢之后，又主动亲我……”
“然后呢？”祁清有点着急。
“我说她贱。”苏助理抬起头，生无可恋地看着面前两人，“陆总，夫人，我该怎么办？我那是无心的，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生气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对我没感觉。”
陆菀廷：“……”
祁清：“……”
服务员送来了衣服，在外面敲门，祁清去拿衣服，陆菀廷轻叹了口气，“小苏，我没想到，你会说这么伤人的话。”
想起秦负雪和祁清说的话，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俩都一样，她说你对她的追求是骚扰，你说她对你的反应是贱，你们俩……挺般配的。”
都一言难尽。
祁清拿了衣服回来，把苏助理的衣服递给她，“负雪她感冒了，应该和昨晚有关，你找时间，去照顾她，挽回点好感。”
陆菀廷站起来，祁清抖开外套帮她穿上，陆菀廷侧头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回头对抱着衣服愣坐在沙发上的苏助理说：“助理工作多，周末也要在公司加班，这两天放你假，你好好休息。”
苏助理脸上微微一怔，明白过来陆总的意思，腾地站起来，“谢谢陆总。”
她抱着衣服去卫浴间换衣服，陆菀廷和祁清离开了她的房间。
走出门，陆菀廷转身抱住祁清，“幸好，我喜欢的人没有这样对我。”
没有吗？祁清想起自己的口是心非，揪住陆菀廷衣角，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跳过这个话题，“该去上班了，陆总。”
昨晚洗出来的照片放在后座上，祁清想起照片，探身够到袋子，把照片拿出来。
一拿出来就是她们接吻的照片，祁清耳根发烫，再一数，发现每张照片都有四份，顿时害羞，陆菀廷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家里和公司里都放一张。”
祁清转头，举着接吻的那张照片说：“这个放办公桌上不太好吧？”
“你不愿意吗？”陆菀廷收起笑，在红灯前停下，转头看着祁清。
“愿意，愿意，让每一个进我办公室的人都知道，我夫人是陆菀廷。”祁清倾身亲她脸。
陆菀廷捏住她下巴，吻她的唇，笑着回应，“我夫人是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