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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之中，皆是那人胜雪的白衣，在夜色中格外耀眼、显目。
夜空中最亮眼的星星，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化为虚无。
陌风越瞅着晚泉上神，想着，或许以往她看的不是星星，而是与她一同看星星的人，这人，远比星星耀眼……
她或许就是在那样的光芒下，迷失了心绪……
“风越，本上神好看吗？”
晚泉上神低眸，清冷如月的眸子静静的看着陌风越朦胧的桃花眼，胜雪白衣在夜空中飞扬。
“好看。”
他的容颜，只能用风华绝代形容，是亮眼的艺术品，鬼斧神工。
“看了一千年，不厌吗？”
“不厌。”
陌风越轻声说着，慢慢坐了起来，乌黑的发丝在风中飞舞，一缕发丝不经意间飞到晚泉上神唇畔，缠绵留念，陌风越顿时满脸通红，忙扭开了头。
“风越，本上神给你看一辈子，你可愿看？”
晚泉上神摸着自己的唇边，嘴角微勾，微微一笑，便是风华绝代。
他的声音清冷，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温柔，陌风越以前曾听说过一句话，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或是什么侠骨柔情，想必说的应该就是上神如今的模样吧！
陌风越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上神，一辈子很长的……”
“无心之人，还能惧怕什么……”
陌风越听着他低沉的嗓音，想着西凉渡曾对她说过，魔族之人无心，皆是因为他，陌风越回头瞅着晚泉上神淡漠的容颜，始终无法开口。
“风越，若有一天本上神散尽修为，残败不堪，你会，杀了本上神，为魔族报仇吗？”
陌风越一惊，她震惊的瞅着他苍白的容颜，光是一想到他说的画面，心里就窒息的难受，他说的事，她从未想过，她知道，他的手上沾染过许多魔族人的血，可她终究还是不愿他受伤，她觉得，她中他的毒太深，已经没救了。
“会吗，风越？”
“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如果真的发生了呢？”
“不会，不会，就算发生了也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晚泉上神看着她心慌意乱纠结不安的复杂模样，轻轻的摸着她的小脑袋，清冷的眸子低垂，嘴唇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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