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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比如跟他们二位买了那两样东西,然后再由这个人分别转卖给他们,这样二位太子就乐于接受多了。”
她向凤辰凑近了一点,道:“转卖的时候我们可以每样加价,反正那两位闹的都不是钱的事!”
凤辰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是个好主意。”
“可惜我那一千金押在了司空府,再无钱力买下那两样玉器了,”白锦玉哀怨不过片刻,便神色一转:“所以,殿下你可不可以……”
白锦玉翘首以盼地盯着凤辰的反应,他却转了身子,向后问去:“谢遥,你说闻公子的主意好吗?难得出来玩儿,这回听你的。”
“嗯!”谢遥点了头,居然还有点迫不及待。
白锦玉这才注意到这孩子终究是个孩子,经她这番策划,谢遥的神色之中玩心已起。
他等待地看着凤辰,凤辰点了点头,谢遥便忙不迭地从怀中掏出了两张银票递给了白锦玉。
“谢遥有前途啊,这么小就听懂我这计划的意思了!”白锦玉一边把看着银票,一边嘀咕:“谢遥你还说不想出来玩,都带了这么多的钱!不过谢遥啊,闻哥哥好心提醒你,你一个小孩子下次不要随身带这么多财物哦,会被人骗走的!”
白锦玉拿好银票,就下楼将买玉之事和两位太子交涉了一番。
“不卖,本太子与庶民交易传出去成何体统!”话虽这么说,但成舟那张天生贵气的脸上已然写了些心动。
“对!”司马玄也这么说,但在喊出这个字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承认了成舟说的东西,于是又恨之入骨地瞪起双目刓了成舟一眼。
白锦玉愣了一下,看着两张银票有些犯难。
现场再无一人言语,气氛似乎又陷入了胶着。
“闻公子,就说了是我买吧!”
适时,楼上传来一个清越温雅的声音。
众人诧异,皆寻声向二楼看去。
“谁?”
“何人说话?”
……
一时各种揣测。
白锦玉挺了挺腰杆,对众人道:“这么好听的声音,当然是我朝晋王殿下喽!”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众人眼中释放着不可置信的神色,目光更加急切地向二楼追寻去。
只见二楼栏杆处并没有人亮相,转而是楼阶上传来了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此时满座屏吸凝神,楼中落针可闻,这脚步声犹如空谷足音,分外清晰。
众人的目光一致地转向楼阶,先前恰好围堵在楼阶的人这下自发地迅速撤开了了一片。
白色的衣袂层台缓步地踏下,每走一步,身系的一双玉佩便相击发出悦耳的清音。
而后,身影渐入众人眼帘,长身玉立,宽肩窄腰,光是这副身姿已叫人百看不厌。
凤辰从不甚明亮的朦胧处走出,当楼中七十六盏明灯照亮他的面庞时,白锦玉听到整个人群都吸了一口气。
“素闻徵朝宗室以器貌著称,可这也太超出想象了,这……这是神仙吧……”有人心旌摇曳中幽幽吟出了声。
白锦玉重新向凤辰看去,只见他一身雪仪秀质皓呈,清正肃雅。
他的身后,一名英朗少年抱剑而立,不言不笑,叫人不敢僭越。
白锦玉左右看看头顶的灯笼,心下怪道:为何刚刚与他相坐并未觉得他这么好看,是光线的问题,还是人云亦云中自己的审美也跟着从众了?
凤辰一出场,事情直接好办了许多,他和风细雨地向那南平、东洲两国太子问询,二人当即毫不留恋地将玉器卖给了他。
钱货两讫,凤辰对欢欢喜喜一手捧着一个玉器的谢遥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谢遥抱紧玉瓜和笔洗,一脸不解,着急地嗫嚅道:“我们不是……”
凤辰低头一笑,看了一眼已然和司马玄、成舟站成并肩的白锦玉。
他们三人脸上已经抑制不住地露出了同样的坏笑。
“你们!”谢遥顺着凤辰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恍然大悟,他扬手就想把玉瓜砸向白锦玉,但投鼠忌器,只得放下玉器再拔出剑来:“原来你和他们串通一气来骗我们!他们根本不会再买这两样东西对不对?!”
事到如此,白锦玉、成舟、司马玄再也装不下去,噗嗤一声齐齐捧腹大笑了起来,他们身边刚刚还势不两立的文臣武将也开始互相道歉、互相嬉笑了起来。
“这三秦绝色当真清纯啊!”司马玄指着凤辰笑得直不起腰。
成舟更是向白锦玉竖起了大拇指:“闻公子真乃人才,连凤辰都上了你的当,本太子甘拜下风,择婿大选本太子就看好你了!”
“对对对,“司马玄凑上前来:“我也甘拜下风,闻公子大选之时一定对我要手下留情啊!”
这些话落进谢遥的耳朵里当真是格外刺耳,他瞪红着眼质问白锦玉:“白日你放蛇伤我殿下,现在又伙同他人戏弄我们,亏殿下还曾借宝马给你,你为何要忘恩负义地这么做!”
谢遥一向话少,记忆中这应该是谢遥说话最多的一次。
白锦玉当时已然笑惨,随口便说:“没什么,我也是要参加择婿大选的人,事先打压一下对手很正常啊!”
“你这奸人!”谢遥哗地拔出屠割,就准备朝白锦玉杀来。
“谢遥,”凤辰出声制止,又微微加重了语调,命道:“带好东西,我们回去!”
“殿下!”谢遥气愤难消,眼里射出的光犹如两把寒刀直插白锦玉。
凤辰转过身,一边径自朝外走着一边说:“这两样玉器我也很喜欢,走吧!”
凤辰身影渐远,谢遥只得愤懑地把屠割剑插回了剑鞘。临了,他恶狠狠地凶了白锦玉一眼,才抱起玉瓜和笔洗追了出去。
那日凤辰身后的笑声至今还让白锦玉记忆犹新,当时他们觉得凤辰又傻又天真,一副温室兰花的料子,根本不如传闻所说。
但现在,白锦玉知道了后来的种种,才明白真正天真的是谁。