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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谢怲,太奶奶口中的那位所谓的小侯爷。
他身为小侯爷,身份尊贵,却像是小跟班似的跟在安泽清后面,哪怕她好话说尽,却仍旧没有半点动摇的念头。
谢怲抚了抚头发,用一种看戏的语气,好笑的朝杜子衡说道:“杜三姑娘,你心中不必有负担,泽清此人从来说到做到,从小到大,我与他相识已有十年,这十年间,凡是他一心想做的事从未有做不成的。”
他虽不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十年间,能让泽清如此费心劳力,又做出一副不可更改的模样,他也就见过这么一件事儿。
只是他们的东郭之行说不定又要往后推很久了,天知道泽清什么时候才会弄清楚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情。
“谢小侯爷,你们是有钱有权的人家,而我只是一个商户的女儿,咱们之间本该一点纠缠也没有,你要是真为了安兄着想,不如放我离开可好?”
她实在不想去一个那么复杂的地方,至始至终她都不知安兄心里在想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无数次说了不介意,可他却仍旧打定了心思。
让她十分的头疼。
谢怲仍旧笑着摇头,语气淡淡的:“十年交情,泽清好不容易拜托我做一件事,我怎能让他失望?”
这人不止不能放,还得好好看着,一根寒毛都不能少。
如此一来,杜子衡自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然,她可以选择使用最暴力的手法,一手一个,直接让他们扔得远远的。
可这样下去又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她从不觉得自己一弱女子能斗得过谁。
没办法,过了几天,加上她本就是个心宽的人,从不会用这些事情来为难自己,很快将此事抛之脑后。
谢怲见她终于安分下来,不再折腾着想怎么离开,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过,他到底是谢小侯爷,做事从来严谨认真,虽是如此,却一点也未放松对她的监管。
是以,每当杜子衡的脚步靠近离开的村门时,自己等人便会不动声色的为在她的四周。
几次三番下来,杜子衡也完全歇了要逃跑的想法。
又是三天过去了,离开小山村,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的安泽清终于回来,他身边还跟着一白胡子老头。
见安泽清居然如此兴师动众将这位前辈请了过来,谢怲终于丢了那一副玩味的模样,变得认真了起来。
他走到那位老者面前,恭敬的朝他拱手行礼:“师叔祖。”
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已还俗多年。在俗世中摸爬滚打自得其乐的一僧。
一僧点头,摸了摸长长的胡子,打量着眼前稍有些慌乱的姑娘,虽说她一副男装打扮,却依旧掩不了他眉间的女气。
谢怲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主儿,见一僧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他连忙朝旁边移开了几步,不想让自己变成一生的眸光中点。
他知道,这位师叔祖一向最难缠了。
一旦被他盯上,事情可能会变得很是复杂,虽然此时的他不一定有时间打量自己,但事情总有个万一,到时候要是连他自己都被诓到国寺中剃度出家,就太对不起谢侯爷府中的列祖列宗了。
他们谢家几代单传,可不能断在自己身上。
“小泽,这位就是你日后要娶的女子?”一僧的年龄已经大了,说话也不似从前那么中气十足,可听着依旧慈爱满满。
安泽清垂着眼眸,声音平静:“是,此事便要劳烦师祖了。”
杜子衡:“……”原来安兄离开了这么几天的时间,就是为了去把他的师叔找来镇场面吗?
听到徒孙确定的话语,一僧的目光越发的认真了,他将这个姑娘打量了一番,见她身上虽已绕着一些不明之气,总体而言却还是一级好的小姑娘。
“小姑娘,你比小泽清要大上一岁吧?”
“是。”杜子衡尴尬的应了一声,张口正准备朝他解释现在的情况,却见老者摆了摆手。
“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你大了他一岁,抱一个小块金砖也是使得的,你们俩人的事情我同意了,至于小泽清家中,自会由我去说服。”
一僧很少应承别人,他每应承一件事,便一定会做到。
至于安家,他们所面对的难题不是黎礼,更不是安逸臣,而是那些躲在暗处,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对他们下狠手的仇家。
长公主之子娶一个商户之女为妻,单单说出去,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