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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那个姑娘，记得叫什么名儿么？上个月我好像给你介绍过的。”方寅拉开舞台就近一个小桌旁边的小沙发坐下，“我推给你那个。”
“嗯？”唐瑜拉开方寅对面的小沙发坐进去，“有印象，叫什么来着？小美还是小丽？”
“操。”方寅呵呵乐着对旁边服务生招个手，“你他妈还能不能行？小美丽是你幻想里的小伙伴吧？”
“你问我你们家姑娘名字，我记得住么？你这儿姑娘那么多，来来去去流动速度那么快，我每一波都得记住么？不然不配来找你喝酒是怎么的？”唐瑜把最后一小口啤酒喝完空瓶子放桌上，“干嘛啊到底？”
“那看来是真没戏。人姑娘问了我好几次，让我把你微信给她，估计是看上你了。”方寅在服务生展开的酒单里指了几下，“你还喝啤酒？”
“嗯，顾凯他们不在嘛，我就喝啤酒就行。跟他们一起我才随大溜喝点儿洋酒。”唐瑜把外套和围巾取下来搭在沙发靠背里，“你这两天见顾凯没？”
“没见。”方寅说，“那你尝尝我们店的自制啤酒吧，带点儿果味，彭予挺喜欢喝。”
彭予喜欢？唐瑜想了想，“菠萝口味？”
“啊。你怎么知道？”方寅把酒单推开，服务生扭头走了。
方寅跟他店里服务生一般都有默契，听着刚才的对话服务生已经知道该去拿什么酒过来。
“啊？”方寅又挑了下眉毛。
“啊什么啊？我弟口味我能不知道？”唐瑜啧了一下，“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跳跃？那个姑娘我没兴趣，你帮我挡掉。”
“挡掉挡掉，哎。”方寅笑着，“你多少年了，也没交个称心的女朋友，我想着人姑娘有兴趣的话你好歹也释放一下吧，你还不乐意。”
“释放什么？”唐瑜愣了一秒，“操，我他妈对待男女关系可是很保守的，你别给我乱点鸳鸯谱。我对那种……就……”
“妖艳贱货？”方寅说。
唐瑜皱着眉，“不是，我没有轻视的意思，我就是……不喜欢太奔放的。”
“那也没见你上学的时候弄个不奔放的学生妹妹啊。”方寅指指他，“你那眉头快松开吧，不知道的以为我欠你多少钱呢。”
“别扯我。”唐瑜按按眉心，“我问你，去年顾凯拉你给我投资，你让我找你谈，当时你说我这么干有点儿盲目，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么？”方寅手在小桌上点了几下，“不记得了啊，我说了？忘了。”
“操？”唐瑜瞪着他，“你他妈还让我给你提交个商业计划书来着？我隔天就给你了，然后你才拿的钱！”
“哦？”方寅笑着，“啊那就是觉得你缺个完整的商业计划嘛，看见你计划挺完整就给钱呗。干嘛？你今天是遇着事儿了啊？”
“……没事儿。”唐瑜挠挠头，“就突然想起来，觉着你好像别有深意。”
“我一个开酒吧的，能有什么深意？”方寅笑的眼睛都弯了，“听陆弢说你是个白袜足控啊？”
话题切换快的让唐瑜猝不及防。
唐瑜嘴张了半天，单手往脸上一捂，“这孙子他妈什么话都敢说啊！”
“那巧了，今天这主题真的适合你。台上一堆白袜子，为了效果我下午还把足浴店请来给每个妞都保养了一下。当然也包括彭予啊，哈哈哈！”
“你他妈到底搞什么噱头？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健康呢？”唐瑜抬头往舞台上扫一眼没看见彭予，又回头看向方寅，“你别弄什么少儿不宜啊，我弟还小，他还没满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