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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同时吃下两个国家,天徽帝存着先后把两国吃下的心思,到底是太托大了些。
祁国真要有那么好对付,两国早在第一次闹出奸细事件是就撕破脸皮了,这块骨头难啃,才拖延至今。
“皇上这心思太危险了。”得知天徽帝的决定,安国侯急忙把顾亦丞叫到了府内来商量对策,“他要是想借着祁国太子在京,将人扣押着,威胁祁国国主,只怕会物极必反,得不偿失。陆家带回来那些东西确实能让攻打西宁变得轻松,他却不曾想万一西宁与留旸联手,祁国再来反水参合,倒霉的只会是万宋,你怎么不劝劝他?”
顾亦丞眼神落在客厅里那副挂着的牡丹图上,不紧不慢的说道:“为人臣子,忠君之事,他不愿我还能强迫?”
“这种事情你干得少?”听着那番话安国侯只觉睁眼说瞎话,自家外孙什么样,他心里还能没点数?
“事关两国,我若插手,祁国那边起点风声,倒霉的就是我了。”他细细打量牡丹图的画作,笔触大气,群花拥簇,浓淡适宜,花间蝴蝶相互衬托着,花红叶绿,蝴蝶翅膀上的纹路黑蓝浓紫,衬着大红牡丹起了几分妖冶。欣赏一阵,顾亦丞缓缓收回眼神,还有些不舍地飞快瞥了眼,才彻底把注意力移开,“他再如何忌惮我在朝中的势力,都容不得一个左右他思想的臣子。”
安国侯重叹一声,“你如今成家了,确实不可再如往日里那般行事了,明日我入宫去骂骂他。”
家国大事,他早已退出朝堂,但事关万宋生死存亡,他岂能坐视不理。
“年纪大了瞎折腾个什么劲,吃力不讨好的事留给那些觊觎皇位者做吧。”顾亦丞一脸无所谓,俊逸不凡的脸上就差写着事不关己四个大字。
安国侯的悲春伤秋须臾消失,望了眼屋内挂着的牡丹图,特别得瑟的跟外孙炫耀,“那是浅浅特意给我画的,羡慕吧?”
“臭显摆,人都是我的,想要不是有没有,而是有几幅。”顾亦丞幼稚的反驳,面上无所谓,心里却不是滋味,看眼前老头有点不顺眼了。
给别人送画作,而他连字都没得……
字倒还真得到过,一封休书,满满当当的字!
气死了。
青濯拿着那张药方走进来,给两人见礼后,把东西交给顾亦丞。
顾亦丞单手接过查看,目光逐渐冷凝,捏着茶杯的手一紧,茶杯碎成好几块,温热的茶水从指缝间滴落,打湿了衣袍。
顾亦丞不在意地用锦帕擦拭,眉目冷色逐渐侵染眼底深处,寒光如星,“不知好歹,万宋地界,何时轮到祁国人在此嚣张!”
“祁国又生事了?”安国侯见他面容与眼神里藏不住的怒意,浑身寒气飙得猛,心思一转,“祁国想动云丫头?”
“如今浅浅不在京城,想玩我陪他们玩到底!”顾亦丞眼底狠辣迸出,连翘起的眼尾都显出锋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