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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
缓缓开口道。
“允儿，你说这戏子唱的真好啊～”
允儿点了点头，她看不懂这些，可是慕容清欢说好，她便觉得好。
慕容清欢笑着摇了摇头，允儿这丫头，自己说好，她自然也觉得好，可是……真正的好，她怎会知道呢？
正想着，只见舒韶玥跟着一名下人走了进来，看着慕容清欢聚精会神的模样，随即安静的坐在慕容清欢的身旁，台上铜锣一响，戏子下台。慕容清欢转过头看着舒韶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如同三年前什么都还没发生之前二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时一样。
“阿玥，我好生羡慕你。”
舒韶玥看着慕容清欢，话哽咽在喉咙之中，不上不下，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慕容清欢轻身笑了笑，随即开口的。
“阿玥，你好生让人羡慕，你聪明……能干……讨人喜欢……交的朋友都是推心置腹的好友，她们都不会抛弃你。喜欢的人……最后也千方百计的想要同你在一起。不像我……什么都没有……”
慕容清欢说完，看着舒韶玥，又笑了笑，是她一贯温柔如水的笑容，可是眼角的泪水，让人心疼。
舒韶玥看着慕容清欢，竟然说不出一句话，说什么都好像很残忍。
“你知道，温玉珏对我说什么吗？”
慕容清欢看着舒韶玥缓缓开口道。
舒韶玥看着慕容清欢摇了摇头。
“他说，要么和离，要么休了我。让我选一个，我一个都不选，就想要我的命……若非因为你，只怕我已经死了，阿玥，我怎么能选呢？国公府没落，我和清羽孤立无援，你说……我能选什么？”
舒韶玥低着头缓缓开口道。
“你什么都不能选。”
只见慕容清欢轻笑出声，随即看着舒韶玥笑了笑。
“是啊，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能选。阿玥……你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呢？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慕容清欢看着舒韶玥，眼神冷漠的可怕，舒韶玥心中一惊，并未言语。
“当初……我之所以答应温玉珏的婚事，是因为你已经答应了司徒渝的婚事，满上京都知道你要嫁给司徒渝了，可是最后你还是没有嫁给司徒渝！你不知道吧……洞房花烛夜……”
慕容清欢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那一夜，我一个人在洞房之中，做了整整一夜……温玉珏都没有踏入洞房之中。阿玥，你说……是我做错了吗？”
“你没错……”舒韶玥的喉咙干干的，只是三个字就让她感到生疼。
“是啊，我没错……可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阿玥，你明明已经有司徒渝了，你谁也不用倚仗，就连女帝也是你的至交好友，而我……就因为有这么一个身份，才能不让人欺负我，才能看到一点点希望，可是！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离开了还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