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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哦不，此刻系统显示已不是魂仆，而是黑暗魂将了。
陈峰则摇了摇头，他想不明白，就像一道数学题，他推测出了答案，却没办法去详述解题过程，因为他不懂原理。
又或者，当陈峰发现这世上还有别的黑暗魂将时，才能明白原理吧。
“想不明白就算了。”凌飞也不强求，围着白起乐呵呵的转了好几圈。
唔，有好但也有坏，实力确实增幅了很多，但无法隐形了。
毕竟实质化的外骨骼在那，就连普通人都能看到此刻的白起和赵括了。
虽然普通人看到的白起和赵括，是没有头的，外骨骼就像一副盔甲，就像无头骑士？
“想不通就回家慢慢想，你累了不？”凌飞捶了捶陈峰的肩膀。
累了就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完了再帮他加固下乌骓马。
以后再去收几个魂仆，哪怕阶数不高的，但随便加固下就涨0.5的魂力系数！
自己要无敌了，要变成这世上最强的拘魂使了，凌飞的脑袋里满是这个念头。
所以回家的路上，凌飞眉飞色舞的勾着陈峰肩膀，这小老弟太有本事了。
虽然他并没有发现，陈峰表情始终怪怪的，好像失去了笑容。
即使想笑，也只是勾一勾嘴角，并不会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似乎武魔共通后，不，应该说黑暗污染后，陈峰的心境变得很奇怪，无论发生什么，哪怕实力增强了，哪怕赌赢了，都毫无波澜。
最后一丝波澜，是陈峰问系统自己还算不算是人，系统回答是以后，就彻底平静了。
陈峰还是能感觉到开心，但就连开心，心境都宛如止水。
不仅凌飞没发现，就连董露也没发现，只是呆望着陈峰的眼睛。
乍一看很恐怖，但越看越帅，邪邪的帅，漆黑的眼白。
就算戴美瞳，也只是出门时戴吧，一回家就摘掉，她可喜欢这双眼睛了。
唯一可惜的是，回到家后，董露有些不好意思溜进师傅的房间，因为凌飞就像个电灯泡似得，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董露气的直噘嘴。
“你还不回去么？”
“不急不急，呵呵，明天加固了乌骓马再说。”凌飞笑道。
董露气呼呼的回屋睡觉，算了，她还有的是时间，以后再让师傅练。
回家时已经不早了，凌晨五点多，陈峰已不打算睡觉了，干脆搂着瞳瞳。
“老婆，我真没变难看么？”陈峰眯眼问道。
出乎意料的是，瞳瞳没有回答，只是蜷缩在他怀中，有些发抖。
“怎么了？”陈峰有些奇怪，难道自己变异后，会让老婆害怕？
不是的，和变异无关，是陈峰的基因一下子增幅极多后，龙威完全开启。
瞳瞳紧紧抱着自家老公，却无法克制的颤抖，又本能仰起小脸，吻了吻陈峰的唇，但却颤抖的更厉害了，小狐狸精突然咬住了嘴唇，但！
瞳瞳惊呆了，在龙威的笼罩下，她竟无法变成战斗形态……
所以那晚，陈峰是第一次，和第一形态的小狐狸精那啥。
首先，陈峰好喜欢，第一形态的小狐狸精可爱极了，还不断颤抖着，又皱着小脸蜷缩在他怀中，就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就像在被陈峰欺负。
其次，陈峰发现自己的心境并非完全不变，当心中的喜欢到达极致时。
会从心如止水，突然变得巨浪滔天，中间没有过程，然后，失去控制……
那一刻，陈峰的眼睛愈发漆黑，却隐隐听到了瞳瞳的抽泣声。
“怎么了？不喜欢么？”陈峰尽量想要控制，又尽量温柔的问了句。
瞳瞳摇头，她很喜欢，但是说不清的感觉。
“喜欢就好……”说完这句话，陈峰就彻底失控了。
然而那晚，陈峰还是停下了，当董露进了卧室。
不是溜进来的，是突然撞开了门，紧随其后的惊呼。
“师傅！苏姐被绑架了！”
那一刻，陈峰本能抬头，瞳瞳和董露却不约而同的颤抖。
因为陈峰的眼睛，在一刹那黑到了极致，再没有一丝光泽。
或许正因如此，系统才没有给陈峰任何奖励，又犹豫了很久才回答。
因为连系统都无法确定，陈峰这样染黑了自己，究竟是好是坏。
从今以后的他，一念天堂，一念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