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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凌臻然低头凑近她，他的嗓音低哑得像是被猫用爪子撕裂过一般。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以还你的钱，双倍还你今晚上买我的钱！”舒以涵哽咽着说着，身子恨不得缩成一团，万分的羞耻感让她绝望到快要窒息。
“我会差那点钱？”凌臻然笑了，看着眼底渐渐弱去的光芒，失去生机的她看起来让人心碎，他总算是大发慈悲地退离了她。
舒以涵忙不迭地又抱住自己的双膝，现在的她满身的恐惧，大脑的神经被扯得一阵抽痛，和刚才看到凌臻然第一眼时的庆幸完全不一样。
凌臻然一个简单的威胁的行为，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改变了。
“你太天真了。”最后，凌臻然只是冷淡地感慨了一句，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舒以涵沉沉地喘气，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她摸不准凌臻然这个人。
“我现在动不动你，都在我的一念之间，和厉家那位的存在是一样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凌臻然才又缓缓开口，如同大赦天下的皇帝一般，万分慷慨。
舒以涵这个人是如此的渺小，她的生死都掌握在别人的一手中。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双眼颤栗地看了过去，嗓音颤抖地问道：“你怎样才能放了我？”
“我可以关你一辈子。”凌臻然转头对她微笑，满怀恶意。
舒以涵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她的所有尊严和话语权在这里等于没有，她沉默着，潜意识里她认为凌臻然不会那样做。
不然，刚才他又何必要隐忍，直接将她占有了好了。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最后凌臻然嘴角的笑淡了下去，颇有些无趣地将头转向楼下。
楼下还有很多拍卖品，光顾着和舒以涵说话，他错过了好多他想要的。
舒以涵将额头靠在膝盖上，平复着如雷的心跳声，凌臻然真的把她吓坏了。
有人敲了房门，三声之后直接进了屋。
舒以涵防备地注视着那边，将已经无法再缩的身子又缩了两下。
“凌少，您要的衣服。”侍者端着盘子送到了凌臻然旁边。
盘子里是一套崭新的女士衣裙，还附带了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一看便是价格不菲。
侍者收到凌臻然的指令，将衣服送到舒以涵的旁边。
舒以涵瑟瑟地看了凌臻然一眼，然后才又快速地拿过了衣服，一举一动都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姿态。
侍者退了出去，凌臻然依旧背对着舒以涵。
她便快速地将衣裙套在了身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如此便有了安全感。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断有侍者往屋子里送东西，都是凌臻然拍下来的。
舒以涵就静静地待在角落，看着他大手大脚地花钱。
她也明白了，凌臻然真的不缺那三百万。
时间流逝而过，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四个小时后了。
保镖带走了拍下的东西，凌臻然也从位置上起身朝着舒以涵走来。
“回家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