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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言紧紧盯着自己的电话,而后冷声说道,“你这次要是扔了我的电话,你信不信我能立马毁了你,或者是我自己,你信不信?”
其实她的表情也不是太难看,但是那双眼睛太过清澈,让萧景招架不住。
他直接将电话扔给了她,安言放进自己口袋中,侧头看着窗外的路,知道是通向哪里的,这次她却没有闹着要下车。
车子径自驶进别墅,茯苓下车,率先将安言这侧的车门打开,安言从里面出来,刚好男人也从那边绕过来了。
茯苓正在愣神之际,男人回头,极淡地说,“茯苓,药带了吗?”
因为昨天早上萧景执意要办出院手续,他们是直接从医院到的公司,药什么的都放在公司了,今天就一并带走了。
茯苓赶紧回到带了,折身就回车里去拿药。
萧景此刻盯着安言,视线讳莫如深,“不敢进去,还是不想进去?”
安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朝主楼的大门走去。
进屋之后,萧景拿过茯苓手中的药,然后吩咐她出去买了很多食材,当然一样样的都是萧景报的食材名字,茯苓一一记下来,最后目送着萧景跟安言上楼才转身离开。
楼上萧景的书房,隔了几天,这里已经被收拾的看不到一点那天的痕迹了。
安言跟着萧景走进去,直接走到沙发那边,男人将药扔在矮几上,坐在沙发里,才抬眸仰望着她,“来给我换药。”
女人抿紧了唇,犹豫着。
看和这张沙发,女人脑海中闪过某些有点点颜色的画面,修剪的整齐的手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等了半天,她才走过去。
拆纱布和换药的动作略显的笨拙,但是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一直闭着眼睛,只是偶尔在清凉的药轻轻擦过自己的伤口时——
萧景会在心里想,为什么突然间她就变得这么乖了。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药味儿,不算浓烈,
等到她将最后的胶带贴好,女人的鼻头已经冒出了薄汗,额头也有一点点,长久地保持着佝偻的姿势让她起身的时候身形差点没稳住。
萧景恰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手指稳稳地扶住她的腰身,黑洞洞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安言拂开他的手,侧身退了一步,“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商量?
男人挑眉,一边朝身边的位置看去,一边自嘲地道,“也真是难为你了,忍了一路还要憋着戳烂我伤口的心思给我上药。”
安言没坐下,低头看着他,“别将我想的这么恶毒,”她接着说,“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录音是做什么的,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囚禁宋子初的姨母?”
萧景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她,因为室内是恒温,男人身上穿的永远是手工高定价值不菲的黑衬衫,下身是同色系的裤子。
虽然额头上方贴着纱布,可依旧没有影响这男人的颜值。
安静的空间里,响起他的淡笑声,“你确定那是囚禁,而不是养老?”
她立马反驳,没有任何犹豫,“乔……你骗鬼呢,那你养着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景目光深处突然好想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无法窥探到里面的任何东西,半晌之后,他才看着她,漠漠开口,“今晚留下来吃晚饭,我就考虑告诉你。”
“考虑?”安言一张脸都快要皱紧了。
“嗯,考虑。”
末了,萧景继续说,“考虑那就是有机会,总比没有好,是不是?”
安言双手握成拳头,闭了闭眸,没再说话。
男人嘴角滑过淡淡的笑意,几乎看不到,而安言闭着眼睛,自然没有办法捕捉。
安言作势就要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东西,她看着心里膈应,不想再看到,可是手腕却蓦地被他攥住。
很快,他站了起来,将她的手掌摊到自己面前,然后从裤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在她手心当中,像是害怕她说些什么或者拒绝一样。
萧景看着她快速地说道,“安言,这个东西我交给你保管,你别扔了,你知道我如今脾气怪,你要是扔了到时候我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威胁,威胁,又是威胁。
安言看着手中这个触感微凉的东西,是她那天晚上交给茯苓的戒指。
此刻,她作势就要将东西扔给他,可惜被他紧紧抓着手,再度不紧不慢但是带着极具逼迫感地开口,“过段时间我再来找你要的时候,你必须要拿的出来。”
“你到底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萧景说完,仿佛也像是不想在跟她说话的样子,径自离开了书房。
剩下她一个人石化般地在书房里杵着,安言烦躁地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他还能怎么不客气?
她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算起来,不过是孤身一人,谁还能将她怎样?
但她最终还是没扔,草草地看了一眼,直接扔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晚饭她如他所愿,留在了萧山别墅。
照样是他亲自烧的,茯苓也离开了,只有他们两个人。
安言心安理得,既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去看看的想法,反正坐在客厅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围一切都很熟悉,当时李妈他们还在的时候,那个时候别墅还算挺热闹的,佣人也挺多,还有一个她最爱的……
安言此刻只要想想眼泪就止不住地涌上眼眶,她笔直地走到玄关处,穿了鞋子就朝外面奔。
男人在厨房里做饭,自然不会知道她出去了。
天色将黑的时候,萧景将所有做好的饭菜从厨房里端出来,原以为安言会好好地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要么玩手机,要么看电视。
但是出来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自然,他也没有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安言,但是在茶几上看到了她的手机,男人走过去,将她的手机拿起来,解不开锁,但是屏幕上很干净,并没有什么未接来电或者是信息。
俊逸的眉宇紧了紧,转身就朝楼上去了。
所有的房间包括阳台都找了,连衣柜他都看了,没有安言的影子。
恐慌铺天盖地朝他袭来,他站在二楼楼梯口的位置,强迫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唯一能让他觉得她还没离开的就是她的手机还放在这里。
可是整个别墅他都找遍了,没有安言的身影。
萧景想也没想地就朝玄关处走去,手指放在门把手上,低头的那个瞬间,骤然看到她原本脱在玄关处的鞋子不见了——
当即,他打开门,然后愣住……
女人就好好地站在门口,应该说她正准备敲门的,手指就那么抬起在空中,可是被他先了一步。
两个人都怔了怔,还是安言率先出声,“我闻到饭菜的香味了,我饿了。”
语罢,他还是没有让开,整个人脸上的情绪晦涩难辨,安言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了?”
手指在他眼前挥了挥,却被萧景蓦地她的肩膀,眸子里的猩红还隐隐可见,“去哪儿了?”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安言的脸,安言不太想跟他说话,有些烦躁,“我出去散散心,你怎么了?”
说完,安言只好推开他,自己走了进来,从容地换掉鞋子朝里面走去。
几乎是不需要熟悉,她很清楚这座别墅的构造,去洗手间洗了手,转而回到餐厅,看到桌上的饭菜基本上都是她喜欢吃的,于是也没有扭捏,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小口地小口地喝着——
萧景这才从门口回到餐厅,他相信她是出去散心了,因为她回来的时候脚上的确有泥,去花园里逛逛,鞋子底有泥很正常。
安言喝了半碗汤,蓦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回到了沙发里,捡起自己的手机重新回到了餐桌前。
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在她的对面坐下了,安言先没有吃东西,而是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手指慢慢地往下刷着。
将叶疏发过来的宴会时间记清楚了,她刚刚放下手机,还没有任何动作,搁在一边的手机传来声响,她拿起来点开屏幕,发现是新闻推送^
但却在看到标题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微微震惊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原本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却发现他起身接电话去了。
新闻推送的内容是,魏家威远集团首先宣布:威远集团千金和安森集团总裁自愿解除婚约,从此婚姻嫁娶各不相干。
这条消息,发出来不过十几分钟,却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
安言不禁有些苦恼,她要是不去碰手机的话还能安安静静地吃顿饭,毕竟这男人的厨艺不错,上一次没能吃是因为她不想,所以将所有东西都砸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安言还是没忍住朝他看去,萧景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看着她,“怎么了?”
她犹豫了下,某种念头从自己的脑海中闪过,还是没能忍住,“为什么魏家会突然宣布和你解除婚约?”
但是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安言就后悔了。
现如今,于情于理,她都没有关心这个问题的必要。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静默地扒饭,好像见男人也没有要跟她透露什么的意思,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为了她。
联姻么,总有很多理由,或钱或权,那么解除婚约也是。
所以趁着他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安言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看着坐在对面的他,“好了,我现在饭也吃过了,你应该可以跟我说说刚开始答应我的那个问题了。”
他朝她面前的碗看去,连他给她盛的那小半碗饭都还没有吃完,菜也只是草草的动了几下,汤倒是喝了一碗。
萧景不动声色地咳了咳,“我还没考虑好,你先将你碗里的饭吃完。”
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攥了攥,安言抬起筷子猛地砸了一下,“你到底说不说?”
男人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有什么必要么?”顿了顿,他盯着她的脸,“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么?如果我说没有为什么呢?我只是不想你当年废了心思安置的人被他们折磨,仅此而已。”
安言觉得脑子有些懵,随即反应过来,这个答案要是硬说说的通,要是仔细想想,又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毕竟当年她把宋子初送走了,的确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她的姨夫姨母,还找了医院帮她姨夫治病。
可是没有想到宋子初丧心病狂,竟然对自己的姨夫下手,这样的人可恶至极,安言有些时候就在想,为什么宋子初没有随着那场空难直接死去呢?
反正她安言该承受的都承受了,宋子初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那么今后这些事情就都不会有了。
……
关于魏家和威远集团取消婚约的事情热度在网上挂了两天,逐渐消寂下去。
两家的确是正常地取消婚约的,毕竟当初只是订了婚,在魏家发布了那样的信息之后,安森集团随后就转发了这条。
而魏家千金魏轻岚招开记者招待会,说是两个人感情不合适了,跟家族无关,两家以后也是要合作的。
萧景方面自然也开了一个招待会,但是主角萧景没有来现场,而是由其助理带来了一段音频,虽然说诚意不够,但是如今萧景的地位跟众所周知的他孤僻的性子,大多数人都想,能够这样一份录音都足够了吧。
至此,当初那场被温城人都吹遍了世纪订婚,最终以这样下场收尾。
无知的吃瓜群众们也只能拿着手机,站在遥远的另一端,感叹一下世事无常。
当然现场也有一些刁钻的媒体问解除婚约是不是跟萧景的前妻有关,对于这个问题,魏轻岚怔了好几秒,看得出来,眼神有些暗淡,随后回答说她不知道,不了解也不清楚。
算是对媒体的一个回答,可是就偏偏有人理解成魏轻岚欲言又止最后又不说的样子,肯定跟萧景的前妻有关。
于是外界关于这个萧景的前妻这个已经消寂了好久的话题,重新被人提了起来,只是在刚刚有点苗头的时候,就被压了下去。
没有一家媒体和营销号敢提这件事情。
只不过,关于那些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出现在温城大街小巷的银杏树,还是被人再度扒出来了。
大多都编成了或凄美或唯美的爱情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好多人都自发地将萧景带入进去。
尤其是,萧景这种多才又多金,身材好又有颜值,而且性子又神秘看起来就是大佬的男人重新恢复单身,温城不知道有多少上流社会的名媛要准备向萧景抛橄榄枝了。
当然,安言对这些基本上是不关注的,除了有一点点的意外以外,其它令她心情起伏较大的一件事情大抵就是——
易扬一直以来帮她做事被萧景发现了,萧景还将易扬拎了回去,反正从昨天上午知晓这个消息,到今天的下午,安言试图联系易扬,可惜都没有联系上。
而今天晚上就是秦家的晚宴。
到今天为止,白乔已经在看守所待了差不多快整整四天了,除了上次去见过她以外,安言再也没有去见过白乔。
准确地说,是她根本就见不到。
下午四点左右,叶疏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晚宴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半开始,你收拾好,我和司机大概会在五点四十的时候到达你的公寓,然后我们一起去酒店。”
越来越接近,安言愈发觉得这场宴会很是大手笔,秦家包下了世纪酒店的一般的客房,当然这天,所有的宴会厅都被秦家包了,基本上可以算是将整个酒店都包了下来。
安言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秦家出手这么阔绰。
她只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见到秦淮,虽然自己在心里一直都觉得秦淮才是真正的渣男,可是外人都看得出来秦淮的确挺在意白乔的。
只是最终,她还是以叶疏的女伴出席的,这点让安言比较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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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的我很勤快啊,更得这么早,小仙女们来波互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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